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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以貌取人,真是太討厭了!”
“等老子打得他們滿地找牙,看他們還敢狗眼看人低不!”邸禪尚齜牙咧嘴猶自憤憤不平。
姬幽谷、石映綠暗暗好笑,連尹子章都彎了彎唇角,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朱朱的腦袋。
莊園內左右各豎起五個巨大的圓頂帳篷,左邊的青色帳篷舉行的是煉氣期修士的比試,右邊的白色帳篷則是築基期修士比試的場地,兩邊帳篷內不時傳出歡呼起鬨等各種聲音,熱鬧非凡。帳篷外有人負責收取入場費用,也有人負責收受賭注,下注的木案旁高高樹立了一個大木牌,上面列明下一場比賽雙方的實力級別以及綽號,不少甚至有過往的戰績陳述,以供投注者參考。
他們隨便挑了右邊一個白色的帳篷交了十五枚靈石走了進去,帳篷內的地面就像一口平底炒鍋,周邊是一圈一圈階梯狀往下延伸的座位,中間最低處是一塊直徑大概有三丈的圓形空地,以紅線畫出一個大圈,比試就在圈內進行,空地一側裁判席下立著一塊石搏,上面寫了血淋淋的十幾個鮮紅大字:
出手難定輕重,生死各安天命!
朱朱見了不由得皺眉,指指那塊石碑道:“這只是修士比試嗎?說得好可怕!”
尹子章淡淡道:“不過是說出事實罷了。”
他需要的正是這種全不留手的真正比試。
邸禪尚他們固然是很厲害的對手,但彼此份屬同門,嘴巴上吵得再兇,很多厲害的殺手根本不會對對方使用,平對比試總有些難以盡興。只有真正面臨生死相搏,才能激發自己的潛能,將修為再往上提升。
就如同門派大比對陣沙乾道那一戰,正因為知道對方的強大以及置他於牙地的決心,才使他真正爆發,甚至當場直接築基成功。
朱朱有些擔憂地看了他一眼,低頭沒說話。
觀看這一場比試的觀眾不少,轉眼就將帳篷裡的座位坐滿,還有不少人找不到位置乾脆站在走道上。
出場的是一高一矮兩個築基期修士,其中高個子修士戴了面具,裁判通報雙方名號時,這個高個子修士報的也不過是一個綽號。
比賽一開始兩人便各展神通,戰況異常激烈,觀眾席上的人大呼小叫著為自己投注的一方吶喊助威,場面喧囂吵鬧。
這一場惡戰足足打了將近一頓飯功夫,最後一高個子修士將矮子震飛出紅線圈而宣告結束。邸禪尚看得激動非常,散場後拉住幾個師弟師妹商量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下場去練練手。
127大師兄必勝!
幾個人幾乎是一拍即合,一起到鬥法堂的理事房去報名。報名的地方同樣是煉氣期修士與築基期修士分開,人比想象中的要多。
邸禪尚與姬幽谷隨意掃了一圈附近的築基期修士,竟意外發現一個認識的。那人也發現了邸禪尚,神色不善帶著幾個同伴走過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聖智派的三寸丁!”來人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長臉上張了一雙吊梢眼,一副刻薄狠毒的面相。他敢當面挑釁邸禪尚,只因他的修為已經到達築基後期。
邸禪尚最恨人家拿他長不大的外貌身高說事,當下便反唇相譏道:“老子濃縮的都是精華,哪像你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怎麼?衝擊結丹兩次沒死成,急著到老子這裡尋短見?”
“呸!就憑你?!如果不是你們卑鄙無恥,我付師妹、張師弟又怎會慘死在斷仙谷中?你們聖智派好狠毒!”吊梢眼被揭了瘡疤,當場怒發若狂。
朱朱總算聽明白了,原來是統障派的人,兩派本來就面和心不和,加上斷仙谷的事,難怪現在會來找晦氣。姬幽谷慢條斯理道:“石柏師兄,說話請注意措辭。卑鄙無恥算計你付師妹、張師弟的是魄禪派的人,我們不負所托替令師妹將證據和遺言帶到,自問無愧於心你們如果想遷怒於人,我們恕不奉陪。”
石柏冷笑連連:“你們不用花言巧語,既然今日在此撞見,不如就借鬥法堂的地方了卻恩怨,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膽子!”
他是統障派元嬰祖師的第三個入室弟子,曾經兩次試圖結丹,雖然均告失敗但自問築基期內再難有人修為能夠高過他斷仙谷之會他因為超齡而沒能參加,聽聞自己的嫡系師弟還有暗中傾慕的師妹意外身故,而聖智派尤千仞的幾個弟子卻見死不救還佔了大便宜,他們師徒幾個悲憤氣惱得幾乎想直接殺上聖智派去打一場,不過顧及統障派現在的情勢不宜與聖智派公開撕破臉這才勉強忍下來。
今曰在這裡撞上,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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