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可目前為止我們只有將計就計。”寒焰的回答到是很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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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清晨帶著笑臉的太陽慢慢地爬上了青青的山頭,我們的兩個主角也已經從床上爬起來,趁著早上宮廷侍衛換班的時候,他們成功地溜回了皇宮。
輕手輕腳地兩個人悄悄地往卓非的“悟風軒”溜去,突然,一股寒光直奔寒焰的後心。雖然寒焰的內功幾乎全失,但是聽覺凌厲的她自然聽到暗器撕裂風聲的呻吟,可是如果要躲,那前面的卓非豈不要。。。。。
“該死的,你不要考慮我。”就在寒焰猶豫的時候,卓非突然回過頭,一把推開寒焰,“撲哧——”一聲,那個“十”字型的暗器竟然打在了卓非的胸口上,暗黑色的血液流了下來,“該死,竟然有人在這裡放冷箭!”捂著傷口,卓非咒罵著,“這飛鏢是從練武場飛來的,快去看看。”
不敢耽擱,寒焰飛奔到練武場,無意間看到殘刀和鐵劍在練武。看到那個人的招式,寒焰便有了最接近的猜測,可是真的如此嗎?思維停頓了一會兒,便恢復了神智。
“你們剛剛誰發了暗器?打中卓非了!”情急之下,寒焰竟然忘記換稱呼,“快去看看!”
“殿下您怎麼了?”殘刀說著來到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的卓非身邊,神色焦急。
“鐵劍,你的‘流星鏢’什麼時候塗了毒啊?”強忍著劇痛,卓非像要起身進屋,卻被寒焰擋住了。
“不行,你不能動,這鏢裡有毒,”寒焰焦急地說著,“我們三個運功將毒逼出來。”
“好吧!”卓非乖乖地坐在那裡,不動了,緊閉著眼睛神色痛苦地說,“鐵劍,一會兒你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再多說,寒焰,鐵劍,殘刀都盤腿坐在卓非的四周運足真氣往他的體內灌輸。片刻間,原本神色疲憊的卓非被詭秘的綠色所包圍,在他的胸口及後背等處被三個人用手掌貼著,鐵劍的紅色真氣,殘刀的藍色真氣,還有寒焰的紫色真氣,都緩緩地注入了卓非的身體裡。
“不,寒焰,”虛弱的卓非有氣無力地說著,“你受了內傷,僅存的內力不能用來救我!”
回答他的只有鐵面姑娘冷峻的聲音:“兄弟是白當嗎?”
雖然說得毫無感情色彩甚至是有些冷些,卻然卓非心裡暖洋洋的,是啊,有這樣的朋友一生也就滿足了。漸漸地,詭秘的綠色霧氣消散,卓非的臉色不那麼難看了,甚至臉頰上有些許血色。三個人的真氣撤出,寒焰摟住卓非的腰,讓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支撐著他起身,然而眼前突然一黑,她晃了晃腦袋,勉強支援起自己的意識。
“你受了傷很虛弱還是由我來吧!”說著鐵劍從寒焰的手中接下沉重的卓非的身子,將他攙回房間的床上。
“鐵劍,你的暗器為什麼會飛向寒焰?為什麼會在上面塗了毒?你和她認識?還是說你們之前和她有過節?”虛弱的卓非依舊不肯放過打在他身上毒鏢的主人。
“我的‘流星鏢’前些日子丟了一個,是在和殘刀劍練武的時候丟的,我們怎麼找也沒找到,剛剛我和殘刀練武的時候並沒有用飛刀啊!我以我的性命發誓,我絕對沒有投飛鏢。”鐵劍神色認真不像在說謊。
“是啊,我想這件事情應該和鐵劍無關,是有人拾到鐵劍掉落的飛鏢然後來陷害他吧!”娃娃臉的殘刀為鐵劍解圍。
“但是為什麼不刺殺我?而是刺殺寒焰?”眉毛糾結成團,他還在強迫自己思考著。
“不要忘了,我在你的後面,也許這支鏢本來是射向你的,”淡淡地笑著的寒焰說著謊話,怕卓非擔心,畢竟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現在受傷的卻是他,心裡的不安與罪惡感有些壓得她上不來氣。現在對方已經開始行動了,而她的頭腦裡也開始懷疑一個人,可是真的是他嗎?他真的是“念殘”嗎?
“殘刀,我們走吧!剩下的傷口就交給寒焰處理吧!”鐵劍很識趣地說著拍了兄弟殘刀的肩膀。
“恩,好!”詭秘的眼神看了寒焰一眼,小巧的女人般的小嘴嘴角微挑微笑。
細心的寒焰當然不著痕跡地捕捉到了這個微小的細節,現在她已經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了,亨,較量才剛開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只要是狐狸總要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你最好不要讓我逮到!
“寒焰,過來幫我包紮傷口,”虛弱的喊聲換回了正在思索的寒焰,“該死的!我的傷口還插著暗器呢!你發什麼呆啊?”下一秒虛弱的喊聲便幻化成怒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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