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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動手打她,哪怕你是她的仇人,她都不會有怨言,她自己都罵自己活該!
所以;當急匆匆趕過來的鄭局一進來;指著她就大罵————鄭局是部隊裡出來的漢子,粗起來,才粗!
冒冒站起來低著頭,一句話不說,絕對誠心受著。
王隊他們見鄭局發這麼大的脾氣,也有點寒,不過,還是過來勸了幾句,“鄭局,冒冒這次很用心,對於一個新手,算完成的不錯————”
“這叫完成的不錯?!!她差點把自己都搭進去!把她自己搭進去了算她活該,她想過我們這個行動沒有?想過全域性沒有?新手?她第一天當警察?!!沒這個板眼,當時就衝這個能!”
鄭局氣急敗壞,警服外套的扣子全解開,插著腰,臉罵地通紅!
這要別的女警,就算心裡素質再強,一來自責,二來這樣嚴厲的批評,只怕早哭了!
冒冒沒哭。
冒冒從小就知道,哭是因為委屈,因為自己難過。這次,確實是她活該,鄭局罵的每個字都是正確的,她沒有絲毫受委屈,哭什麼?冒冒只是不住在心裡“敲打”自己:幸虧這次沒有出意外!要不,你如何對得起你這些戰友?對得起你的老局長! 冒冒抬起頭,很虛心,確實很自責,甘心受罰的樣子,“鄭局,我錯了,我確實太急功近利,缺乏全域性觀念,我向同志們,還有您,表示,歉意。我這次確實做的很不好。”
說實話,冒冒誠心認錯的樣子,————骨子裡,有份大氣的。連她身旁的這些戰友們都有點另眼相待。
鄭局見她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樣子,想起稍前的“心驚肉跳”,現在又見她如此,重重嘆了口氣,朝她使勁兒擺擺手,“你先去休息,休息,”又看了看她那肚子,————咳,鄭局心情複雜地翻江倒海哇!
冒冒下樓回自己的辦公室換下了行頭穿回警服,穿衣服的時候突然摸到脖子上的兩個手指頭,冒冒摸著兩個手指頭,嘆了口氣,坐了下來,另一隻手又去摸自己的肚子。
“毛毛,媽媽今天做了件幾蠢的事情喏,咳,害的你第一次跟媽媽去執行這樣重要的任務差點就捅了大簍子,————媽媽覺得丟臉死了————”
幾沒精神地就攤在椅子裡靠著,又跟她的小毛毛訴了下悔恨,又發了好一陣兒呆,這隻手一直摸著脖子上的手指頭,摸著摸著,她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兒,
吳好的那個指頭當時一處理一下就硬了,象玉石一樣,蠻收潮,可是,蘇蔣闐的那個指頭,同樣的處理,————怎麼總是收不得潮?
她慢慢坐起來,把兩個指頭湊到檯燈底下仔細看仔細看,————外表又看不出什麼啊?————冒冒咬了下唇,決定明天去醫院找她醫院的熟人問問。
可是,
第二天去醫院問問這件事,被徹底耽擱了。
因為,當晚,冒冒拖著疲憊又慚愧的身心回到家
門一開啟,外面防盜鐵門和裡面的總門之間掉下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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