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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洞‘飛角五豪’的人馬嚴陣以待,就根本沒有發覺他去,也不知道他來路出了什麼事還是沒有照你的吩咐去做……”君惟明內心欣慰無限,表面上卻道:“一定是夏一郎在半途出了麻煩,否則,我的諭令如山,手下們沒有一個膽敢違抗!”冷冷一笑,金薇道:“不見得呢!楊陵就是一個活例子。”一咬牙,君惟明道:“至少,在沒有掀開他的陰謀面具之前,他是決不敢違令的!”寒森森的,金攝道:“你有個最大的弱點,就是太過信任別人,你該記住一句金玉名言:‘信任是毒藥’!”陡然一震,君惟明喃喃地道:“信任……即是毒藥?信任……即是毒藥?”金薇冷然道:“一點不錯!”君惟明輕嘆著,道:“亦不盡然……”伸伸腰,金蔽哼了哼:“我懶得和你爭辯下去了。來生你須記得這句名言,如果——人真有來生的話!”君惟明掙扎著坐了起來,他用背脊靠在車沿的木板上,咬著嘴唇沉息,金薇本來想下車了,看到他這樣子,不禁疑惑地問:“喂,姓君惟明看著她,緩緩地道:“我在想,‘悅豐錢莊’的偽做被劫,到底是哪些人乾的?我們有十一名弟兄傷亡,這些傷亡了的弟兄該不會加入你們的陰謀吧?”“咭”地一笑,金薇道:“你有時腦筋反應很快,有時卻迂得很,那晚上進‘悅豐錢莊’洗劫的,的確是‘飛角五豪’,唯一與事實不同的,便是楊陵根本就沒有喝醉酒,他先躲在屋裡不出來,等那十幾個小角色栽得差不多了,他才匆忙出現,虛張聲勢地舞劃一陣,目的無非做給那些未曾死掉,受了傷的小角色們看,這樣一來,在他們簡單的頭腦裡,就不疑有他了……”君惟明問道:“那麼,被劫去的財物呢?”金薇一聳肩,道:“做為‘飛角五豪’此次行動的代價啦!”君惟明冷笑一聲道:“他們的胃口小得很礙…”金薇淡淡的道:“出了多少力收多少酬勞,這是天經地義之事,就那麼來上一下,給如此代價,已算得上豐厚了……”忽然金薇又問:“對了,你說的那個藏寶之處,可全是真話?沒有誑我們?”君惟明一笑道:“當然全是真話!”不快地瞪了瞪眼,金薇道:“不準笑,我不喜歡在我問到你這種事情時,你用此等輕浮的態度回答我!”君惟明裂裂嘴,道:“你真不好侍候……”若有所思地瞧著君惟明,金薇沉沉的道:“姓君的,你是天下有數幾個難纏難斗的人物之一,這一次,我們若弄倒了你,我們終少即可享用不驚—無論是名是利,如果我們扳不過你,則我們每個人的下場都將極為悲慘……”君惟明笑笑,道:“但你們已等於扳例我了……”慎重地點點頭,金薇道:“目前來說,是這樣的。不過,我老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一直覺得你仍然具有莫大的力量一樣……你好象正籌劃一樁陰謀,而這陰謀卻是我們所未曾料及的,或者你這樁陰謀已經成形;在我的感覺中,並沒有像前往挖掘一批珍貴寶物那般雀躍愉快,反而似是一步步定向滅絕之境一樣的憂慮與煩燥……說不定,我們錯了……”君惟明沙啞的,道:“什麼錯了?”金薇挹鬱的道:“答應押解你本人前來尋找那藏寶之處!”搖搖頭,君惟明道:“你看看我這樣子……”金薇茫然道:“什麼樣子?”嘆了口氣,君惟明道,“我如今內受毒創,外遭重縛,甚至連提筆之力都沒有,我還有什麼陰謀可施?有什麼狡計可展”。有些怔忡,金薇徐徐地說:“看起來似你所說……但是,為什麼我老是有一種惶惶不安,心意煩亂的感覺呢?”君惟明坦率地,道:“很簡單,只是我的名頭太響了,雖然你們暗算了我,也同樣全覺得提心吊膽……”用力揉了揉臉,金薇慍道:“少給你自己往臉上抹粉!”
君惟明正要再說什麼,車後,一匹健馬已湊了上來,馬上騎士,正是金薇的手下之一,“黑鷹六翼”中的韓英1皺皺眉,金薇側首道:“又是什麼事?”韓英似是對他這位少主十分敬畏,聞言之下,他趕忙低下頭,畢恭畢敬,誠惶誠恐地道:“馬幫主叫小的來請示少主一下,沿南松城北行五十里已快到了,前面可看見一條五岔土路,馬幫主說,是不是在路邊的那片疏林子裡打尖休歇?還請少主定奪!”金蔽不耐煩地道:“羅裡八嗦,告訴他就歇一會好了!”略一遲疑,韓英又l道:“馬幫主還交待小的請示少主,要不要解姓君的下車叫他再認一認路線可曾走對不曾?”重重一哼,金蔽怒道:“在車上認不行麼?解下車去若叫別的江湖同道看見了不又是麻煩?姓君的人面廣,勢力雄,熟朋友太多,假使出了紕漏誰來負責?你嗎?還是老馬?韓英不敢再多說,在馬上躬腰施禮,匆匆去了;君惟明不禁好笑的道:“當面稱大鬍子稱馬老,這兩個字一顛倒,意思可就大的不同了……”臉色一沉,金薇叱道:“你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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