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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
這一幕恰巧進入了一屁股坐在對面臺階的鐘直的眼簾。風輕輕的掀起面紗,鍾直恰好是由下往上看,否則怎麼能夠窺探到紅顏。驚鴻一瞥,便已經驚為天人人,不可方物。白皙吹彈可破的面板,面若桃花,眉如畫墨,俊俏的玲瓏鼻子,唇紅齒白,小巧精緻的下巴。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你小子,愣頭愣腦的,看見啥了,魂都好像丟了似得。”馬一刀說話粗獷,突如起來粗厚的手掌落在鍾直的肩膀上,嚇得鍾直心驚肉跳。
“大哥,是你啊。嚇我一跳。”他收斂心情,把視線從對面開始啟程的馬車收回。
馬一刀順著這小子的視線看去,不就是兩輛豪華馬車,有甚大驚小怪的。聖京是天子腳下,權勢和財勢集中。每天碰到幾個達官貴人的車馬毫不出奇。這小子達州來的,在京城時日不久,也難免驚訝。
“鍾賢弟啊,你初到京城,在這裡呆久了,就見怪不怪了。
”是,小弟孤陋寡聞了。“他站起身拍著身上的塵土,視線仍投向馬車離去的方向。“大哥,對面的秋明山莊住得是什麼人?”
“不知道,能住得起如此大的宅院,配置如此的行頭,就不是簡單的人。怎麼?羨慕人家,將來你有一天在聖京出人頭地,也會可以如此的。”馬一刀把手搭在他身上,語重心長的說道。
鍾直知道大哥是想歪了,算了,也懶得解釋。
“大哥我在這裡待了幾個時辰了也沒有見到你說的高人,敲門也沒有人回應。”
“那位高人不甚喜歡見客,你就沒有進去看看。你這個傻小子,沒交待你番強,你就不知道番強啊。”馬一刀笑著搖頭,真是結交了一個憨厚的後生啊。
“那是私闖民宅,大哥那可不成。再者我們是有事相求的,得罪了就更加見不到。再者我們萬一被當成了小偷就解釋不清楚了。
“哪那麼多萬一,婆婆媽媽和個婦人樣的。”馬一刀江湖漢子,豪爽慣了。向來是風風火火之人,最見不得的就是婆婆媽媽的。
鍾直拗不過,又不放心大哥一人。只好跟著番強入室,室內竟然空無一人。桌子上已經落了少許灰塵,院子裡的落葉已經有了薄薄的一層。
“大哥,看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住了,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此方法行不通,總有其他的辦法的,至少知道住這兒,說不定不日就要回來。”馬一刀安慰他道。“賢弟,你在這待了幾個時辰,肚子餓了吧,走咱哥兩去望江樓去喝酒。”馬一刀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一臉的絡腮鬍子,可確實貼心察人細微的人,加上性格豪爽,重情義,頗有大哥的風範。所以劉書生和方長生都把他當大哥。誤打誤撞幫助了鍾直,互稱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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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為了方便管理,承安她們四個人的住宿是統一安排在一起的,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一大早房間內就來了兩個生面孔,大約十四五歲年紀,看起來乾淨利落聰慧。都統一穿著青衣長裙,梳著婢女雙丫髻。因兩個女子的服飾一樣,面容相似,不仔細看都難以辨認。
突然來了沒見過的新婢女,大家七嘴八地去圍觀上去,問長問短。承安無奈的搖搖頭,她無心參加這種熱鬧。一天之計在於晨,一早之計最重要的當然就是洗臉。她打著哈欠伸個懶覺,歪歪斜斜地正伸手去拿洗臉架上的面盆時,有一雙小巧的手快人一步。承安側臉看去,正是其中的一個婢女,不知這是何意。承安用手附在婢女手上,明面上是拂去她的手,暗裡是試下她的武功。果不其然,是位練家子,武功不弱。
“小姐,這等粗鄙的活怎麼能讓您幹,以後這些就交給我們了。”承安看了一眼,並未說話,鬆手任由她去打水。
另一個青衣一個婢女走上前見禮,語氣恭敬有禮,不卑不亢。
“小姐,我們是黑雀大人派來照顧小姐飲食起居的。從此以後就專聽小姐吩咐,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小姐旦請責罰。”
“專聽吩咐,旦請責罰?”婢女言辭懇切,讓人不忍心拒絕呀。承安挑眉,笑得有點邪。
“是的。婢女不明何意,只禮貌的點頭。
承安興趣漸起,學著花無香之前盯著她看的姿勢,依葫蘆畫瓢湊著個小腦袋打量的她,看得那婢女不好意思,只好低頭。臉紅得和煮熟的蝦一樣,甚有意思。
“哎,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今夕。”
另外一個婢女把熱毛巾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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