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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種天生的敏感度,他是冷是熱,許冒冒總能馬上感知到。這要被推開了,——冒冒心一急!馬上抱住他,“他是許航!”
這就是吳小周,控制得住她的原因,對許冒冒若即若離,這個世上,吳小周最會把握這個度,否則,你不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一味兒傾心對她,她把你吃死!
吳小周還瞄她,不做聲,許冒冒嘴一撇,有些翹氣的樣子,她搞不定他撒,不過,還是得說,再煩,也得說,
“他是許衡八情人正室的大兒子,許衡八是我媽,許衡八的情人是——我爸爸——”
這個時候吳小周還沒有注意到許冒冒為什麼會在“許衡八的情人是——我爸爸”這裡停頓一下,更沒有在意她說“許衡八是我媽”而“我爸爸”多一個字的稱呼————他只是覺得這個磨人的姑娘真是彆扭,彆扭的叫人心疼,她這麼說,如何聽不懂?
她是庶出,外面那位上校是她同父異母的兄長。
剛接觸許冒冒時,吳小周不在意她,只想要回兒子的手指頭,然後,橋歸橋路歸路,各走各。後來,他們有瓜葛了,吳小周並不是沒想過看看冒冒的身世,可是,又不想用私查,他想她能夠全心信任的,真心真意的,自己告訴他——
當然,這過不了一會兒,當外面的那位上校不顧警衛員阻攔,大聲喊了句,透過如此嚴密的防彈玻璃都能清晰聽見,
“冒冒,爸爸回來了!!”
吳小周感覺到懷裡冒冒那種突然地失魂落魄,那種突然地,好像要煙飄雲散——
吳小周不覺收攏了下她的腰,
可是,
懷裡,
已然,一具空殼,
冒冒的神,冒冒的魂,冒冒的愛————
吳小周後悔了,該查清楚的。
(再次強調,此文艱辛曲折變態小眾,完全臆想之作,不不適者,撤吧,呵呵。)
37
不管你信與不信,許文正的脖子後面有一條妖筋,就像那得了障眼法塗炭生靈的妖狸子,你必段找到她那根妖筋,手起刀落,乾脆凌厲地斬掉,血淋淋,否則,她害死你!
她走下車,象只鬼,臉蒼白,盯著許杭,彷彿一張開口,就能吸乾他的一切。
“我爸爸回來了,為什麼不立即通知我?”
許杭望著冒冒,神情漸漸淡下去,好像看見她出來回應了自己,目的已經達到,其餘,無所謂了。她是好是壞,都跟自己沒有關係。她是人是鬼,都沒興趣。
“這不來通知你了嗎,”
許文正眉宇一蹙,稍縱即逝,有種厭煩。
“我是說〃立即〃。”許文正有點在咬牙,掐著人搞的意思,非要隨她的意。
許杭不冷不熱不親不疏地看著她的眼睛,
“你忙著怎麼整死我,我還真不知道怎麼立即來通知你。好了,不廢話了,他只在武漢呆三天,”抬起左手看了看錶,“午後吃過中飯離漢。”
立即,你就看見許文正焦躁地象只失去主張的離群小象,直解自己領口警服的扣子,解不開就扯,口裡不停恨恨地念叨,“你們就這麼胚(壞的意思)!你們就這麼胚!每次都不想叫我見他,都不想叫我見他——”唸叨著,唸叨著,眼竟然通紅,象快要哭了!
許杭依然那樣,很清冷。望她一眼,自己走向車,拉開後車門,
“還磨蹭,耽誤的是你自己的時間。”
許文正就用袖子抹著自己的眼淚,急走過去,卻不坐他開啟車門的後座,直接上到駕駛室。許杭也沒說什麼,自己上了後座。
車,絕塵而去。隱約只看見轉彎時打著方向盤的許文正,滿臉淚痕。
自扒開他環在她腰間的手,吳小周能感覺到她一直,一丁點兒,一絲一毫,都沒有再留意到自己。至她上了那輛車,她離開,一心一意,都是她的爸爸,她心中沒有任何事與物,與人——什麼都是不重要的,什麼都可以拋棄——
說實話,吳小周現下對她還沒有那樣濃烈的感情,她如此,只看做一個小孩子自私自利的表現。而且,吳小周不意外,許冒冒是個喜新厭舊的人,這種“新”這種“舊”都在她一念之間,她要走,會走的毫不留情,她傷你,你跪地求她,她絲毫不憐惜你——這就是這個時候吳小周的直覺。同時,他也在思量,到底,該不該繼續對她——
吳小周也是個矛盾的人。他隨性,胸有丘壑,灑脫如風。他也理性,甚至,冷情。人無完人,吳小周的情感很淡,你看他對自己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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