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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賣下手,心中也真不是滋味,雖說裡面已經人事全非,但地方也還總是那個地方,資金也仍是我的資金,甚至東主亦是我這個東主礙…”金薇安慰的道:“這些基業,君公子。早晚也會仍舊屬你,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君惟明淡淡的一笑,語聲突然冷利如刃:“還有,生命和鮮血揉合的問題……”斷腸花……第二十五章煞威初現第二十五章煞威初現金薇心胸間感到一緊,道:“我可以想象這種情形,如今來說,這幾乎是不可避免的,是嗎?”君惟明一拂衫袖,深沉的道:“天下任何有關權利與利益的爭奪,不論是非雙方,俱皆免不了流血,自古以來,情勢便是如此……”一邊說著話,君惟明已將頭巾的下襬圍繞過口鼻,把半張面孔完全遮住,同時,金薇也會意的照樣做了。
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們兩個把頭低了下來,君惟明壓著嗓子道:“進了店門之後,記住你不要開口!”金薇點點頭,道:“我明白……”於是,他們就這麼低著頭,匆匆行向“通泰綢緞莊”店而之內!
一個身著紡綢長衫的店夥計滿面堆笑的迎了上來,呵腰肅手,道:“二位老客裡頭請,什麼樣的續羅綢緞,南織北紡,本店全有得賣,花色多,布料新……”這個迎上來的店夥,面孔是陌生的,顯然不是以前的舊人了,君惟明連正眼也不向他瞧上一下,轉身便向櫃檯行去。
就在那店夥一怔之下,君惟明已到了櫃檯之前,站在櫃檯後面的那位白麵圓臉、蓄著八字鬍的仁兄,卻沒有這個夥計那般的和藹平易了,他完全不似個生意人的嘴臉,一見有人貼近櫃檯,已不由雙眉一皺,大刺刺的叱道:“你要幹什麼?買東西到那邊去,這裡乃櫃檯重地,事關銀錢,不是繳貨金的不準靠近!”君惟明冷森森的瞪著他,沉聲道,“我不是來買布匹的。”猛然發現君惟明是蒙著半邊臉龐的,那白麵漢子立時警覺,他微退半步,全神戒備,並厲聲道:“朋友,你是那個碼頭,那座山的?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所在?‘大飛幫’出頭撐腰的買賣,豈也容得宵小前來撒野?”
這時,店中已經有人察覺了這邊的爭執,一些顧客已在紛紛迴避,另外,有三四名店夥亦迅速從後面圍了上來!
露在灰色面巾外的雙眸修放煞光,那兩道光芒隱臺青白,閃亮如刃,白麵仁兄與君惟明的眼神相觸,禁不住全身肌膚上頓時起了雞皮疙瘩,他震得又退一步,驚惶的叫道:“你……你想幹什麼?你是誰?”君惟明陰陰沉沉的笑,道:“不要怕,朋友,更不用拿你‘大飛幫’的名頭壓我,在我來說,‘大飛幫’只是一群畜生與禽獸的組合,根本沒有一點人味,此外,我要問你,你們‘大飛幫’不是一向在滇北橫行的麼?怎的卻又爬到了這裡,更開起這間綢緞莊來?告訴我,你們如何開起來的?”望著對方那驚恐疑惑又加上氣憤不平的表情,君惟明又冷冷的道:“告訴我呀,你們是如何得到這家綢緞莊的?搶的?愉的?侵奪的?與人合謀竊占的?嗯?”那兩撇八字鬍卻在哆嗦了,白麵仁兄雙目倏瞪,翻下臉來大吼:“來人哪,把這個市井無賴給我拿下!”
吆喝一聲,早已圍持在君惟明身後的三名夥計立時一湧而上,猛然向他撲將過來!
君惟明連頭也不回,右腿猝翻——象是一抹黑影掃掠—一那三個撲上來的店夥已齊齊殺豬似的哀嚎起來,在同一聲骨骼的暴折聲裡,三個人完全倒仰出去,六條腿俱是骨碎脛斷!
沒有人看清君惟明的右一個動作,那白麵漢子已狂叫一聲,滿臉鮮血四濺的翻撞出去,一頭栽進了後面的貨架之下!
於是,在這一剎間,整個店裡已陷入一片混亂,驚呼慘叫與怒叱厲吼之聲合成一團,人們爭相奔逃,推擠踩踏,場面頓時不可收拾!
方才還是一臉諂笑,形態奉承恭謙的店夥們,現在已斗然露出了另一付猙獰面目,個個手抄兇器,自四面八方朝君惟明衝了過來!
連眼皮子也不撩一下,君惟明的身形快得有如一道閃電——倏東倏西,忽上忽下,那麼輕描淡寫,不可捉摸的縱橫飛掠,而就在他身形的移動中,一條條的人影已打著旋轉彈震向空,一個個牯牛似的軀體象滾地葫蘆似的團團翻摔,慘號連連,血噴如泉!
貨架子“嘩啦啦”傾倒,五顏六色的綢布展扯飄飛,竹尺與算盤也拋空落地,再加上人體的擲擲撞擊,老天,好不淒厲!金薇也適時而動,她身手如風,閃挪嬌健,掌劈腳踢有如一頭狡豹,一隻隼鷹,凌猛悍野無比,瞬息間,已有六七名敵人在她的攻殺下屍橫就地!
一拍手,君惟明左腳修彈,將一名倉惶躲避的大漢直踢飛半空,“蓬”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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