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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玩兒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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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冒冒這幾天就在她相好的女同事間打聽誰來了好事,猥瑣的不得了。
幸虧這些女同事跟她都不是好一天的,也知道這小女人怪癖特意,
“冒冒你噁心不噁心,找我們要這種血,”
“吃飯的時候不說她這檔子事兒好不好。”
中午在食堂,許冒冒跟她的姐們們在一個小圈子裡嘀咕,
“說說,說說嘛,不噁心不噁心,哪個女的還噁心自己這方面的血?一個月來一次的,唉,同志們,趕明兒咱要‘歃血為盟’拜把子了,就用衛生巾上的血趕交情啊,又不疼,又真!“她嘿嘿笑,姐兒們都點她的額頭,說她完全是個混賬腦子,笑死了。
“那我要把這血給你,怎麼給你呢?”姐兒們裡也有邪惡滴撒,逗她。
誰知,許冒冒更邪惡,“你尿在一個小杯子裡,或者直接把墊著的衛生巾給我。”不過,她非常一本正經,得當一回事兒。
有姐兒們已經來堵她的嘴了,就嚷嚷,“吳好咧?吳好!快把你們家許冒冒帶走,他存心噁心咱們不叫人吃好飯!”
許冒冒不動,嘴被捂著,她還笑“吳好才不管我這咧——”
那確實,吳好管她吃喝拉撒,好,就算也管到“拉撒”了,可,那也只是在家裡廁所撒,外面的廁所他真管不,——哦,也不是管不著,是完全料不到撒!——他屋裡噁心的許冒冒因為姐兒們不跟她“玩兒”,她真的跑到單位女廁所紙簍裡去撿人家換下來的衛生巾!
這個週末,兩口子起來過完早,吳好還牽著他屋裡大肚子去樓下小花園溜達了一圈,上來後,兩口子整裝待發,準備去“赴武宴”開打鳥!
走的時候,吳好看見他老婆還揹著蠻大的包包,更搞笑的是,她還拎個 ?!
“這是什麼東西!你當去下放滴?‘
冒冒朝他擺了擺手,“先走先走,我路上跟你說。“
吳好由她。哎,想上去幫她拿東西,她還不給咧,搞了句,“這東西不能離我的手。“吳好哭笑不得,鬼曉得她在搞什麼鬼。
上了車,她本來肚子就大,還把包包放邊,臉盆放這邊,真是不留手的樣子。
吳好上了車,打著方向盤,開平穩後哼了聲兒,“說咧。”
她像蠻舒服滴靠在椅背上,先拍了拍包包,“這裡面有一瓶雞血,還有點姑娘伢的經血。”
吳好側頭看她,“許冒冒,你又發神經鳥!”
冒冒搖頭,滿正經地看著她,“你不曉得,我在戒毒所的時候聽別個說,販毒的人都蠻迷信,特別是搞大麻滴,他們蠻怕有血光之災,包大麻的時候都不能見紅滴,還有,他們內部傳,女人的經血最不吉利,你比如他們返貨的時候,如果是個女的跑這趟貨,她要是來了好事,別個都不叫她走這趟貨!真滴,他們這些規矩才嚴!’
吳好聽了——心裡泛酸吶!
冒冒這是第一次跟他提到“她在戒毒所——“
吳好不做聲了。
她想怎樣就怎樣吧,只要她快活——
沒有再問過她那包那臉盆,冒冒徒自還是蠻沉靜,不過,眼睛裡絕對興奮有數的摸樣。
來到了新華路體育場。
今天對方把整個場子都包了下來。
門口停著一順兒高階小轎,看來還來了鳥不少觀戰滴。
吳好賊,他今天開了輛警車過來!
下車前,他跟冒冒交代,“你是個大肚子,我瞭解,那些人再喪心病狂,不得欺負你這個大肚子,暴力一會要是吃虧鳥,你就按這個,“他交給她一個像報警器樣滴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呀?”冒冒好奇地問,
吳好握著她的手,湊到她耳朵邊,奸笑“老子在這輛警車上接了炸彈,信不信?”
冒冒點頭。吳好揪了下她的臉蛋兒“我說什麼你都信!”
牽著他屋裡冒冒大搖大擺進去了。
真是玩樂捨得下大本錢!
新華路體育場諾大個主球場,中間像搞演唱會一樣打了個拳擊臺!
非常正規的拳擊臺咧,底下站著都是男的,人其實也不多,十幾個人,不過,遠遠看去,都蠻有味兒,起碼都是精英人士。
走進了,冒冒看出這些男的幾乎都是商場官場中人,年紀都跟吳好差不多大,各個兒品味足,層次高。站那兒愉悅地聊著天兒。
其實這個時候,吳好已經看出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