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心裡劃過一抹荒蕪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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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顧錦七那天晚上跟隨著君炎進宮了,顧錦七預感,君炎會告訴他一些過往的事情。但是是帶著什麼樣的目的,顧錦七不知。
御花園的亭臺下,君炎坐在顧錦七的對面,他的眼神深沉而平靜,可是就這樣的平靜,讓顧錦七心中難安。
“幾年前,盛京來了一位神醫,過十不醫,過午不候,還治好了相國夫人多年的心疾,可從未有人見過這位神醫!聽聞盛京城南來了一戶神秘人家,很少見人出門。庭院裡卻有常年花開。而你顧將軍卻是座上賓!朕不知這位神醫從何處來,也不知是何人家,只是楚妃當年最致命的死因不是劍傷,而是中毒。”君炎的一字一句落在顧錦七的心上,他腦袋裡不停歇的嗡嗡轉。當時就愣在了原地。君炎是想要說什麼?等待他的坦白麼?還是無意說起?
顧錦七看著君炎的眼神,宛如世間最鋒利的刀劍,那樣的寒冽之氣,彷彿隨時能夠將他劈成碎片。雲錚的小白狐縮在顧錦七的懷裡,淡藍色的眸子不停的轉動著,顧錦七手心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漬,他深吸一口氣,輕輕的撫摸著它的背。團巨丸技。
“你可以救他,你卻選擇袖手旁觀!”
“陛下,微臣有罪,可是這罪名不是不救,而是微臣不知!請陛下降罪!”顧錦七低埋著頭,他心裡的緊張,卻還是平靜的說道。
“你是有罪。罪不可恕!
“陛下,這是三皇子的東西。今日有一個人送來給微臣的,微臣現在轉交給陛下給陛下!”顧錦七說著雙手呈上了玉佩。
君炎接下了玉佩,許久許久都不曾說話,背對著顧錦七緩緩的走了下去,獨自留下顧錦七一個人坐在亭臺裡,他猜不透君炎的意思,做不到既來之。可到底是身旁連說話的人都沒有。三天的時間,他不會找到任何的兇手,不會有!
許久之後來了一個姑姑模樣的宮女,將顧錦七帶到了晚秋閣,晚秋閣離御花園有些偏遠,可四周都是竹林環繞,裡面水榭倒影,有與世隔絕的清新,這樣的一個樓閣,不似皇宮妃子的富麗堂皇,倒像是特意這麼建的。周圍有不少的侍衛把守,似乎是將顧錦七軟禁了起來,事實確實如此,他不能自由出入,有人伺候,有人守著。
顧錦七知道,這邊一直都是沒用人住的,可是這兒的擺設,就如同常年有人在這裡一樣,不由得微微蹙眉,話語也由心而出。
“姑姑,這邊是沒有人入住嗎?”
她看了顧錦七一眼,說道:“公子,很多東西不需要知道的就不要打聽。大家都叫奴婢戎姑。公子若有什麼可以吩咐奴婢。”
顧錦七臉色有些蒼白,“那這段時間可能就麻煩戎姑了。”顧錦七輕輕的揚手,將散落的髮絲挽到耳後,露出了臉龐,戎姑看著她的臉龐,嚇得雙目盡瞪。半晌才回道:“公子客氣了。”眼看著顧錦七抱著小白狐緩緩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她很清楚顧錦七臉上的屍斑,這宮裡死了人不知道時間久了也會有,可進屋去的這公子到底是誰,他不是顧將軍嗎?到底是誰?戎姑的心中升起了一絲恐懼!
此時的太子府,或者是此時的盛京,都被烏雲籠罩,四皇子和太子互相猜疑,到底是誰下手殺了三皇子君衍。
“殿下,屬下實在想不明白,我們什麼都沒做,陛下為什麼會突然就來了!而且細細算來的話,陛下不可能來得這麼快!”
“這麼多年,我走得還不遠嗎?”君墨臉色泛白,語氣中盡顯隱忍。
“殿下,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他的心思,咱們誰會猜得到,就如同立太子之事,前些年多少大臣上奏,他都不立,可是為什麼他突然間就立大哥為太子了?現在的咱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偏偏她又被捲入其中!你先去找青鶯瞭解一下顧將軍的情況。”他眉頭緊蹙,多少愁緒泛上心頭。
“是,殿下。”他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君墨看著他問道:“什麼事兒?”
“殿下,這顧將軍和陛下到底是不是一條心的?”
君墨沉思了片刻,“不一條心,他舅容不得顧錦七活到現在,若是一條心,顧錦七早死無葬身之地了!”君墨的話說得有些隱晦,許放望著君墨,沉默了許久。接著有些擔憂道:“若是顧將軍找不到兇手,那立下的可是軍令狀,到時候殿下怎麼選擇?”
“按照他的習慣,既然立下軍令狀,他定是心如明鏡似的,若是沒有底,他不會許諾,但是若是沒有底他也這麼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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