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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玩兒的,這等誘惑她眼裡還有誰?走過去蹲下來拿起一顆就要彈試試身手,
卻,這時候一個靠在桌邊的男人就嚷出了聲兒,“誒誒,你丫瞎碰啥!”
呵呵,冒冒還蠻乖,聽見了,把手裡剛拿起的珠子又放下了,卻沒起身,還蹲那兒扭過頭來,
“哪兒碰見她的?”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冒冒看過去,
金姚少。
說實話,金姚少的氣質文靜塵世外,可此時看,偏偏周身染上了那麼一絲邪氣。他斯文地翹著腿靠在沙發上,也是一身空軍軍裝,這個角度看過去,腰腹皮帶那塊兒媚死人!
冒冒跟他眼神一碰兒,她笑了,抬起手指了指文胡諱懷裡的吳嘎,
文少趕緊把孩子遞到金姚手上,“快誇兩句,小祖宗現在最顯擺她這小小祖宗。”
金姚少淺笑著一切姿態都沒動,就是接過了吳嘎,低頭看了看,那顆淚痣因為溫柔的眼迷死個人!
難怪後來六歲的吳嘎沉靜地對她的同盟“戰友”童朱諾說,我父親眼睛慧,我爸爸眼睛鬼,要說美,金姚的眼睛不錯。當是時,童朱諾不語,她想到的是自己生父的眼睛,那雙妖異絕望的眼———
而此刻,金姚少的眼睛確實非常誘人,溫柔有之,戲謔有之,看不清的寵愛有之,看向還蹲在那邊的許冒冒,
“這孩子將後來比你有作為。”
冒冒抱著雙腿歪著頭望著他,還前後晃啊晃的,小眼神,頗為得意。
結章四
冒冒指了指那珠子,望著金姚,那意思,我能玩兒嗎?
金姚眉頭一蹙,“你——”
文胡諱輕嘆了口氣,“她說她遭了報應,啞了。”
金姚一聽,到一輕笑,低頭看著懷裡的吳嘎,“那要玩這珠子,可也是要遭報應的。”
文胡諱走到冒冒跟前褲腿一拎,也蹲了下來,指了指這珠子,“別瞎動,這一個珠子可關係到一個大好青年的貞*。”
冒冒望著他,肯定是沒聽明白。文胡諱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你是個千人寵萬人慣的貨兒,哪裡懂得人間疾苦?這世上曉得有多少迫不得已,一些本應是蛟龍的好男兒卻出身貧寒,考上了大學,卻交不起學費,只能忍辱負重———”文少湊近她的耳朵邊,“現在還不知道你姐夫是個什麼樣的人?呵呵,”文少低低地笑,醇厚的氣息環繞在耳根兒,“太多人想著法兒的送好東西到他跟前了,禮物裡面就包括這樣忍辱負重的蛟龍雛兒,你曉得,你姐夫不好消受吧,可京城裡太多爺兒們能消受了,你姐夫就生了條財路,喏,這珠子想玩好不簡單,場面上的珠子全收了,今晚交了‘贊助費’就能領回去一個極品,全是清華北大的,要知道你姐夫手上得的,是多少人只能站在未名湖畔痴想的主兒。蛟龍雛兒一夜破了身,得了四年的學費;爺兒們爽一夜,遂了痴想的勁頭;你姐夫得了人心,收了財,坐收漁翁之利。得!齊全了。”
你就看著這許冒冒幾急急地拿下速寫本喏,“那他不就是個老鴇?”
文少嗤笑,“還把你姐夫想成仙呢,我們這些人將來遭了報應就是個永世不得超生。”
說實話,冒冒的道德觀幾乎也為零,這種事如果你情我願,任何一方你都指手畫腳不得。冒冒只是突然想起上次她望著葉行遠說的那句,“有時候多看看別人做,說不定自己會來感覺。”葉行遠那淡然一笑———看來啊,他想看,分分秒秒都能上演啊。
冒冒有忠實的遊戲精神,既然關係到生財生奸*想,那確實不能隨意摸得。她站起身,不做玩的念想了。
“不過,你想玩兒,今天可以單獨給你開一局,你也可以領一個回去———”胡諱牽著她的手,哄她。冒冒搖頭,望著他無聲說,“我要個破書生幹嘛——”卻正說著,“砰!”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桌椅被掀翻,接著噼裡啪啦,似乎是瓷器砸碎的聲音,“你們不把徐樹交出來,老子今天就把這裡平鳥!!”
一口地道武漢話,在這京片兒雲集的京畿要地頗為振奮人心,最重要,聲音如此熟悉!冒冒拔腿就往外跑,
果然,
“志強!!”
外面烏壓壓全是警察狼,不過,為首的狼正高高舉起一隻青花瓷瓶就要砸,卻突然見到跑出來的———
“冒冒?!!”
一身戾氣如卡殼突然就愣在那裡!
卻見,壞冒冒巧笑倩兮,指了指他高過頭頂的瓷瓶,直往下按,意思,繼續繼續。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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