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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兩個人默默無聲,在家裡收拾著,兩大包包東西抱著上了計程車,去了“綠波廊”。
綠波廊。
京城地道上海菜的高檔餐廳。
許家人典型南方人,口味偏淡,尤偏好浙系菜。
許冒冒在綠波廊訂了兩個大包房。此時,另一個大包房裡正在佈菜,非常精緻;水晶蝦仁,響油鱔糊、大煮乾絲、響爆河蝦、鍋燒河鰻——這些都是許家孩子們鍾愛的幾門上海菜。
此時,冒冒獨自一人坐在這邊包房的沙發上,
前面的茶几上,擺著一大堆東西,
有藥
有刀,
她腳旁還有個小火爐,當然,沒有點燃。
她現在正在撕白紙,
撕成小雪花片兒樣,全放進茶几上的菸缸裡。
突然,這間包房的門被大力推開!
門口,
吳小周。
“冒冒,你想幹什麼。”
一看到茶几上擺著的東西——小周的眼更沉,聲音都談得發冷。
確實不想相信,
李思儉回來告訴自己她買這些東西時——小周不想把他想得這麼惡劣,
可是,
眼前,擺著的又都是些什麼!
小周的失望掩在發冷的眼底,不過,毛毛感覺得到,
同樣,
她也很失望。
甚至,
心酸——
不視為他吳小周,是為自己,是為許文正。
冒冒繼續撕著碎紙片,
眼睛裡依然蒙童一片,
指了指那些藥,
“你也知道這裡麵包的都是些什麼吧,肉縱蓉、菟絲子、陽起石、鎖陽、淫羊藿、韭菜子、枸杞子——”她豎起食指,點一包,說一個名字,
“放一起熬著喝,就是春藥,咳,中國人熬壯陽藥真受罪,不好聞——”
她淡淡笑著搖頭,
又指了指哪些刀具,
“聽說北京城有兩個赫赫有名的閹割世家,號稱“廠子‘:一是南長街慧思司衚衕的畢家;另一是店門外方磚衚衕的”小刀劉“。主持其事者都是得到朝廷認可的家族世傳,六品頂戴,稱‘刀子匠’,說白了,就是專門割太監的,據說他們的手術刀很奇特,”
這時候,她指著的那把刀形狀很奇特,一種稱鐮狀彎曲的利刃。就聽著她繼續地說,聲音很柔軟,
“這種刀是用金和銅的合金製成,可防止手術後感染,但使用時通常並沒有特別的消毒措施,在火上烤一下,便算是消毒了——哎呦,你看,我還真準備了爐子,”
她像是很累的,把手裡撕完的白紙屑放進菸缸裡,然後,雙手撐在膝蓋頭,站了起來,低低說了聲兒,
“可惜,今天這路子不是做這個用的——”
小周看著她撈起那一大包藥,那些包包藥都放在一個尼龍網兜裡,她一樓起來,就掛在她的左手腕上,有點重,立即就在她白嫩的雪腕上勒出紅痕,
她又隨手拿起那隻裡面裝滿紙屑的菸缸,這隻手拎起那把奇怪造型的刀,走了進去,
很累,感覺她很累,
路過小周時,她說,“不放心就過來看看吧,我講給你聽,——”
小周看冒冒這個時候的狀態已經覺得——冒冒她——
可依然不得確切的判斷,這個女孩兒太具迷惑性,看不清,看不清——
小周此時腦袋裡多麼紛亂,可是,依然力持冷靜地跟著她走過去,
冒冒腳輕輕撥開另一扇包房的門——小周抬眼一看!
無論如何,
小周還是愣住了!
裡面,大大的圓桌旁,圍坐著幾個人,沒坐滿,還有幾個空位置。
每個人神色各異,可是,都保持這良好的教養,
有些人不認得
可是,有幾個是知道的,
許杭,
葉行遠,——
還有兩個女人,
如果小周沒有判斷錯誤,這些是——許家的孩子們,許冒冒的家人——
就見,屋子裡的人看見許冒冒進來,又看見吳小周,——
或許,就是一場對峙,
或許,就是一次頂級的碰撞,
各個保持實力,不動聲色,
主角,
只有他們共同“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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