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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你等著,我換了衣服咱們一起回去。你要先走了,我還是會自己回去。”
說完,她從矮櫃裡拿出疊得整整齊齊的警服,這他們都給她熨燙好了的。走進了洗手間。
李思儉沒有法兒,只有等她。
她從洗手間裡出來,一身合體警服,英姿颯爽。頭髮,她隨意的紮起一個馬尾,又青春無限。
車,開進了中南海。
一落屋,許冒冒就脫了警服外套,忙進忙出。
大約下午三點半左右,吳小週迴來了。
他真的很忙,一回來就開會。許冒冒一直乖巧的呆在自己的房間裡。
她看著鍾,數著秒,看他什麼時候想起自己。
一秒,一分,十分,二十分,半個小時,一個小時。
許冒冒望著自己床上的警服外套發上了呆。
接近五點,警衛員小徐過來叫她吃飯。
喊她,她也不做聲。一動不動。
小徐深感事態嚴重,趕忙找到了李思儉那裡,李思儉匆忙趕來,
“冒冒,吃飯呀。”
她這個時候坐在床旁邊的小沙發上,右腿壓著左腿,樣子很隨意,可是,就是在翹氣的樣子。
還是不做聲。
李思儉知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她這些天對吳小周微妙的情緒,李思儉這麼精明的人,如何沒有覺察?不過,這是首長家事,不妄議。
李思儉也沒有再做聲,轉頭出去了。這事兒只有如實上報,咋報呢?直接說唄,許冒冒不吃飯了。
咳,李思儉暗忖,看來啊,許冒冒就是首長的一個劫!要再下得了狠心,完全可以不管,吃不吃飯,著人傳話過來,囑咐幾句,就說“我忙,也照顧不到你了,你好了,也可以回武漢了。”這對於一個日理萬機的領導人來說,如此應對,不過分。
可,
親自過來了。眉宇間有輕微的無奈。
咳,這就是劫數了。
“冒冒,”他喊她,
她卻是看著李思儉出去時隨手帶上的門。
很委屈。
一個狹小的空間,只有我和他。他是我的,我是他的。
外面光天白日,他在天,自己在地。他真不理我了——
她放下交疊的腿,蜷縮到沙發上來,掀開褲腿,露出腳踝,
“你看,這麼長一條口子。”她微撅著嘴低著頭輕輕摸自己的腳踝,
吳小周走了過去,
終於,
還是在她跟前蹲了下來,
“我看看,”
她這個時候卻把自己的傷口捂著,望著他,蠻犟,
“你要把我送回武漢就不準看。”
吳小周望著她,幾無奈,看她個水靈靈的犟瓜樣兒!
吳小周剛想起身,他其實是想坐她身邊的沙發上,像她這樣兒拗勁兒估計得一會兒磨,誰知,許冒冒卻以為他真狠得下心不管她了,那個一急!
“你真狠心!真不管我了?”
“冒冒——”
她突然摟住他的脖子就往他身上一撲,吳小周哪裡有防備咧,雙雙倒在了地上。
“冒冒,”
她纏得他幾緊喏,完全就像長在他身上,雙腿牢牢纏著他的腰,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嘴,不停地親他,亂親一塌糊塗!
“你沒看見我給你翻的報紙?”
“你沒看見我給你泡的茶?”
“你沒看見我給你整理了書架——”
吳小周想笑,難怪他剛才找資料都不是按順序了,原來她“整理”了的呀,剛想轉過頭說她,卻,
喲,小文正——流淚了。
這幾滴淚值錢咯。
許文正基本上屬於白眼狼一類,眼淚極少。這擠出來的幾滴,著實是憋屈死了,他真狠得下心不要她了咩。
值錢的淚,值錢的許文正哇,值錢就值錢在,好像,吳小周不想想她,可,不由不想她。
看見翻開的報紙了,
看見泡好的茶了,只是,真不知道她動了他的書架。
這幾日,難道就真不想她?怎麼可能。生死一線,她在自己的身旁,她跟他,發生了關係。
這幾日,身上都是她的味兒,洗都洗不掉。一躺下,是她的味兒。不抽菸的,開始抽菸。再聞,還是她的味兒。
所以,覺得事態有點嚴重。是想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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