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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地怎麼想起那晦氣的事情了。那次是毫無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經歷了這麼些事情,當我還是那個嘻嘻哈哈的丫頭嗎。
她心情愜意,一手舉著冰糖葫蘆,不時咬下一顆,邊吃邊走,毫無女子該有的矜持。嘴唇本就嬌豔粉嫩,又被糖葫蘆的紅豔暈染,期上又抹了一層蜜,逆著光線下嬌豔欲滴,光澤閃閃。如果單看嘴唇誰都想一親芳澤,但是隻要你看到那佔住右邊三分之一的胎記和滿臉的雀斑,保準你胃裡翻騰作嘔,食慾全無。
周邊點點圍觀的人群她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美麗的時候如此,醜陋的時候亦是如此。醜陋還好使點,沒有人上來套近乎,反倒是避之不及。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這是一道暢通符。
“救命啊,救命啊………”路中傳來了陣陣呼喊聲。只見一位六旬的老翁駕著一匹紅色高頭大馬拖車一輛馬車正飛一樣地在大街上狂奔,老翁一邊使勁拉住馬的韁繩一邊大呼救命,路上行人見此情景紛紛躲閃。。。這時突然從縱向的街道上衝出一輛馬車,馬車的一個年輕的車伕早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三魂去了一魂。
十字路口人流湧動,慌成一團,眼看著一場慘劇即將發生。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見人群中突然衝出一個瘦弱的女子;直向狂奔的馬車撲過去。一把抓住馬的韁繩。狂怒的驚馬前蹄騰空而起;把這個老漢帶起一米多高;重重摔下。驚馬長嘶一聲,原來是被一雙纖細的玉手給勒轉了馬頭。就是有了這片刻的喘息時間,哪輛縱向形勢的馬車才得以馳過,堪堪避開了一劫。
聽雨閣的靠窗的茶几的位置上坐著兩個男子,桌上是一壺菊花枸杞茗。持扇男子拾掇一口,悠然道:“巾幗不讓鬚眉,一個弱女子更難能有如此勇氣魄力。”
“哦,難能得到文清的如此稱讚。“說話的男子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斜眯著眼睛審視著馬背上的女子,嘴角勾起一彎邪邪的弧度,輕嘆道:“身材是好身材,玲瓏有致,如果只看背影定然以為是佳人,可惜可惜啊,不然搶來給文清做壓寨夫人。”
持扇男子”咳咳“兩聲,在對方戲謔的眼神中若無其事的吹開杯中的菊花,姿勢優雅好看,“軒轅靖,我看你是不是太閒了,太閒的話你就滾回你的東宮去。”
軒轅靖放下手中的茶碗,傾身靠近易文清,打趣道:“文清,你的惱羞成怒了。不一般不一般哦,瞧瞧,臉都紅潤了。怪不得你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原來是屬意人家。”
易文清拿起茶壺往已空的茶壺中斟上一杯,仿若未聞。他知道那傢伙的德行,倘若理會了,只會得寸進尺,你若是不理他,他就自討沒趣。
見沒有反應,軒轅靖又湊到眼前,晃著腦袋左看右看一會,見其依然無動無衷,只好老實坐好恢復原來的姿勢,“你是不是覺得人家姑娘相貌醜陋啊,其實蠟燭一吹什麼都一樣的。你在看看那身材,前凸後翹,黑夜裡只怕更**呢。這樣好不好,我賜予你一個貌美如花的嬌娘子負責你的面子,這姑娘就做你的知己。嗯,不錯,這樣就完美了。”說罷,他為自己的提議沾沾自喜,還補上一,“我怎麼就這麼聰明呢!”
易文清聽得頭都大了,平時看著挺正常的,每過陣子就要在他面前抽瘋一次,還是個當爹的人啊。貴為太子,青天白日口無遮攔,要是被朝廷裡那些御史老頭聽見了,定然是氣得鬍子上翹的喊著成何體統,然後給太子的品行參上一本。他想想就出氣,笑道:“我有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小王爺了,今天就去探望他吧。我得把今天這話轉告給他,讓他去他皇爺爺那裡說上一說。”
“你,你。。。喝茶。“軒轅靖笑嘻嘻的殷勤幫他斟上一杯茶。
易文清就知道這招見效,那廝從小在兒子眼前豎立的形象就是高大嚴謹的,這要是被知道父親是這德行,以後在兒子面前看他還好端起架子來。
臨危勒馬的不是別人,正是易容醜顏的楚承安。她在人們的掌聲中跳下馬背,擔心著伸手去扶起地上的老漢。這麼一把年紀,從這麼高的馬背上摔下,只怕傷勢不淺。
老漢抬頭凝望了承安一眼,臉色懨懨。承安以為定是摔疼了哪裡,於是一手扶肩一手抓住手臂,雙手拉起他。當手觸碰到他的手臂時她秀美緊蹙,內心疑道:“此人脈象雄厚,似有細綿的內力。”
當即手指下滑到腕間切脈,脈象穩健有力,身上沒有一絲受損的跡象。奇怪,若是尋常武功者說此馬彪悍失控說得過去,若是對於一個有功夫的馬伕來說,這就不尋常了。難道,一個想法浮現在腦海中——這是一次預謀,目標是馬車中的人。江湖仇殺還是什麼的,承安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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