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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來沒有喝過酒,所以醉得厲害,沒有醒。大概是手臂上的重力消失了,冥月很自然就雙手把懷裡那人兒抱緊了,奇果果動了動,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黑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很想把果果拖出來,卻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年小魚說:“算了吧黑子,他們喝醉了,硬吵醒會頭疼的!你看果果睡得多香。”
紅狐不說話,卻做了驚人之舉,在眾人目瞪口呆下,竟然抱起他們兩個人起身跳下房頂,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回房間去了!
這算什麼?白輕媚說不出話來,望向年小魚。
這算什麼?黑子也說不出話來,望向年小魚。
這算什麼?貔貅是真不明白,摟著年小魚。睡這裡其實挺好的,躺下接著看星星,身上這傷好了個大概,新生的面板還是很光滑的。
年小魚聳聳肩膀,告訴大家: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不是研究這個的!
最可憐的其實還是七彩幻靈,剛剛是靠著冥月頸窩睡在他頭髮上的,那兩人換了姿勢就把她埋在頭髮裡了,誰也沒瞧見她。這紅狐把冥月果果一抱起來,他們那柔順的頭髮當然會洩如清泉,垂直鋪地,於是她就在那滑溜溜的頭髮裡翻身打滾的跌了出去,而且運氣很不好的是,她是在紅狐跳下房頂騰空那一刻滑出頭髮的,所以現在正趴在院子裡哎呀呀呀~~
七彩幻靈怒火重重,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有啥不好的事都叫我給趕上了!可是飛上房頂卻更加莫名,這明凰殿下和冥月殿下去哪了?那隻狐狸都不見了,房頂上只剩下兩對人,一對傻的,一對肉麻的!
“怎麼了?”七彩幻靈飛在年小魚身邊問到,她可不想去黑子那裡找打。
黑子一驚,憤怒起身,卻被白輕媚拉住,“算了吧,有時候黏糊太緊,會沒有存在感的。”
“可那是我的命珠,憑什麼讓別人抱著不讓我抱!”黑子甩開白輕媚的手,怒火沖天卻又坐了下去,氣息翻騰,卻又真的在想白輕媚的話,是不是真的靠太近,所以沒有存在感。
白輕媚摟著膝蓋坐了起來,把頭搭在膝蓋上,眼神也有些悲涼。靠太近沒有存在感,是自我安慰的吧。
“他們怎麼了?”貔貅覺得這氣氛突然就奇怪起來了,低聲問年小魚。年小魚一樂,笑道:“吃醋唄!”
“醋是什麼?味道怎麼樣?”貔貅很小白,再側頭望了望那兩個悶頭髮呆的人,看起來這醋不怎麼好吃……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嗎?為什麼果果和他們那麼親近。”年小魚倚上貔貅的肩旁,瞅了眼黑子,算是幫黑子問的吧。
但是年小魚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黑子比誰都清楚。清楚是一回事,退讓是另一回事。就算知道那三人之間的糾結,也不代表我黑子得把小破鳥讓出去給你們度劫呀,我又不是菩薩!哼哼!
“他們,他們從小時候就一直在一起的啊,很親近是很自然的吧。明凰殿下可以說是冥月和紅狐養大的吧,雖然他們同歲。”貔貅一板一眼的分析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事實。
白輕媚有些吃驚,原來紅狐和他們是這種關係!那就更說不清楚了。正出神,紅狐又從下面躍了上來,搭過白輕媚的肩旁,柔和一笑:“我們也回行館吧,還有些事得去看看。”
對著紅狐的笑容,很少有女人不迷失,白輕媚覺得心中一暖,他到底還是承認我是他老婆的!
黑子發呆,還在想要不要衝進去,礙於小鬼對冥月的態度,黑子還真不敢對冥月怎麼樣,一時間僵在房頂。
盛宴(一)《神仙也作弊》旺財貓ˇ盛宴(一)ˇ天空滑過一絲曙光,少典西城又開始了鳥語花香新的一天。
冥月的睡眠一直就很淺,所以天色微明時,他就醒了。睜眼先看到屋頂,然後就看到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奇果果,有些呆。昨天好像喝多了點,是怎麼回的房間都不記得了,不過感覺不錯,很久沒有睡得如此暢快了。
再看看那張兀自睡得香著的小臉兒,冥月突然覺得很溫暖。很久以前,這丫頭也曾經這樣趴在他身上睡過,只是那時,大家都還小,可是現在卻也沒覺得有何不妥。所以他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只是摟住果果的那隻手卻不自覺的緊了些。
看奇果果的眼神太過專注,冥月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那漂亮的蘭色長髮像是被人精心整理過後攏在一旁,睡了一晚上竟也沒有雜亂,空氣中浮動淡淡的安神香,有人用安神草燻過屋子,甚至還在房間裡布了隔音結界。
奇果果的睫毛動了動,好像要醒過來了,冥月很自然就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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