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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之稱,他自己在道上的稱號也就冠於此棍之上了!
當然,班榮這杆傢伙的利害奧妙之處,曹敦力與他同事多年自是十分清楚,非但如此,甚至連班榮的武學底子,招式路數他也相當明白,不過,反過來說,班榮對他的瞭解亦就相同了……冷森森的陰笑著,班榮的“風火棍”揮霍掃劈,呼呼轟轟,挾斷山裂脾之勢,含搗獄掀鼎之威,一時只見棍影飛旋,參差戮點,情景好不驚人,再加上那名原來的“十二兇”中的人物在一側夾擊,場面就更形熱鬧了;現在,曹敦力已從方才的優勢逐漸轉進窘境!
殿門附近——
“搏龍六絕”之首唐康,他與三名“十二兇”之戰也已進入了斷生死,分勝負的緊要關頭,如今,唐康身上已經掛了好幾處零碎彩,他的三名對手中,也有兩個受了皮肉之傷。
院中,銀袍老者似是有些不耐煩了,他一拂袍袖,冷冷的道:“班堂主,老夫以為,該是到了立戰立決的時候了。”班榮奮力猛攻,大聲道:“好,我們這就將一干奸徒蟊賊擺平!”曹敦力閃掠騰挪著,怪叫道:“媽的,一群不要臉的東西!”
鼻孔中哼了一聲,站在外面的銀袍老人緩緩從他右手袍袖中抽出一柄長只尺半,晶瑩清澈而又鋒利無比的白象牙骨短劍來,他左手執劍,移動腳步,陰沉沉的道:“也罷,老天便早些給你們這些小輩了願”於是,他便待朝殿裡行去,而簷下陰影中,君惟明亦適時定出,她灑脫的一拂袖,笑吟吟的道:“大掌門,莫非你也要湊上去做個‘不要臉’麼?”銀袍老人悚然一驚立即回身站住,他雙目尖銳的注視著君惟明,綏緩又沉厲的道:“你是何人?”君惟明一笑道:“大掌門眼高於頂,自是不會知道我乃何人,不過,我卻曉得閣下是‘涼山派’的首腦,使短劍的名家,聲成震天的‘尺半魂’定深!”
銀袍老人——“涼山派”的大掌門定琛,他鎮靜又冷漠曲看著君惟明,威嚴不懼的道:“多承抬舉,老夫果是定琛,但恕過老夫眼拙,卻不知尊駕乃是何方神聖?那路英才?”
露出潔白的牙齒輕笑,君惟明揚揚袍袖上金絲縷繡的“斷腸花”,而“斷腸花”的花瓣便在周遭燃著的火繩的光芒下閃泛起一抹異彩來!
君惟明淡淡的,道:
“或者,這朵刺繡的花兒能使你老人家想起一點什麼來?”一下子象連全身血液都凝結了,定琛不禁頰由痙孿,心臟收縮,他鼻孔噏合著,驚恐的道:“魔尊!”君惟明道:“不敢,在下君惟明。”這位“減山派”的掌門人長長吸了一口氣,強自壓制著心中的惶悚與驚駭,他緊張的道:“你……君惟明,你今夜為何在此?”君惟明做了個奇異的表情,柔聲道:“定大掌門,你不覺得你的這句話問得有些滑稽麼?你們今夜又是為何來此呢?”停了停,定琛道:“老夫等乃是受命跟蹤叛逆,繩之以法!”君惟明吃吃一笑道:“那麼,我卻是正好與各位相反,我要幫助我的朋友,打擊你們這批為虎作倀陰狠無義之徒!”心頭狂跳,定琛遲疑的道:“君惟明,老夫有個建議……”笑笑,君惟明道:“我這廂洗耳恭聽了。”似乎這個建議有些不好出口,定琛猶豫了一下,方才吶吶的道:“君惟明,聞說你武功絕世,勇冠天下,當然比起老夫這點雕蟲小技來,乃是高明得太多了,老夫自知所學有限,是而便與你動手也不見有趣,若是你真想盡興,何妨錯開今夜眼前,另行約定一個時間地點,待老夫替你請到可做一搏的對手時,再徹底印證一下?”君惟明幾乎就笑出聲來,他忍住了,故作訝然的問:“大掌門的意思是不是說,今天晚上我和你不必動武另外再約個時間、地方,好生了斷?”白蕭蕭的腦袋急點,定琛殷切的道:“老夫正是此意……”看了看正在殿堂與院子裡拼鬥得激烈無比的一干人,君惟明皺了皺眉,似笑非笑的道:“而大掌門恐怕還有半截心意沒有說出來吧?”定琛愕然道:“你是指——”君惟明笑著道:“大掌門沒有說出來的話是這樣的,你們今夜力量不足,並無勝算把握,是而便欲誘使我在一點英雄感的作祟下,放過眼前的大好良機,給你們空間喘息,並回去多約好手,嚴密準備,在另一個約鬥之期來到時,可以好好的收拾我,是麼?”
當然,君惟明說得不錯,但定琛卻怎好承認?他唇角抽搐著,全身爆熱的急忙辯道:“君惟明,你是想岔了,高手相鬥,必須棋逢放手,將遇良材,始為稱強鬥勝之道,若是雙方力量太過懸殊,便是勝了又有什麼意義呢?”君惟明忽然狂笑一聲,道:“定琛,可笑你這個老殺才竟然迷了心,暈了頭。用這種三歲稚童玩的把戲矇混起姓君的來!你知道我們今夜相遇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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