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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看出來了吧,文正姐吧“老謀深算”的第二層本質也玩轉的非常熟稔。圓滑者,都能屈能伸。為了脫身,老子不要臉了給你道聲歉,服個軟又怎麼了?反正已然是“事後”。老姐效果達到了,夠了,玩回本了。
想想這種“能屈能伸”的事情,文正姐七歲時就“展露”過。
她隨母親去參加一位著名教授關於宇宙學新書《隱秘的真相》的籤售會。
七歲的文正姐端莊地坐在前排,凝聽教授精彩的“滔滔不絕”,間歇,她舉起了她的小手,
“涪陵教授,我能提個問麼?”
“請問”教授見是位小朋友,非常友善,
“您一直致力於向公眾宣傳灌輸一些複雜的科學理念,”
“是的;”教授另眼相待咧,小朋友發言沉穩,很有科學範兒,
“那您有沒有考慮乾點兒更有意義的事兒呢,”
哇靠!全場都盯著這位小朋友,她稚嫩的聲音,卻,絕對尖刻的說辭,
“比如,給老爺爺唸書,哦,對了,別唸您的書,念點兒他們喜歡的,”
實在搞!!現場的同志們都盯著小小文正姐,一個孩子,如何這般深諳“諷刺”的手段?一旁的許衡八低頭習慣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不笑不怒,直到
她的女兒突然大大的一個笑容,衝到臺上的尷尬教授,並,使勁拍起巴掌,
“涪陵教授,我開玩笑的,支援你哦!!”完全重現小朋友的稚嫩熱情!
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為小朋友的幽默睿智。文正姐坐下來,她的母親歪頭看她,笑她,有點咬牙。文正姐拍了拍她媽媽的手,眼睛裡,都是壞水。
那年,是在美國,哈弗。
現在,在中國人民大會堂。文正姐身邊已經沒有最“忠實的觀眾“她親愛的母親,可是”表演“繼續。
她已經平穩要下去了的,現場一片叫人窒息的寂靜,好像同志們都還沒從那番過分勁爆的言語中解脫出來,
突然,她剛要踩下一節臺階下臺,猛然像想起來什麼的,又急忙跑回講臺邊,對著話筒,忐忑不安,不過,叫全場人都看出,她在極力鎮定,且,非常真誠,“對不起,我剛才一慌,說錯了一個字,葉行遠是在選“舞伴”,不是在選“床伴”。對不起,在此,向葉行遠先生致歉。”
這,
這,
史上最大的“諷刺秀”在人民大會堂上演了一個“完全版”。
就算鏡頭要掐,許文正同志也為自己留下了足夠的退路:我“誹謗”你了,同時,我也“道歉”了。你不得不承認,儘管整件事荒唐無法無天,可是,它具有嚴整的“邏輯性”,你鑽不得她一絲一毫的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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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壞蛋都是最好的演員。
許冒冒飯照吃、覺照睡、班照上。沒有領導找她,她也對此事件一字不提。其實,有領導敢找她嗎?這事兒,當日就反映到李思儉那裡,李思儉震驚,你說她去招惹葉行遠幹什麼!!
吳小周得知這件事情是在他從俄羅斯回來後。
小週一邊洗著臉,李思儉簡潔卻不落重點的向他講述了這件事。“葉行遠找她了嗎?”首長第一句問的是,李思儉搖頭,“公安部那邊處理的很好,錄影是經過剪輯然後播出去的。不過,這件事情葉行遠肯定知道。”首長莞爾,“知道了不來過問?——有意思。”李思儉其實有點擔心。吳小周跟各方交好,與部隊那條線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葉行遠也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人。冒冒此舉,實在匪夷所思,有點惹事兒。雖然此小兒從整件事上來看,行事周密,留有餘地。“咳,冒冒還是太莽撞了。”李思儉嘆氣。沒想,首長卻輕輕搖頭,“她到挺有擔當,沒給人留口舌。自己整妖蛾子自己收場。你問過她原因嗎?”首長搭好毛巾,走向案几,坐下來,自己泡茶。李思儉皺眉搖頭,“沒問。她回來提都沒提這件事。”首長更是笑而點頭,“這孩子心思細——”
正說著,聽見外面,許冒冒回來了。“小徐,小徐,這是我們單位分的皮蛋,你不愛吃嗎,你拿一半去!”冒冒就這點仗義,她的東西從不吝嗇,跟警衛員、工作人員都忒“家人”。首長放下小茶壺,走了出去,看見她蹲在迴廊上,正在把箱子裡的皮蛋兩個兩個的拿出來,“你一個人抬回來的?”冒冒一抬頭,見是小週迴來了,高興地不得了,不過,大庭廣眾之正,她有分寸。
“你認識他?”冒冒望著他,很誠實,搖頭,“不認識。”“不認識你去撩他幹嘛,”冒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