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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副好皮囊。”話語雖然誇的承安的美貌,黑雀心裡確是極其的不屑。自古以來紅顏就是禍水,這樣的女子不思進取,所做的事情不過是以色侍人。以為有過人之姿,便能飛上枝頭變鳳凰,還不是被當做物品一樣的交換,最後不過是淪為玩物罷了。所幸找了這麼幾年,終於有一個花無香說要找的人了,或許她立功創業的機會來了。冷酷如她的臉上也有一絲欣喜。
“剛才你們見到的是花無香花前輩,識趣的就好好表現。別怪我們沒提醒你,得罪了花前輩沒有好果子吃。”
“你抓我們來這裡幹什麼,你讓我寫信通知家父,一定會重金來贖我的。否則我要是不見了,我父親找到了,我看是你沒有好。。。果子吃”一個富家千金小姐摸樣的女子,說話眉宇間有幾分驕傲。到底是年紀小,邊說邊觀察黑雀的神色,見黑雀已經幾分不悅,後面的話越說越小。
“我家是連錢都沒有,窮得只剩下人。你不是弄錯人,快點放我離開。”另外一個梳著未及第女子的丫頭髻大約十三四的女子箭步衝上前去跟著嚷道。
另外一個弱柳扶風的女子早已嚶嚶的哭啼起來。頓時熱鬧得像一鍋滾粥。
“夠了,吵死了。不想死的給我閉嘴。”他厭惡的甩掉富家女子的手臂,練武之人稍稍用力,便把富家千金摔出去丈餘。此招果然湊效,立刻雅雀無聲,那個纖弱的女子,眼內都憋在眼眶裡打轉,嗚嗚的聲音全部都梗咽在喉頭苦澀的不敢發出聲響,生怕嚇一個飛出去的就是自己。
“哼,再過些日子,你們怕會覺得這是改變你們人生的機會,到時候要感謝我再來說。”女子見得多了,剛開始哪個不是要死要活的,後面還不是如魚得水。
她瞧了一眼承安,這一路來都是不哭不鬧的,倒是個鎮定的主,心中更加認定了她就是那個要找的人。隨即信步滿意的走出大廳。雙腳踏出去後,大門就跟著緊緊地閉合了。
那個梳著丫頭髻叫做陳八娘,承安對她映像那是深刻。她的性子潑辣,話又多。一路上,還開玩笑說,有人管她吃又管她喝了,還不停著說著她在市井的所見所聞。隨著離達州越來越遠,她的話語也越來越少。只一個勁的唸叨家中的母親,還有一個幼小的弟弟等著她賺錢養家的云云。
陳八娘把裙襟拉起掛在腰帶上,又利落的挽起皺巴巴的衣袖,露出一截毆臂。在掌心啐了一口唾液,雙手摩擦幾下,對著門一番拳打腳踢。
那位千金小姐張倩看到陳八娘粗鄙的動作,一臉的噁心厭惡,在這裡人中能讓她看得上眼的也就只有承安,但是既生瑜何生亮,本來以為自己夠美,碰到與她旗鼓相當,不,是遠勝於她的,心裡怎麼也不是滋味。不過她心裡是不會承認這是嫉妒心作祟罷了。
陳八娘邊踢邊喊:“都愣著幹嘛,你們還想不想出去了。到時把你們都送去青樓伺候那些噁心的年紀都可以當你爹的人,這種事情我陳八娘聽多了。”她邊數邊喘。“快點啊,人多力量大,我就不信幾個人還撞不開一扇門。”
在她的呼喚下,其餘的兩名女子也一擁而上。起初那個張大小姐,還不情願的一人推一邊,不和她們挨著。到後來一番下來,哪裡還有什麼形象,三人都已經累得如狗一樣得粗喘。
“不用浪費力氣了。沒用的。”承安看著好心提醒著。
陳八娘出言譏諷:“虧我還安姐姐安姐姐的叫你,我呸。”邊說邊做樣子,“你被人瞧上了,想留在這裡伺候男人不幫忙也就罷了,也不要消人志氣,我陳八娘最瞧不起你這樣的人了。”說完特意加大力氣狠踢幾下鐵門。
此話一出,其餘兩位女子也紛紛投來譏諷的眼光。這話,要面子講究場面話的張大小姐可說不出口。另外一個柔弱女子柳素素話都不敢大聲,這種粗俗臊人的話聽得都面紅耳赤。雖說化瘀粗俗,這一刻卻覺得聽見她們心裡卻十分解氣。
承安乾脆做到太師椅上半坐半躺的小歇一會。這一個多月的路程,可把她顛簸得骨頭都散架了。馬雖然騎過,馬車也做過,那都是短距離的,白沙洲就只有這麼大。現在中了毒,並且內力凝聚不起,這身子就更加的疲乏。
三位女子一頓折騰後全都虛脫的癱軟到地上,只餘下求救之聲。
待大家都安靜後,承安才緩緩走上前解釋。
“這門是雙層門,外面是玄鐵,中間有充斥著棉絮和牛毛等,不但牢固而且隔音。就算救命傳出去了也沒用,難道指望抓你的人救你”承安好笑地說道。
白沙洲就有這樣一位鑄門的師父,他精通各種大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