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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薇也笑吟吟的道:“如果你不說,姓君的,也沒有關係。但等到你後悔的時候再想說出來,嗯,怕就遲了,而我敢擔保,你是一定會後悔的……”似乎有點迷憫,君惟明茫茫地道:“一定會後悔嗎?一定會麼?”金薇用手扶了扶鬢邊的“玉盞花”,冷冷地道:“不錯。”長長地吁了口氣,君惟明沉緩地道,“好吧,我就答允你們!”
斷腸花……第六章袖裡乾坤
第六章袖裡乾坤
一邊的馬白水心裡不由大喜過望,但他表面上不露聲色,仍然沉著面孔,硬扳板地道:“唔,這才是識時務。”俏眼兒一霎,金薇道:“姓君的,你可不要出歪點子!”再度閉閉眼睛,君惟明顯得異常睏乏地道:“但是,我這個樣子怎能帶引你們前去?”聞言之下,馬白水與金薇不由一怔,金蔽尖聲道:’“姓君的,你這是什麼意思?”馬白水也勃然大怒,狠狠地咆哮:“誰叫你帶引我們前去了?姓君的,只要告訴我們那個地方,我們自己有膽,自己會找得到,不用勞你大駕,你還是全心地歸天去吧!”君惟明厲烈地一笑,道:“那個藏室之處,是在一座深山的巖洞之中,巖洞內外機關密佈,陷井重重,再加上巖洞的位置又極其隱僻難尋,我並沒有繪製詳圖指引。除了我自己帶著你們前去,就算你們把整個天翻了過來也難以尋到,我再告訴你們,巖洞裡面的珠寶奇珍,並不只是這尊翠佛,還有許多價值連城之物。我帶引你們前去,便一併送給你們也罷……”嗆咳了兩聲,他又吃力地道:“我保證,不使歪心,不動邪點子,任如何束縛我都無關係。反正我也活不長了,留著那東西與草木同朽也未免太可惜,我同樣贈送你們,只要你們給我一個痛快!”金薇寒森森地哼了一聲,道:“你不要想使用拖刀之計圖逃一死,姓君的,我們不接受你這種要脅,你敲錯算盤了……”君惟明忽然抽搐了一下,他咬著牙道:“我已告訴你,任你們使用你們認為安全妥貼的方式來束縛我,我決不會再生異念。你想想,金薇,便算你是在冒險,這冒險後的代價又是如何驚人?兩者互相斟酌,你就會知道你沒有吃虧,我在此情形下,又那裡會搞出別的花樣來?”金薇冷冷地道:“別人在你這種情形下或者搞不出花樣來,但你不同,姓君的,你是天下聞名的‘魔尊’!”雙目中的光輝暗淡而苦澀,君惟明確哺地道:“若你不相信我,我再多說也是枉然……”有些急切,也有些緊張,馬白水心頭的貪婪已經現露在眉字之上,他故意裝得平淡地道:“君惟明,你就不會在這裡繪一張藏寶圖麼?”君惟明啞聲一笑,道:“大鬍子,你一定知道你們所下的毒藥藥性是如何強烈……現在,我除了能夠開口說話,能夠使眼睛轉動之外,全身都統拆散了一樣,麻木痠痛得不象是屬於我的了……我哪裡還有執筆的力量?哪裡還可以似平常一樣坐得端正?你心中有數,這辦不到了……”嘆了口氣,他又道:“當然,假如你們肯給我解藥,我就為你們繪製詳圖……”似一隻冷箭自斜刺裡射來,金薇諷道:“給你解藥,好叫你的功力立即恢復,如龍騰空,似虎歸山,可以毫無顧忌地宰殺我們麼?姓君的,你想得可也太美了。”君惟明沉沉地道:“光用口說,是永遠也說不明白的,只憑了我的描述,你們又豈能在那座深山之內找到那處隱密巖洞?又怎能避過洞裡洞外的四伏殺機?況且,如果我是存心欺騙你們,你們還不是白白上當?連一點收穫也得不到?到了那時,算你們回頭再來對付我,只怕也僅僅能鞭我的屍體消氣罷了……”一番話,說得馬白水與金薇面面相覷,做聲不得,是的,君惟明說得不假。現在他根本無法繪製那藏寶之圖。若單用口述,非但不容易清楚明白,如果他再亂編一通胡指虛構,結果不又等於零?”
這時若將他殺死,不僅找不到那藏寶之地,就算逼他說了出來,他仍舊可以造假捏偽,此情此景,任誰也不會甘心貼服的;如此一來,藏寶之地永成懸謎,就算他們氣瘋了,也難尋君惟明發洩了……但是,設若給他解藥服下,圖雖可以畫了,不過那藥性一消,他功力即復,功力一復,在場諳人有誰可擋?那真個成了“作法自斃”,“自尋死路”。解藥不能給他服下,圖又不能畫,又不敢相信他的話,唯一之計,只有……只有暫時留他活命,等到找出藏寶之處後再處決他!這樣一來,不但可以用他的生命為脅迫,也對得起童剛所託,自己等人亦無後顧之憂……可是,如此做法,未免擔的風險太大,他們押拘之人,並非一介文土,乃是天下盛名喧赫的“魔君”,稍一不慎,即會釀成嚴重後果。而且,不知道對方答應不答應?……想到此,馬白水斜眼瞧向金薇。恰好,金薇也瞧向了他!馬白水尷尬地打了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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