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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原來這兩個老道人中,其中一人便是清玄真人,而這時看著他的目光中,倒是真的非常看重許麟。
嘿嘿一笑,一旁的道人這時看著許麟的身影消失的方向,有些感慨的說道:“幾個月的時間,能從孤寂中找到自我存在的價值,即使是面對挫折,也毫不氣餒,單單是這兩點已是不易了。”
清玄真人也是默然的點了點頭,也看向許麟消失的方向,卻聽身旁的道人繼續道:“崑崙有四門,四門中都有著自己的鎮山絕學,互相之間很難說誰強誰弱,但要說這四門的入口處最為艱難的,毫無疑問的是我這“黃”字門,而他偏偏選擇了此處,這便是緣分,並且在一次次挫折中,卻尋求解決之道,並且真讓他找著了,這便是機遇。”
看著清玄不滿的情緒越來越明顯的時候,這個道人倒沒有停口,彷彿就是要看到清玄的不滿與鬱悶,接著說道:“說真的,今日這小子能走到一百五十層階梯,並且開始感悟我這一門的神通變化,倒是要多謝謝婉茹這孩子了。”
似乎一下子戳到了自己的痛楚,清玄真人的臉這時真的冷了下來,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儘管不願意說,還是要辯解幾句的。
“婉茹這丫頭只是念在這小子的搭救之恩而施以援手,門派裡的《道元根本氣法》本就不是什麼秘傳真法,何況每個入山門的弟子,都有機會修到,有什麼稀奇的。”
這時清玄身旁的道人,目光中已然有了笑意:“是沒什麼稀奇,但《道元根本氣法》也可以說是我門最重要的一門秘籍,咱們崑崙四門中的神通,哪一樣都離不開它的影子,今日這小書生能支援這麼久,完全靠著這個沒什麼稀奇入門功法支撐到現在,倒是我還不清楚,哪個剛入門的弟子,能做到這點。”
冷哼一聲,清玄真人明顯已經不高興了,看著身旁的道人說道:“今日的選擇,並不代表日後的抉擇,師弟莫要開心的太早了,咱們騎驢看唱本……”
還未等清玄道人把話說完,一旁的道人順口接道:“走著瞧!”
清玄真人頓時氣極,轉身便走,而老道士則直接轉頭看著山下那個刻有“黃”字的門廊,不由得有些感傷。
這些年裡崑崙四門競爭極其厲害,選徒也是極其嚴格,每到授徒之日,前來應徵的無不是平常之輩,大多選擇了崑崙的另外三門,而自己這一門,人才日漸凋零,全因所修神通對其心性要求極高,天資則更高,前些日子,老道士便是遇見過許麟登山的情景,心裡甚是高興,這時清玄又要來爭,哪能讓他。
想想方才清玄最後所說的話,老道士又是想到,這清玄一定會故意放縱還在面壁思過的女兒,讓其下山勾搭那小子,就是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挺得住,自己是不是該去提醒一下?
但如果連女色都經不起誘惑的他,又如何能面對今後修道中種種的乏味生活呢?搖了搖頭之後,老道士也是滿懷心事的離開了。
許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崑崙的高層所注意到了,而他的生活,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便沒有任何的改變。
每日畫畫,忍受“黃”字門的劍息,然後修習《道元根本氣法》,這樣在別人看起來枯燥的生活,在許麟這裡卻是有滋有味的過著。似乎很忙碌,但是每天很充實,許麟甚至忘記了自己的仇恨,一心就是想著,如何感悟崑崙宗門的大陣,怎麼凝練自己已經有了進步的劍息,再就是如何領悟《道元根本氣法》的神妙,這樣的過法,讓他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毛驢。
說起這和許麟一起上山的黑毛驢,如今可是真的逍遙自在,每日三餐必定按時準備,而且量很足,這是毛驢最為滿意的。到底是宗門大派,連驢也想的這麼周到,雖然許麟那廝最近瘋了,整日的折磨自己,但是驢不能像他一樣,驢的生活是有品質追求的。除了吃好睡好,更重要的是玩好,而在這連霞峰的山腰處,似乎除了一些整日被自己捉弄的傻鳥,沒有能威脅到自己生命安全的,而驢每日一到早上便要衝出門去,去嚇一嚇躲在灌木叢中的傻鳥,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並且樂此不疲,充滿了幹勁兒。
而這一日的晚上,驢在院子裡打著瞌睡,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芳香,睜開睡眼朦朧的驢眼,看向周圍。不知何時,院子裡的花壇前,一位美麗的女子,正捧著一籃子的梔子花,正將這花往花壇裡移植,驢似乎認得這女人,好像之前來過,不過驢沒什麼興趣,又不是母驢,伴著那梔子花的香氣,便重新開始沉沉的睡去了。
而女子呢?在移植的過程中,不時的望向門口,心裡似乎有著一絲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