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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惜文,明明眼中的怒火還在,可是嘴上卻燦爛得像朵花。至於像什麼花,惜文不知道,估計是狗尾巴花吧。
“回母后,我很久沒有出來過了,感覺一切都陌生了,只是出去散散心!”君惜文低眉著眼,長袖中的手指緊握,要有多柔弱就有多柔弱。
“沒事,本宮只是問問,外面不安全,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像你母妃和父皇交代?”皇后說著,輕輕的拉起了她的手腕,遺傳血紅色的瑪瑙珠子就套在了她的手腕上,說道:“你喊我一聲母后,我卻從來沒有給過你這些,就當是見面禮。”君惜文當時推脫不掉,但是她看著那串珠子越看越怪異。
“多謝母后賞賜,有顧將軍在,女兒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女兒聽說過很多關於他的事情呢。所以,母后不要擔心,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君惜文唯唯諾諾的回道。
那天,君惜文沒有再繼續和她周旋下去,便走出了翊坤宮,不遠處,有一個和尚正在從這個方向走來,君惜文看著他的清逸的身影。沒有說話,擦肩而過,君惜文久久的失神,她頓了頓,朝侍女詢問道:“他是誰?”
“回公主殿下,他是陛下請來的大師,不知道是討論什麼事情。”婢女在君惜文的身後諾諾的回道。
“陛下請來的?”
“對。”
翊坤宮內,皇后慕容氏一臉盛怒,坐在高塌之上。
“娘娘,我們該怎麼辦?”如煙嬤嬤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道。
“只有死人財不會擋路,她還太嫩,在本宮眼下耍小聰明!”
“娘娘,她在那冷宮之中這麼多年,就這樣走了出來,陛下現在對她又甚是寵愛。可見她並不是如我們所見一樣的簡單。”
“她若是簡單,就不會蟄伏這麼多年,在這個關鍵時刻,跳出來找一個好乘涼的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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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府書房裡,君墨斜倚桌沿而立,一臉閒適的神采奕奕。與昨日那個因為喝了酒而雙眸冥迷的君墨完全叛若兩人。
就在昨日至今天的某一刻,許放還聽君惜文說不要被顧錦七的颯爽性情矇蔽了雙眼,以至於懈怠兩人的對立關係。姓顧的鞥是冷漠無情的人,倒是昨日反常了些。現在看來,倒是他們多想了。君墨即是有命在身,萬事肯定拿捏得極有分寸。
“殿下,若蘭說有要事向您彙報。”
君墨並不急著應聲,而是若有所思的遠眺向窗外,窗外的雨時斷時續的下了整個上午,此刻雖然雨勢漸弱,卻沒有即將停下的半點徵兆。君墨的腦子裡騰起氤氳的霧氣,現在正欲一點點破開。收回遠眺的視線,緩聲問出:“顧家四小姐似乎不在家?”
許放神色凝重,稍作狐疑:“一直沒有什麼傳聞,四小姐,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查一下。另外,這些年在盛京,有沒有聽說過關於顧錦七身世的事情?”
“他的傳聞太多了,說是克母,所有被送走了十多年,也有人說是因為顧淵不喜,所有送走了,反正眾說紛紜,真相是什麼,沒有人知道,不過當年顧錦七被接回顧府之後,殺了的第一個人就是當年的接生婆,還是在顧府裡面,原因是當年她在生產的過程中做了手腳,導致他的母親去世了。”許放在君墨的身側說道。
“所以。。。現在是無處可查?”君墨望著許放深深的蹙眉。
“殿下,難道你不覺得顧錦七同意娶惜文公主殿下很奇怪嗎?”
“但是不知道原因。”
“據說,當時顧錦七之所以跪在御花園就是因為讓他娶長公主,他誓死不應,陛下生氣了才罰的他。可是後來,不知道公主殿下和顧錦七說了什麼,就這樣同意了,感覺他們做了一筆交易!”許放大膽的猜測道。
君墨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查,先從顧錦七開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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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顧錦七出聲說道:“我們有很久不曾一起喝酒了。”一邊端起酒壺再次為他斟滿,語氣閒適而偷閒:“我想了想,其實這樣對你都是一件好事。二殿下與我有了這層關係,誠然其中不乏卑鄙二心的小人想要透過不正當途徑謀取政權,我想這不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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