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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心無肝,喪盡天良,把道義當鳥毛,將卑鄙當飯吃!”焦二貴亦鄙夷的道:“無恥的東西!”君惟明眉梢子一揚,道:“我實在奇怪,我怎會和他交了這麼多年的朋友?還交得如此情感深篤?唉,漸愧!”嶽宏遠安慰的道:“公子,不經一事,不長一智,有道是活到老,學到老。而且,這種當,換了誰只怕也免不了要上的……不光公子未曾看出此人的卑鄙面目,我們還不是一樣沒有察覺麼?”沉默了好久的方青谷,開腔道:“這種事,將永遠也不可能發生第二次了……”君惟明吃吃一笑,道:“就這一次,我已險些脫層皮啦,那還能再有第二次?”
斷腸花……第二十九章辣手索仇
第二十九章辣手索仇
舉起茶杯,君惟明一仰脖子將餘剩的冷茶全喝光了,他抹抹嘴,又探首望了望外面的天色,頷首道:“可以出發了,大家記住,事完之後,趕往城外的‘仙足崖’下聚集,‘仙足崖’,有誰不知道此處麼?”沒有人答話,君惟明站了起來,深沉的道:“我們方才決定之事,如果有羅昆沒有聽到的,由二又轉告。”焦二貴忙道:“公子放心。”大家都站了起來,君惟明又道:“我、大賢、金薇先走,宏遠與羅昆隨後即來,二貴和青谷亦不能稍有耽擱,動手時間,不能拖得太長!”他想了想再道:“還有,記住不用留情!”這時,羅昆已急步奔入,他直到君惟明跟前,低聲道:“公子,人馬俱已分派妥當,另外,譚子多已譴了一名弟兄自城裡傳來訊息,‘留春園’門外在半炷香前,有兩乘快馬奔到,馬上兩人形色焦惶,匆匆進入‘留春園’內,唯不知所為何事?其他各處卻一切平靜,末見對方有什麼異處……”君惟明斷然道:“告訴那名弟兄譚子多應做的事。我們馬上出擊!”
於是,在茶棚內燃起的暈黃油燈光輝下,人影幌閃,步履急促,剎那間,桌邊的人們全已走了出去。
後面,茶棚主人正伸著腦袋忐忑的探視著他們的行動,一柄雪亮的朴刀已寒森森的架上了他的脖於,在這位乾瘦的茶棚主人惶然回顧中,一個人高馬大的白袍彪漢正朝他裂嘴微笑……外面。
君惟明一躍登鞍,他頭也不回,猛一揮手,自己的坐騎已搶先奔出,洪大賢與金薇便緊隨左右,另外五十乘鐵騎,亦一陣風似的趕了上來!
進西門,蹄聲如雷中,直奔處於北角的“留春園”。這幾十匹健馬賓士起來,何啻山崩海嘯!在一片震耳的鐵蹄敲擊聲裡,人叱馬嘶混成了一支雄壯卻暴烈的奏曲。華燈初上,街上的行人不由全嚇破了膽,紛紛走避,驚呼尖叫不斷!金薇又將嘴鼻蒙上,笑道:“君惟明一馬當先,急奔快馳,他微微側首道:“怎麼說?”一扶檳角,金薇俏眼兒一掠,道:“長街馳馬,鬧市縱騎,直入無人之境,這還不叫狂麼?”君惟明笑了笑,道:“情勢緊迫,非同尋常,此乃萬不得已,平時,我們是決不會這般囂張的!”洪大賢猛帶絲韁,馬匹一偏躲過了一個差點閃避不及的行人,他怒“呸”一聲,大罵道:“走路不帶眼?我操你的二舅子!”君惟明無可奈何的一笑,道:“當然,偶而也有例外……”金薇咯咯笑了,裙裾飛舞著,她嫵媚的道:“是嗎?”尚未及再講什麼,一邊的洪大賢已低聲道:“前面到了‘留春園’!”
君惟明冷冷望去,喂,果不錯,十丈之內的街道右邊,有一片恢宏深沉的樓閣屋宇,臨街的一棟辭樓上燈火通明,人語喧譁,騎樓底下是八根大紅合抱的柱子,六層石臺階直通上去,金雕描花格子門,從外面,就可以看清樓下的堂皇陳設,豪華擺置,現在,正是上座的時光,生意鼎盛,堂館往來穿梭上茶送灑,猜拳行令聲,大喝小叫聲,點茶招呼聲,加上那些鬧哄哄聽不真切的音浪,能把人的腦袋吵暈!
目注著那高懸門楣的金字橫匾“留春園”,君惟明不由冷笑一聲,催馬上前!金薇吸了口氣,道:“嗯,好香的酒菜味!”拱大賢哈哈一笑,道:“金姑娘,不用太久,你就可以品嚐啦!”
就這兩句話的功夫,他們已來到了“留春園”的石階之下,馬兒狂竄而過,馬上人卻俱已騰身躍起,飛掠石階奔上!
在到達門口之前,君惟明已微微點頭示意,於是,洪大賢搶先兩步,猛虎出柙似的衝進了門裡,他首先暴雷似的大吼一聲。在屋瓦震動中,他威風凜凜的朝櫃檯放面易站,模樣有如黑煞神一般厲烈的叫:“生意暫停,所有達官貴客,舊雨新知,通通給我滾蛋,若有遲延、休怪老子要一刀斬掉舅子的狗頭!”’滿堂食客被這一吼一叫,頓時鴉雀無聲,全然怔在坐上,甚至連一干堂倌夥計也俱皆呆在那裡,摸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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