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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生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她雖然不是修士,但是對於修士的一些東西還是明白的,畢竟他父親就是一位“非常強大”的修士,當然,這是他自己認為的。
於將軍還是搖了搖頭,道:“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向那隻豹子一樣的存在雖然不多,但是據我所知,這世上除了那隻豹子之外還有七個這樣的存在,他們平時是不對出手的,但是那隻豹子如果參合進來的話,他們必然會出手的,到時候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聽到於將軍的話,王瑾生鬆了口氣,然後有些扭捏的問道:“這個,那個,於將軍,恩,以王爺的勢力我想我們也會有這樣的存在照拂吧?”
於將軍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道:“王將軍,這可是軍事機密啊,若是洩露出去我們的就要搬家了啊。”之後他又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道:“實不相瞞,我的太師祖就是那七位之一,而那位也正是令堂的師傅,也是王爺背後的人。”
王瑾生又和於將軍談了一下撤軍的事情,把各項事宜都敲定了於將軍才告辭離開,送走了於將軍王瑾生就在榻上沉沉的睡了過去,今天的資訊量有點大了,他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
於將軍的營地和王瑾生並不是在一起的,而是相隔了兩百多米,再回到自己的營帳後,他就開始奮筆疾書起來,過了十多分鐘,換來一個士兵道:“你快馬加鞭將這個送到王爺哪裡,記住一點要親手交給王爺。”
於將軍說著就將一個包裹遞到了士兵手上,那個士兵行了一個禮,牽了一匹快馬就往司馬穹所在的地方去了。
第一百一十章 黃金腰牌與赤血令箭
在薛青山回到漳縣之後就陷入了沉睡之中,這一睡,就睡了兩天兩夜。
薛青山坐在主位之上,正在召開軍事會議,突然,一個士兵匆匆跑來,單膝扣地恭敬說道:“主公,對方又來叫陣了。”
薛青山眼中閃過一絲煩悶,擺了擺手,淡淡說道:“不要理會那些犢子,他們愛咋地就咋地。”
那名士兵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兩天他已經和薛青山彙報了不下二十次了,可是每次得到的答覆都是這樣的。
“你還有事嗎?”
見到那名士兵依然單膝跪在那裡沒有離開,薛青山又問了一句。
士兵微微一驚,此刻他突然想起這裡是什麼地方,告了聲罪後就起身離去了。
見到士兵那般模樣,薛青山微微搖了搖頭,這些士兵比起血龍衛可是差遠了啊。
“主公,末將請纓出戰。”
在那名士兵走後,李牧突然走到大堂正中,抱拳說道。
薛青山眼神一凝,凝神看了李牧一會,直到看的李牧渾身開始不自在的時候方才說道:“李將軍,本座明白你的意思,不過那幾個人不是你能對付的,你退下吧。”
“可是……”
李牧遲疑了一下,再次抱拳說道:“主公,我們軍士本就不多,大家戰意並不高漲,若是久久閉城不戰末將擔心到的最後有人離心。”
李牧此話一出,滿堂皆驚,都是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李牧。
薛青山雙眼虛眯,淡淡的看著李牧,過了一分多鐘之後方才說道:“李將軍,本座一切皆有算計,若是有人壞了本座算計,不論何人全按背叛論處。”
薛青山雖然說得風輕雲淡,但是在場的眾人都能夠感覺到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殺意。
李牧身軀微微一震,身體微微躬了躬,有些不情願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後,薛青山掃視了一下在場眾人,淡淡說道:“外面那三人並非爾等可以抗衡的,爾等便不要出去送死了。”
說到這裡,薛青山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這幾天我需要準備一些東西,爾等不要打擾本座,血殺,血影。”
聽到薛青山的呼喚,原本站在薛青山左右兩邊的血影和血殺離開來到大廳正中,抱拳說道:“屬下在。”
薛青山輕輕點頭,道:“本座命你們二人嚴格把手城門,若是沒有本座令箭不得開啟城門,如有人強行闖關,多次勸誡未果之後可以就地格殺。”
“喏。”
兩人躬身一禮,退回了薛青山的身邊。
薛青山站起身來,看了看左右,然後說道:“今天就這樣吧,爾等各司其職,望諸君不要知法犯法。”
薛青山說完,就在血影血殺的簇擁下帶著幽影離開了。
薛青山走後,大堂裡面頓時炸開了鍋,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