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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顧錦七是不是會露出不一樣的神態,性情眼見變了許多,不像往昔那樣沉寂昏暗如天邊的雲朵。反倒變成了一道強光,威力有過之而無不及,行事倒爽朗坦然許多。
顧錦七已經走到君墨面前,一計拳頭抵在他的胸膛上,聲勢不減:“以後說什麼都行,就別拿娘娘腔這樣的話來詆譭我。否則我情緒無常,夜半三更帶兵搶了你王爺府也說不定的事。”
君墨揚著嘴角要笑不笑的望著她,嘴角弧度迷人:“我長到二十六歲,還沒有人連名帶姓的喚過我的全名,本以為要等到將來找個大膽的太太才能有幸被喚到的。”他抬起手輕敲他的頭以示回禮,衣聲窸窣,響徹耳際。顧錦七從不和君墨並肩二站,以站在一起他那一刻便心亂如麻,因為君墨比她高去了一頭,同時站在一起了,就算此時是男子,也顯得嬌小了一號不止。
陳啟看出顧錦七的窘意,不著痕跡的出來打圓場:“殿下,公子,先別站在在這裡空著肚子打笑了,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請吧。”
顧錦七神情速斂,只有一雙含笑的眼,看著還有幾分親近的痞氣。
“二殿下請吧。
君墨打量周遭環境,隱約好奇:“顧錦七還是個品味十分多元化的人啊,看將軍府的風格是正宗的簡單風格。而顧府反倒十足的古香古色。”亭臺樓榭,雨餘花木,相罨成畫。將本紅妝:。
顧錦七見到君墨的神情,於是微笑道:“二殿下不覺得這裡很美麼?而且是個喝酒聊天的好地方。”
這一點君墨倒頗贊同:“韻味意境都堪稱絕佳。”
顧府的後花園裡已經撐了幾盞燈,雪亮的燈光灑了滿園。房上樹上花上星星點點地泛起白光。顧錦七和君墨對坐在整片鳥語花香中,再混合了上等美酒的味道,且不入腑,人就已經醉了幾分。
顧錦七端起酒杯,率先敬上君墨一杯:“殿下,這杯我先敬你。從今往後,路途都不一樣了。”
杯盞交錯,發出一聲“叮咚”脆響,顧錦七稍一頜首,一杯酒先乾為敬。
君墨心中隱約好笑,揉了揉眉心,抬眸瞧他:“只有不是無路可走,都無關緊要。”落話,喉結微微滾動如許,一杯酒同樣一滴不剩。
顧錦七望著君墨,把一個人存在心裡正在六年,這樣的收藏,不知道他能不能收藏一輩子,他為了顧家,一輩子都只能征戰沙場,他是真的沒有選擇!
。。。
 ;。。。 ; ; 顧錦七不曾想到顧淵最後會和顧雲瑰說對不起自己,他不知道顧淵說的是哪一個對不起,畢竟,不說其他,身為父親,顧淵對他的愧疚很多,作為丈夫,顧錦七的母親是含恨而死,沒有誰會真的毫無心結,就算顧錦七冷漠無情,但是他也還是依舊想要知道,自己母親的死因,又為什麼剛出生的他就要被送到聖山去,冰天雪地中,他差點凍死,才被師傅收留。
“對不起?父親說的是哪一件?”顧錦七心中所想,也就當時就問了出來,沒有緣由,就是本能。
顧雲瑰望著他,目光深邃,似乎是千丈深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你知道,為什麼我明知道你就是殺死了大姐的人還沒有質問你嗎?”
“因為你覺得顧家欠了我?”
“不是,是因為父親說要我們聽你的安排,總不會錯,我不知道為何你會那麼狠心,殺了大姐,你不在盛京,大姐多少也照應著家裡,她從小就對我們都很好,長姐如母,她帶我麼確實面面俱到,你不在,所以你不會懂,可是你看著她的臉,你怎麼就下得去手?”顧雲瑰並沒有把顧淵說的所有話都說出來,顧錦七聽出來了,說著說著又來到了顧雲琦的身上。
顧錦七臉色微變,說道:“我只知道,如果我當時不殺了她,回宮之後她連死的資格都沒有!我只知道不殺了她,顧家會有事,就這麼簡單!我想,二姐應該不會說什麼,皇上寵她的話吧?”顧雲瑰的話被顧錦七頂了回來,眉間微蹙。
“可並不是只有殺了她一個辦法,不是嗎?”顧雲瑰望著顧錦七,嘴角的嘲諷是那麼的明顯。
“是,可是當時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殺了她,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顧錦七不想出現什麼難以預料的事情,他是不會多說一句什麼話的,來來去去都是這樣的陳詞濫調,顧雲瑰有些惱火。
她咬著牙瞪著顧錦七,說道:“大姐真的沒了?”顧雲瑰這一句探究的話語,倒是讓顧錦七的心咯噔一下,卻依然面不改色的說道:“我也想大姐還在,二姐還沒有告訴我,父親最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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