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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嗎?
君炎在沉默,他靜靜的看著窗外那一支獨秀的寒梅,“你的性子倒是和她很像,對別人狠,對自己更是狠。”
顧錦七順著他的目光忘過去,輕笑著:“皇上話語中的她是指那一株寒梅吧,小七是男子,自擬怎麼也是喜歡松竹的,寒梅更是適合女子。”團女土扛。
君炎微愣,看著顧錦七,眸光微沉:“怪朕嗎?”
“皇上說的什麼意思,小七不懂。”
“不懂也好,在這宮中,就是有太多的人太明白,太清楚,太聰明,才會有了太多的冤魂。”他說著輕嘆,其實顧錦七獨自和箇中年的皇帝還是心生敬佩的,且不說現在天下太平,國泰民安,就說他還是太子的時候,斬斷一切的阻礙登基,那一段歷史,顧錦七曾經聽聞。
那一天之後,顧錦七的臉部紅腫,好些日子都不曾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獨自藏在了小院之中,不過這些日子,他幾乎是把宮內的所有地方都走了一遍,尤其是楚妃的長樂宮。
就在顧錦七的傷快好的時候,顧錦七大清早的時候起來就聽聞顧淵進宮來了,顧錦七心想,大概顧淵是知道他在宮中的事情的,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不過後來沒有多久,就聽到阿央來說,顧淵要帶他出宮,顧錦七聽到的時候輕輕的勾了勾唇,笑容魅惑天下。
父子從小便沒有在一起,顧錦七和顧淵是沒有什麼親近可言的,並且他的心中藏有太多的事情,對於顧淵,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有沒有藏著怨念,誰知道呢?不過他正要找藉口出宮去,便聽到了這個訊息,大概他和顧淵還是有一定的心有靈犀的。
那天之後,顧錦七跟著顧淵出了宮,君炎說:“這個皇宮是你逃不開的宿命,總有一天你還會回來的。”
顧錦七知道,他還回來的,不過回來一次之後,可能就會再也不回來了,可是到最後顧錦七也不知道,他竟然一生都深陷在這個宮牆之內。
這座銅牆鐵壁的圍城又圍困了多少想要逃離的心?
楚妃因為被君炎處罰閉門思過,很長得一段時間都不曾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那天,盛京下了很大的暴雨,顧錦七一天都躺在屋內,有些發燙,顧淵還請來了大夫給他看病,可是宮中,楚妃宮中卻傳出了慘烈的嘶喊聲,等到眾人看到的時候,楚妃倒在泥水中,鮮血和泥水混合在一起,看起來格外的詭異,雨那麼大,本是冬日,卻是電閃雷鳴,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的驚悚,閃電照在楚妃的臉上,一片詭異的慘白,眼睛還沒有閉上,泛著白眼的瞪著,在場的人都嚇壞了。
君炎沉沉的閉上了眼睛,把這個案子交給了大理寺,可是如今都還沒有查出來到底是何人所為,楚妃的死成了宮中的一個迷。
顧錦七在沉睡,他做了一個夢,很久遠很久遠的夢,他聽見那個人說:“這是她留下的唯一的東西,從來不讓別人碰,卻讓我交給你,所以我今天交給你了。”
顧錦七若是沒有看到哪一本札記,大概永遠都會在聖山生活的快快樂樂,大概也永遠都不會他還有這麼一個身份,顧家大將軍的兒子,所謂的父親和母親,都不知是誰的孤兒。
小時候的顧錦七有些沉默寡言,可是和那個謫仙一般的人生活久了,就更加的沉默,可是不再是當時的孤僻沉默了,變得有些腹黑。
有些仇恨,大概是上一輩子的寄存的把,就像有些人,到死了都還沒有如自己所願,卻被一切所謂的姐妹逼到走投無路,逼到最後連一個棲身之所都不曾有,他的母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是顧錦七,是顧大將軍的兒子!
他生病了,渾渾噩噩的聽見那個女人說:“你是我的孩子,可是我卻對不起你,這一輩子都會苦了你,但是沒有選擇,遠遠的離開那裡,總是沒錯的。你不要怪我。”
顧錦七該怪誰?一切都是他的選擇,從他選擇回到盛京,選擇設計讓顧淵去接他,選擇跟隨著君炎進宮,選擇用那麼慘烈的方式殺掉楚妃,他已經是沒有回頭的路,那個時候的他還在想,他為母親復仇之後,他就會離開。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那一天,顧錦七看到了那個人,那個在他的夢中出現過很多次的那個人,那一年他十三歲,被豺狼圍攻,差點命喪懸崖,可是一個白衣翩翩的人落在了他的面前,殺死了所有的狼只,顧錦七自認為是心狠的,可是不到逼不得已,他沒有這麼狠,那個看著一塵不人的男子,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看你的修為,對付這些狼群應該是不成問題的,為什麼手下留情?”男子的話語無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