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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惟明感到迷憫與警惕了!毒辣的“八手煞”嶽宏遠接過來道:“公子,這五個人想公子也必聽說過,十二年前,我曾親眼看見‘影子腿’宋寒目展露過他的功夫,他慣在離敵四五丈之遠處便騰空撲擊,雙腿如飛,強急似矢,只見腿揚,他那十幾個對手便紛紛滾地,每人俱是吃他靴尖暗嵌的三角鋼尖透入眉心,絲毫不爽!”君惟明平靜的道:“你是‘九煞’之中功力最強的一個,宏遠,你自認若與宋寒目相鬥是否能夠獲勝?”嶽宏遠猶豫片刻,老老實實的道:“沒有把握,公子,一點把握也沒有!”君惟明徐緩的道:“這樣說來,我們將要遭遇的厲害對手還真不在少數,日後的境遇也會越加艱辛了!”嶽宏遠凜烈的道:“公子,我們傾力以赴,捨命相擠,不論成敗,至多也只是‘死’字一個罷了!”一拍手,洪大賢道:“對,灑血拋頭,以命搏命,這些王八蛋還不也是肉做的!”君惟明深沉的一笑,道:“你們有此決心,我十分欣慰,我想,我們只要肯幹,只要有不屈之意,我們就必可報仇雪恥,一統舊日江山!”“八手煞”嶽宏遠嚴肅的道:“公子,我們定能達成此願!”面對曹敦力,君惟明道:“曹堂主,除此五人,是否尚另有高手?”曹敦力搖搖頭:“沒有了,我知道的也是這些人,君惟明白,能網羅這些頂尖入物,已是頗不容易啦,童剛的邪門還真算高,換了個人,只怕連其中任何一撥也拉攏不住呢……”君惟明冷冷一笑,道:“不錯,姓童的邪門還真算高!”說到這裡,他又道:“我另有一事相詢,曹堂主,還有個得力手下‘紅豹’衣彪,被姓童的囚俘在‘長安’‘鐵衛府’中,聞說他備受凌虐,歷盡酷刑,如今訊息如何,是存抑亡?還請你相告!”
君惟明一提起“紅豹”衣彪四個字,曹敦力已不由伸出大姆指,重重的喝了一聲彩,滿臉流露出臉佩欽仰之色!君惟明微微詫異之下,問道:“看曹堂主此等神色,大約你是知道我提起的這個人了?”曹敦力點著頭道:“何止知道?我還求過他……”猛然,曹敦力想起了身處何地,他陪自驚悚之下,趕忙解釋道:“君公子,你萬莫誤會,我,我乃是受命而行!”君惟明冷悽悽的一笑,道:“我恕過了。”曹敦力吞了口唾沫,提心吊膽的道:“童剛屢次迫這衣彪降服,又逼他講出公子屬下一干忠、貞弟兄們的隱匿之處,可說是三日一小刑,五日一大刑,或以火炙,或以水灌,或用鞭苔,或用繩吊,另外挨夾棍,受鉗指,上老虎凳,吃銀腳心等小把戲無日能免,一條生龍活虎似的好漢已經被折磨得不象個人形了。但是,他非但不服不降,不吐露一個字眼,每天還破口大罵童剛人面獸心,禽獸不如……人總是肉做的,這衣彪卻這般倔強忠烈,寧死不屈,此等好漢確實少見。我便與他勢處敵對,亦不由敬服不已!”君惟明冷冷的道:“希望你不是今天在這裡才有這種感覺!”曹敦力老臉一紅,急辯道:“公子若是不信,我可以起誓——”一側,洪大賢罵道:“起個鳥的誓!你們‘大飛幫’拿著起誓還不是當吃白菜?我問你,姓曹的,衣彪關在那裡?如今死活?”曹敦力舔舔乾裂的嘴唇,忍氣吞聲的道:“衣彪原先關在‘鐵衛府’的‘大圓牢’裡,半月之前,已換到‘血牢’去了……。”洪大賢雙目暴瞪,怪叫道:“什麼?他們這些狗孃養的敢將衣彪囚至‘血牢’?‘血牢’乃是一座汙水牢啊,能將人的骨肉全腐蝕光了,連我們也早就棄置五六年不用啦?……”“魚腸煞”羅昆亦咬牙切齒的道:“好一群喪盡天良的畜生!”君惟明擺擺手,道:“不要吵——。”他臉色是寒厲的,低沉的道:“血債須用血還,童剛那批人給了我們什麼,我們亦將以什麼加息還報,我們不用急燥,不用焦慮,這一天就會來的——”“血鐲煞”拱大賢髮梢上指,憤恨的道:“但是,公子,只怕衣彪等不及那一天了啊!”君惟明清澈的眸子裡映著湛然的光芒,平靜的道:“這一點,我也想到了,我們即將對童剛展開行動,那時間不會太長久。若是另有什麼枝節影響了我們的復仇大舉,我也會設法先行把衣彪救出。大賢,我知道衣彪支援著活下去的日子太痛苦!”頓了頓,他又道:“若是展開行動或搭救衣彪的前後,尚須要曹堂主預作內應,大力賜助!”曹敦力忙道:“當然,我一定傾力以赴。”“八手煞”嶽宏遠沉聲道:“但卻要趕快些了……”君惟明點點頭,道:“正是,曹堂主,你何日迴轉‘長安’?”曹敦力面有難色的道:“公子,我如今的情形你是知道的,浩劫方過,危機重重,攤子叫你砸得一塌糊塗,尚未收拾乾淨。在這等節骨眼下,‘長安’方面又怎會召我回去?他們定然將令我坐鎮原地,馬上把破碎的局面整理起來;以求恢復前狀?……”君惟明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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