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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探望他老人家兩次,而這兩次的日子又是一定的,一次是正月初九,一次是六月十七日。但是,我每次來,並非採取方才二位所用的方法進洞,我是從另外一條在這裡不可言明的地道進去。如此,一則可以不必引發機關,二來,也能不露形跡。”
“二位在先前已觸發了機關,當然便驚動師叔他老人家。況且,今天又非我與師叔約定的晤面之日,再加上你們這種如臨大敵的鬼祟緊張形態,憑我師叔那等聰明穎悟的人,他老人家立即便可推斷出你們的目的與身份來。更進一步想,師叔說不定也猜測到我正受著你們的限制,被你們逼迫至此竊取藏寶,師叔,弟子說得對是不對?”“大天臂”霍青點了點頭,沉沉的道:“不錯。”君惟明笑笑,道:“以後的結果,你們也全看到了,一切的發展與演變,全出了你們意外,卻俱如了我的預料。事到如今,我該怎麼說好呢?是說我命不該絕,還是說你們惡有惡報呢?是說我心計深沉,還是說你們百密一疏呢?老實講,我也真是為各位遺憾……”金薇青白泛灰的面龐上,每一塊肌肉都在痙攣,每一根筋絡全在顫動,她悲愴的造:“瓦罐難免井上破,姓君的,走這條路久了,總歸會砸一次鍋了,……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們既然栽了,你……你就下手吧……”君惟明吃吃一笑,道:“好說好說,這手,當然是要下的,我也用不著用假言虛語安慰各位,可是,在下手之前,各位也光棍一點成不成?”金薇有些迷惑更有些驚怒,道:“怎——麼——說?”君惟明嘆息一聲,道:“你們灌了我兩次那叫什麼‘霸王倒’的玩意,現在我連站全站不穩,能不能請你們發發善心,再弄點解藥叫那‘霸王’站將起來?”馬白水暴吼一聲,嘶啞的叫:“你……你是在做夢!”悽生生的一笑,霍青介面道:“是麼?是在做夢麼?你想不想我叫這夢境變為真實呢?”
馬白水不可抑止的打了個寒慄,怔忡著竟失去了頂撞的膽量,霍青的神態,是太過於冷酷殘忍了……金薇一咬牙,道:“好,我們給你!”馬白水一雙眼驀然睜如銅鈴,憤怒已極的大吼:“給他解藥?你……你瘋了?”金薇冷冷的哼了哼,孱弱卻又倔強的道:“我沒有瘋,馬老,瘋的是你!”馬白水幾乎一口氣喘不上來,抖索索的道:“你……你……你竟……懦弱畏怯至此……簡直是卑顏示敵……不知羞恥……丟你金家的臉……”金薇的面色鐵青,小巧的鼻翅兒也在急劇噏合,好一陣子,她才勉強壓制住心頭的激怒與火焰,生硬的道:“馬老,‘霸王例’的藥效是有時限的,達了時限,不要解藥他也可以漸次恢復。而月,我們不拿出解藥,姓君的與他這位師叔會用方法逼我們拿出,他們的方法必定不會比我們所用的差,那時,馬老,是你受得住還是我受得住?到了熬不住的當兒拿出來,還不如趁現在交出為妙。在臨死之前,再白白遭上一場活罪,馬老,這種傻事,也只有你這種瘋子才會去做!”
馬白水呆了呆,不再吭聲,猛力垂下頭去,氣得全身簌簌直抖。但是,金薇的一番話卻是事實,這位“灰巾幫”的瓢把子,也只好想通了……君惟明用舌尖舐舐上唇,頷首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金姑娘,你算稱得上了。你使我少受點折磨,我忘不了。過些時,我也同樣會報還你的!”一旁,霍青冷冷的道:“解藥在那裡?”金薇毫不考慮,朝跌坐在身邊的馬白水努努嘴,啞聲道:“在馬老懷中一隻白綢錦囊之內,用一隻硃紅玉瓷盛著,裡面是一種純紫色的粉末,有清香……”還不待馬白水有所掙扎——也不容他有所掙扎,霍青已一把將馬白水按倒,三拉兩扯,便將他懷中那隻白綢錦囊搜了出來。搜出來後,霍青伸手入錦囊內一抓,唔,果然,有隻晶熒透剔的朱玉瓷小瓶!
這隻玉瓷小瓶,相當精巧可愛,呈漓蘆形,它託在霍青的掌心上,閃泛著柔麗而鮮豔的光彩,看上去細緻極了。霍青輕輕撥開瓶塞,湊在鼻端聞了聞,點頭道:“不錯,是有一股子醒腦清心的幽香……”說著,他傾倒了一點在指尖,連半個字也不多說,拎起了馬白水,抓在對方後領的五指猛力後搓,馬白水痛得呻吟出聲,於是,就在嘴巴剛張開的一剎,霍青指尖上的那撮紫色藥粉已彈進了他的喉中!
這一彈,可說是又準又狠,馬白水猝不及防,幾乎被嗆得一口氣沒喘上來,他面紅耳赤,涕淚泅流的急劇咳嚎著,連坐都坐不穩了!
霍青拍拍手,淡漠的道:
“如果這丫頭未說假話,過一陣子我們就會知道這瓶子裡的東西是解藥抑是毒藥!”“嘖”了一聲,君惟明笑道:“師叔,諒她也不敢欺騙我們!”霍青冷森的一哼,道:“但願如此!”
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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