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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輪到冒冒值班了,小周看著,是恨不得先“低頭”:算了,咱不幹了。可,無論如何,要忍。
二十大一點的年犯,正是多貪睡的年紀,為了不誤升旗,冒冒自己去商場挑了個聲音最響的鬧鐘;為了不誤升旗,晚上,冒冒都走抱著鬧鐘入睡!
“叮鈴!!!”吵得只怕皇城裡的老佛爺的尊魂都得驚醒!
冒冒像只免子一下抱著鬧鐘坐起來!眼晴都還沒睜開。
首長通常也是日理萬機,這邊辦公的人只要聽見了鬧鐘,必定會放下手頭的事走到冒冒那裡去。
小周雙手就插在褲子荷包裡斜倚著門框邊,看著他的冒冒像只遊魂動作不快卻相當連貫的還眼晴一閉一眯的夢遊般獨自做著一系列事情,站在床邊,脫睡衣,裡面空無一物。
彎腰,先穿內衣,
內褲,
警服襯衣
警服西褲
把襯衣塞進褲子裡,褲釦,拉鍊,皮帶
腳也不穿鞋,赤著腳
走到洗手間,
牙刷寒進嘴巴里,刷,刷,刷一一一一不動了,頭都要栽進面盆裡!
結果,“咚!”腦袋撞在前面的鏡子上,人竟然還沒醒?還是那樣慢吞吞夢遊狀態刷了好幾下,吐出泡沫,漱口的時候,腮幫子一股一股,像個泡泡魚。
洗臉。沾了水,人總草醒了點,不過,有點類似翹氣,嘴巴微噘著,估計還沒醒透。
出來,開始穿襪子。
真是能賴一下是一下啊,她不曉得用幾“高難度“彆扭的個姿勢歪躺在床上穿襪子,眼晴還是閉著,襪子穿好了,又是這個姿勢,鞋。
最後套警服外套。這時候她睜著眼了,因為要過細把一些裝備正確放在身上的各個部位。
一切穿好,最最後,抬手才扎著馬尾辮,向門口的小周走過來,“親親,親親。”
ZNE死!
剛才那一套“夢遊起床手列”是吳小周“訓練’的好哇,要知道,第一次,許冒冒又哭又鬧,不起床!不自己拿衣服!不自己刷牙洗臉!
後來,是嚐到吳小周的“無情“’了,他不得幫你的,你不自己弄就等著耽誤執勤,隊裡領導不得罵你說你,可,冒冒這個時候自尊心又強,她自已放不過自已撒。只得“憋’!
不過,她每天非要你親她她才願意徹底醒過來,這點,小周心疼,任她了。
抱著他的冒冒親親她的唇,又親親她的眼晴,手還是過不得,;跟她把馬尾辮紮了起來,冒冒環著他的腰,下巴磕在他的胸前,仰著頭,“你又一晚上沒睡?’
小周低下頭用鼻子揉她的鼻子,“嗯
胃胃呵呵笑,醒了,又急急哼哼,“我去上班了,你等會兒一定要睡覺啊。下午回來給你帶什錦豆腐腦。”她抬起一隻手去摸他的頸後,帶他放鬆,“嗯,知道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小周把腦袋枕在她的肩頭,說。
冒冒走了。小週會在她才起的床上完全放鬆地趴一會兒,哪怕只一會兒,上面,有她的味道。已經,成了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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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許文正同志很爭氣。工作崗位上一絲不苟,禁得住組織考驗。
李思儉不放心她,幾次在路過她執勤的路口停下車仔細看了下。10分鐘、20分鐘、一個小時過去了——冒冒指揮正規有力、喊話宣傳積極。還瞧見了個小插曲。
一位中年婦女腳踏車騎得慢,趕上路口變燈心裡一著急,鞋掉在路中間,咱冒冒啊,眼疾手快馬上給正要起步的汽車打了個停車的手勢,撿起鞋送到那婦女手裡。那婦女一個勁道謝,就連被攔住的汽車都有司機衝許文正同志挑起了大拇指!
回來,李思儉向首長欣喜報告了這一情況,感覺,首長一天心情都超好。
咳,工作好是一回事兒,只是,這工作的太賣命太積極——這是誰也沒想到的,許冒冒膽真大!
早上走之前,一起吃的早餐。
冒冒一邊揪著油條往豆漿裡泡,一邊還眉飛色舞地跟他說起自己的“文明執法”,“我昨天糾正違章壓線的大連的一個女司機,她想不通啊,說:不就壓線嗎,在我們大連,警察都不罰外地人,你們這是欺負外地人。當時我們孔書記也在旁邊,你看我說得好不好,我說:大連是大連人的大連,北京是中國人的北京,因為它是首都,每一位來北京的遊客,只要他是龍的傳人,只要他有一顆中國心,他就不該拿自己當外人,因為他回家了,他是主人。大姐,您作為主人,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