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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不要灰心喪氣。又說出門在外本來就要互相照應,讓我別往心裡去,可是我怎麼能不往心裡去?最難的日子,就只有她這麼鼓勵我,安慰我,照顧我……”他又停頓了下來。
他扭過頭仔細的打量我,很突兀的問:“你的年紀還小,你還不知道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那是不知不覺就在心裡滋長起來的東西,又讓人驚喜又讓人恐懼——怕得不到,也怕得到。”
我沒有說話,我們的處境不同,對於愛情的感受自然也就不同。
“再後來,她就把我推薦給了董會長的帳房先生,我領到了頭一個月的薪水的時候最先做的事就是去找她還房錢,但是她不肯收,她說出門在外,手裡得多留點錢,畢竟我還要攢錢回老家。她說這話的時候,樣子有些傷感,然後她就說:‘給我畫一張像吧,就當你還了房錢了。’”
他低頭凝視著腳下的河水。良久,才緩緩開口:“我想離開君悅住到學校來,可是又捨不得離開。每天看著王春福象個瘋子一樣醉醺醺的打她——就這麼煎熬著。秋節那天,王春福又喝醉了,打完了她自己也醉倒在臥室的地板上,我不放心,特意繞到她門前,門沒有關緊,她正坐在地上哭,我就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從那以後,每逢王春福不在店裡,她都到我的房裡來。我晚上回來經常走後面的角門,天一黑那條路就沒有人走了。每次聽到我在下面吹口哨,她就把床單垂到窗外拽我上去。那天我回來的晚,進了角門的時候她臥室的燈已經熄滅了,窗也關著,我以為她睡了,也就沒往心裡去,沒想到一早起來人就不見了,這些天,我心裡也堵得厲害,她不會丟下我自己跑了的,我怕她……我怕她……”
原來那床單不是為了自己下去,而是為了接情郎上來。他回來的時候,窗外沒有床單,可是早起被人發現的時候,窗半開,床單垂在外面——難道有人冒名頂替爬進了苗秀的房間?
我心裡突然就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王融還在望著河水發呆。如果陳戰在這裡,一定會罵他不知自重,丟了讀書人的臉。但
是我罵不出來,他不過就是一個為情所苦的人。
感情的事,誰是對?誰又是錯呢?
我調了一支小分隊把君悅封鎖了,然後一點一點重新開始找線索。
陳戰帶著人在前面客棧裡,我帶著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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