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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都是你看別人發窘,今天輪到自己面紅耳赤了。這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要是呆子在的話,定然只有她摸弄他的份。呆子的事情,易文清說要幫忙打聽的,本來是要問他結果的,怎地自己見著他就跑了,你真是好沒用,羞死人了。
於是她又原路返回。
幸好,易文清還在。他正在那裡修復鞦韆,不消一盞茶的功夫,那架鞦韆已經在他的手上完好如初了。她在一旁看著踟躕不前,也不好打破寧靜。
“這個繩子本就舊了,不牢靠。過兩日我得空了給你裝一個鐵索的,保準牢靠。”說罷,他用手扯動幾下繩索,確定紮實了才作罷。
“你怎麼知道是我?”承安蹙眉疑惑道,剛才站在他身後,他一直在專心擺弄鞦韆,並未側頭。
“你怎麼知道我的話是對你講的?你一出聲我當然知道是你在說話。”他不聲不響的就把話拋回來了。
承安心道原來如此。轉念一想,不對。鞦韆這事情分明就是對她所說的,又被他給繞過去了。此人真是可惡,“你沒說實話,也就是沒把我當朋友。”
“我早就知道忽悠不了你,好吧,那我說實話了。因為你的腳步輕盈,而且身上有股淡淡的梨花香。”
梨花香,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可能是因為自小聞慣了的緣故。泡澡飲食中都有梨花,早已經融為一體。加上梨花本就是淡若無香,不仔細聞根本就沒有。
“是嗎?我怎麼自己都不知道。?”她挑眉,櫻唇翕動。
“嗯,第一次我也沒有發現,直到那日在聽雨閣茶香淡淡牽引著梨花清香絲絲縷縷,煞是好聞。以前常去,卻未曾聞到過,直到再次見你,才確定是從你身上傳來的。”
承安抬手送入鼻子前細細聞香,是有股若有若無的體香,自己習慣了十幾年了。並不覺得有它。
“我說的可是大實話,沒騙你吧。怎樣,我們還是朋友吧。”他甩甩衣袖,是去額頭的汗水,抽出摺扇展開,一臉的笑意。
她搔首嫣然一笑,“原來如此,我信。你之前幫我打聽我朋友的事情怎樣了?“他摺扇輕擺,恢復之前的斯文風度。承安瞄了一眼,依舊是一副蘭花,右邊還題了一副墨寶。只是這裡的蘭花沒有蝴蝶,是一副水墨畫,正襯君子的氣質。
他好似早料到會問他一般,不慌不忙道:“你那兩位朋友安然無恙,現在還住在之前住過的那家四方客棧裡。我已經付了房費,交代了掌櫃讓他們安心住下。並留信說你安好,待養好傷後再尋他們。”
“嗯。文清大哥,真心謝謝你。”
“大哥都喊了,這樣說就太見外了不是。對了,什麼樣的朋友值得你如此掛懷。”他好奇的問道。
“也和文清大哥一樣,萍水相逢。投緣就成了朋友。這次我有難,你不是也一樣護著我。”她的繡花鞋依舊踢著花瓣,輕盈的裙裾上沾染著花瓣,好似蝴蝶躍然墜入,繡入裙裾。
在東宮向來能言善辯,長袖善舞的他,在她的面前老是被無敵反擊。“你的傷全好了嗎?”
“差不多了,用了你給的玉露生肌膏,現在已經開始退去疤了,看來真能完好如初。”她欣然答道。
“你的身體有沒有覺得不適?睡眠還好嗎?”他關切的問道。
“一切都好。你看我不是生龍活虎的。再說已經服用瞭解藥,又開了藥物清理餘毒。這都是文清大哥你的功勞。”她邊說邊手舞足蹈的證明自己沒事。
易文清看她可愛的摸樣,神情也好似舒展了。笑道:“謝謝可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說完,滿意地看她一閃而過的微怔,開懷大笑道:“你放心,不是要你以身相許,陪我一起逛逛這花園怎樣。”
“哼,以身相許只怕你不肯要。逛花園我正有此意。”她同樣戲謔的語氣,笑盈盈的回道。尷尬的氣氛就在你言我語,歡笑聲中消失殆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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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透過淺紫色的帳幔,承安環視了一週,這分明是個女子的閨閣。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檯,屋子的左邊擺放著精美的雪梨木書桌,桌上擱著一架古箏。案靠在窗邊,敞開著的窗戶上懸掛著一串藍色蝴蝶墜珠風鈴。風鈴下的窗臺上放者一支青花瓷花瓶,瓶內插著三支粉色的蝴蝶蘭。風一吹動,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音,隨風擺動,蝴蝶翩翩飛舞。正如花間嬉戲的蝴蝶,好一個蝶戀花!也不知是何人如此設計,巧妙而有意境。
隱約記得中鏢後在河中游出一段距離後就毒性發作了,慢慢的沒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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