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舌尖輕旋了一圈烈火的紅唇,咯咯做笑。紅色的衣裙旋轉,金色的軟鞭就好似舞動的絲帶,饒是如此狠辣的招式,看起來卻是養眼之致,魅惑眾生,看眾中不乏為她神魂顛倒的。
“呆子這回我看是懸了。”承安看出了一些破綻,又無法告訴鍾直,只能幹跺腳。
“安姐姐,你不是本來就沒打他的算。能這樣已經不錯了,今天這種情形就是輸了也光彩。”八娘寬慰道。
“我看未必,之前不是每次覺得不行的時候,鍾兄弟都會有奇招取勝,說不定這次也是。”華清面上表情淡淡的,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他倒要看看他還有多少本事是沒有露出來的,隱藏了多少本事。如果這次也是,那就沒有冤枉他,那麼此人只能同事,交友談心就不必了。
紅衣女子的金絲軟鞭更加的靈活,將點、刺、掃、劈結合的天衣無縫,如銀蛇出洞,或如金剛下凡,方圓幾米在鞭影的籠罩下竟是滴水不漏。鍾直的前額豆大的汗珠往外滲,握手的劍無意識的緊握著劍柄,把自己的滾瓜爛熟的招式發揮的更加穩。奈何他都沒機會近身,粘,纏等劍招都發揮不出威力來。眼見著身上的衣服一塊塊的破裂成片,細小的鞭子割開皮肉,嵌到裡面再快速的拉出來,一道道細小的鞭痕交縱形成鞭往,慘不忍睹。頭上的束髮冠也被打落,披散著頭髮,身形狼狽。
皮肉上茲茲的聲音傳來,鍾直疼痛的咬咬牙,身子儘量的挺直,他還沒有倒下,他就不會認輸的。下面的有人喝彩的,也有人咂嘴可憐他,勸他放棄的。
他手背的青筋泛出,握劍的手開始抖動,女子長鞭一勾,連人帶劍的拖到在地。他卻固執的不肯鬆手,牙齒咬得蹦蹦作響。
“劍為己身,意由心轉,以身馭劍,與劍訣襯,相隨成勢,重而不滯,靈而不浮。鞭直為劍,劍柔成鞭。“鍾直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給瀕臨慘敗邊緣的他帶來了一股支援的力量。鍾直嘴巴喃喃念著,福至心靈,已有所感。但是苦於還是沒機會施展,努力嘗試著改變招式,卻沒有起色。要知道有時候比武就是輸在先機,輸在一招半式的。
“傻小子,鞭長莫及。好生愚笨,你不知道避其鋒芒。“一鳴沖天”,“落雪紛紛”正是好招。“蒼勁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說得如此直白,再不懂就算傻子了。鍾直不再見招拆招,而是以劍尖點地,彈跳到丈餘開外,又依照前輩的指點施展開來這兩招,得以近身攻擊。源源不斷的劍招前後相繼,綿綿不絕,紅衣女子被死纏上,規避不開。一時紅衣女子嬌汗淋漓,絲毫沒有了喘息。鍾直一把纏住了她的鞭子,形式來了個大轉變,連鞭帶人的把女子掀道在地,以柔化剛奪了鞭子,鞭子纏繞在劍端,渾然一體,成了劍鞭,向紅衣女子席捲而來。
鍾直見紅衣女子頭髮凌亂,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裂開幾處,極為不雅,動了惻隱之心。何況她已經沒有武器,他也沒必要處處緊逼。
“我輸了便是輸了,不用你可憐我。”紅衣女子爽快的就認輸了,本以為她還會輸死拼搏的。她的個子矮鍾直一頭,抬頭笑眼看著鍾直,眼神中卻有絲桀驁與不服。“我們還會再見的。”說罷一抹紅影飄過,腳踏人群的肩膀就消失不見了。
鍾直本想說這局其實是自己勝之不武,是他輸了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人就已經飄然離去了。鍾直再次險勝,進入了總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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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承安左手提著野兔,右手提著一隻野雉而來,還在老遠的地上就道:“我走後有沒有人說我壞人。”
西南方向的樹林中一個鬚髮花白的長者悠閒的躺在繁茂的樹枝上,一腿搭在另一腿上,手裡還拿著片葉子把玩著。聽承安這麼一說,打了個打噴嚏。心道:“這女娃子武功再好,也不可能好過我信天游。那怎麼知道我在她背後說壞話,明明見她走到那邊的林子中區了。奇怪了,難不成有了順風耳”
頃刻間承安就來到了鍾直面前,舉起手中的獵物道:“不錯嘛,比之前好多了。呆子你去打一捆柴火來,我生火烤肉。“鍾直衝承安道了句辛苦了,就鑽入了叢林中。
“女娃子,你怎麼不自己帶一捆柴火回來。”信天游好奇道。
“因為我想和你做個交易?”承安把鍾直棄掉的不要的木棍子拾掇起來,找來藤條綁好,搭起兩個三架枝叉。
信天游從葉縫中瞧見女娃做事麻溜,饒有興趣得捋鬍子道:“先說說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你都不問問是要你做什麼事情?”承安對他的回答似乎並未有什麼驚奇,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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