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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們全數倒地,大部分重傷,巫亞子握刀的右手被黑子的風刀整隻削掉,瞪著雙眼躺在地上卻不敢暈過去。連周圍站在黑子對面那些點背的觀戰人群,也沒幾個站著了。巫映水驚訝的睜大了雙眼,激動的暈了過去,這樣強悍的男人,果然能配上自己的尊貴。
輕輕落地的黑子,站直了身子,瞥了眼一地的巫師,撥了撥額上黑髮,轉身蹲在了貔貅身邊。“你覺得怎麼樣?我覺得這殺傷力還控制的不是很好,居然多數還能喘氣兒。”
被年小魚撲倒,半躺在地的貔貅和周圍的人一樣都驚呆了,不知作何反應,只盤算著自己使用風刀能不能做到這一步,一時忘了身上的年小魚,也忘了起身。
黑子回過頭打量了一下年小魚,這丫頭居然沒嚇暈過去,開始覺得這丫頭滿有趣的。
年小魚從黑子落地起,就直起身子,剛好騎在貔貅腰間。卻一點也不妨礙她打量這個看似瘦弱的黑髮少年,這個滿臉微笑的惡魔。
在這二人對望幾次後,貔貅還沒反應過來。黑子的眼光從年小魚移動到貔貅,再看到他們身體的連線部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原來你們已經在□了。”
“我沒有。誰要和這種……這種、這種小丫頭……”貔貅一聽,驚覺過來,立馬掀開年小魚,從地上彈跳起來,窘得紅了臉,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黑子卻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
“你幹什麼呀,剛剛還抱著人家。”年小魚被掀得一個仰身摔出去老遠,又氣鼓鼓的跑了回來,吊著貔貅的手臂,皺著鼻頭喊道:“我不管啦,你剛才都抱我了!阿爹說,嫁了人才能給男人抱的,你抱了我就是我男人。”
年小魚的聲音清脆而響亮,震得貔貅偏開了臉,很想變身就把她吞了。可是黑子卻站了起來,摟著貔貅的肩膀老神在在的對他說道:“小丫頭,是會長大的。”
貔貅徹底無語了,看了那一地殘肢,想著這些要是能做獵物去換了酒喝,我立刻就回刖魔嶺,再也不來這裡。
這時的馴化場和大街上,能動的人都躲起來了,沒動的就只有馴化場上那些斷了腳的和死掉的巫師。
黑子也順著貔貅的眼神,又望向了酒坊,突然想到為什麼要那麼聽話的去找獵物來換?直接拿起喝掉不就行了嗎?於是他把想法付諸行動,再次闖進了酒坊,把貔貅和年小魚丟在了外面。
貔貅甩了甩手,突然覺得年小魚這黏糊勁和森林裡那丫頭差不多,也就沒有再推開年小魚,跟著也進了酒坊。
酒坊內,已經沒有人了,在黑子進去的時候,就已經跑光了。
巫先圖聽說此事,召集了大批人馬,湧了過來。馴化場上的巫師們可都是好不容易培育出來的馴獸精英,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被人血洗了。
年騰聽說年小魚纏上了其中一個人,悠著笑臉慢吞吞的走在後面,心裡想到,你們都去死完了,我們這些部落首領也就不用再受這些巫師的鳥氣了。
等巫先圖這批人趕到馴化場的時候,黑子和貔貅剛剛從酒坊裡出來。
黑子吐了吐唾沫,這酒也沒多特別啊,怎麼那個老頭會把它想成命裡最重要的東西呢?他完全不能理解酒鬼的心裡。
而貔貅更難受,這酒有什麼好期待的,還沒有刖魔嶺的山泉好喝,來這裡點收穫都沒有,還多了個累贅。還不如變成人去火月城,說不定還能混過去見到那丫頭,至少現在都把傷養好了。
“現在去哪裡?你不是找東西嗎?怎麼找?”貔貅問黑子,他只想快點把黑子那事給辦了,好讓他去火月城捉那個小丫頭。
“我也不知道。總會給我遇到的吧。”一說起命裡最重要的那個東西,黑子又陷入了迷茫,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要找的究竟是什麼,只強烈的覺得心中空了一塊,一定得找回來才行,可是卻不知道那一塊到底是什麼。是人?還是物?或是其他什麼?
“你要找東西嗎?可以先去我家住下,然後慢慢找,偌大的拜圖城,總能找到你要的東西的。”年小魚放開貔貅的手臂,似乎抓到了更好的籌碼可以讓喜歡的男人留下來,於是她走到黑子面前,笑得非常可愛,“像你這樣強悍的人,天生就是勇士,我爹爹是城主,可以讓你們在城內隨意找想要的東西。怎麼樣,要不要去我家住下再說。”
貔貅一聽,差點跳了起來,而黑子竟然點點頭,摸著下巴跟年小魚講起條件來:“嗯,好啊,不過我要有自己的院子。”
“好啊,沒有問題。”年小魚一拍手,這買賣算是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