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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
柳印飛皺著眉看著依舊在發呆的鳳隨歌,夜風吹過柳印飛的長髮。鳳隨歌這才將視線轉移到柳印飛的身上雙眼依舊毫無焦距,淡淡開口:“我睡不著,印飛,你說風小妞她怎麼樣了她的傷到底有沒有傳聞中的那樣,聽天由命?”
雲逍遙踱步來到已被他包下來的整座庭院,望向窗前的鳳隨歌。原來白天的她只是偽裝,卸下偽裝後的隨歌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她究竟動人到什麼境界了罷。
“隨歌姑娘還在擔憂令兄的事麼?”
鳳隨歌也沒拒絕回答只是微微點頭:“很擔心!”
“主子無需擔憂,花邪王武功蓋世什麼人能輕易的傷害到他?定然是傳聞將其誇大罷了!”柳印飛急急說道,生怕自己的主子一時想不開要做什麼傻事一般。
鳳隨歌搖搖頭雙眼淡淡的撇過放在身側的泣歌,修長雪白的纖手便將它握住。輕輕的依靠在自己臉頰諾諾開口:“你說,風小妞的凝望斷了是麼?”雲逍遙呼吸急促的看著鳳隨歌,早知道她會這般的割捨不下如此擔憂自己就不會告訴她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了。
還沒等雲逍遙回答,鳳隨歌又是一陣輕吶:“凝望是我送給他的,它攻擊和防禦能力有多恐怖我知道。可是,你告訴我它斷了它就這麼斷了。連它都斷了你要我如何相信風小妞是安全的?究竟那天發生了什麼連凝望都護不了他!”
柳印飛已來到庭院,看著臉色過於激動的鳳隨歌忍不住開口要勸說。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是啊,凝望是她贈與花邪王的。它的厲害恐怕也只有眼前這女子知曉了罷,連她都接受不了凝望已斷的事實自己再如何勸說也是徒勞。只是看著那一直都是笑靦如花的女子現下卻是憂心忡忡的看著月光,看著這一幕自己的心彷彿被人掏了出來一刀一刀的凌遲。
三人便在庭院發呆的看著月色,直到絲絲夜風吹向隨歌掀起了她額前早已垂乾的劉海。雲逍遙才低喘著按住自己的心跳白天一直沒有注意到她的額頭,現在被風吹了開來;那額頭上似浴血紅蓮便清晰的展現在他眼前。
忍不住問了句:“隨歌姑娘,你額頭上的血紅色蓮花是自己描繪上去的還是與生俱來的?”
聽到雲逍遙的詢問,鳳隨歌還沉浸在痛苦裡手卻是下意識的觸控額頭似夢囈般回答:“明明只是眉間一束紅花蕾,怎麼是蓮花了?”
“不對啊,分明是蓮花狀的。綻放的如此妖豔動人可不像是畫上去的,難不成當真是與生俱來?那隨歌姑娘額頭上的浴血紅蓮便是胎記了罷,世上居然有如此巧奪天工的胎記雲逍遙現在算是見識到了!”夜風將雲逍遙好聽的聲音傳到了鳳隨歌的耳朵裡,這下她是完全清醒了。看著雲逍遙一眼認真的樣子彷彿他說的是真的一般。
“雲逍遙也學會說假話了,我額頭上明明只是淡然一撇何來浴血紅蓮?”
“主子,真,真的是一朵血蓮!”柳印飛有些結結巴巴的開口,上次自己撞見主子沐浴時便看見了。他也以為是主子自己描繪上去的現在他可不這麼認為了,因為與上次相比這次自己看到的血蓮足足大了一片花瓣。這太詭異了!
看著柳印飛大晚上見鬼的表情,隨歌終於奔向銅鏡緊緊抓起。將自己的劉海掀開認真的看著銅鏡裡的自己!隨即房屋裡便聽到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下一刻柳印飛與雲逍遙齊刷刷的衝進了鳳隨歌的房間。
是銅鏡掉落在地上,可鳳隨歌也呆坐在地上手還一直撐著額頭。雲逍遙一個箭步上前將鳳隨歌拉起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隨歌,你怎麼了?何事這般慌張?”
“主子!”柳印飛拉著鳳隨歌另隻手,微微扶起將她按在椅子上:“你額頭上的血蓮是與生俱來的罷,上次印飛見你的血蓮可沒這次妖異碩大!”
鳳隨歌幾近驚恐的看著他們,彷彿他們下一刻便會消失一般緊緊抓住不放:“真的綻放了;怎麼會這樣?”鳳隨歌清淚兩行,帶著誰看了都會揪心的絕望無助的哭泣。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當初她追隨上邪跳下十八層樓時,看到的就是上邪額頭上綻放的胎記!現在這麼詭異的一幕卻出現在自己身上,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將會遭遇不測?
還是說:“我會死?!”
“隨歌你冷靜點不就是個胎記麼。什麼死啊死的這般迷信!相信我,你不會死的。”雲逍遙顫抖的將隨歌臉上的淚水抹去。
鳳隨歌在聽到雲逍遙的勸說時,哭泣的聲音啞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揮之不去的震撼以及恐慌。沒錯,樂殤她在現代時也有那麼白色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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