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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還沒有發作的,則會被送進黑礦挖礦,直到死在礦坑裡為止。
純種的血族十分罕見,但血奴也是高危的生物,傳說中,只要被血奴抓傷咬傷,甚至是離他們近了些,都有很大可能被黑暗之血汙染。酒吧原先的客人和女人們擠在一起瑟瑟發抖,拼命想要離那些血奴遠一些。
這時從被捕獲的血奴中突然衝出一箇中年男人,撲通一聲跪在那名軍官面前,大聲叫道:“我不是血奴,我沒有被黑暗之血汙染!”
軍官臉上浮起有些扭曲的獰笑,說:“我知道。”
中年男人一怔,愕然抬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迎接他的,是深黑的槍口!
砰的一聲巨響,酒吧裡所有的酒瓶酒杯都在震動,那個中年男人猶然跪著,但是頭顱已經被徹底轟碎,血與腦漿濺了一地。
軍官吹了吹槍口的青煙,對無頭的屍體說:“我知道你不是血奴,但是窩藏血奴的罪是一樣的。”
一名戰士走上一步,問:“劉中校,他的兩個兒子要不要一起處理了?”
軍官向血奴群裡掃了一眼,那裡站著兩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就是中年男人的兒子。他們瑟縮著,想要往別人的身後躲。
劉姓的軍官向他們一指,說:“你們兩個出來,把這具屍體扔出去餵狗,然後再把地洗乾淨!我討厭血腥味。”
兩個年輕男人戰戰兢兢地走出來,順從地抬著自己父親的屍體走了出去。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如果反抗的話,帝國遠征軍有幾百種辦法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就在劉姓軍官和帝國戰士的目光都被吸引時,血奴群中突然有個人尖叫一聲“我不要去黑礦!”猛然衝向酒吧的後門,想要從那裡逃走。
軍官臉上又露出獰笑,摘下背後一支奇特的步槍,瞄準了逃跑血奴的後背。他的動作似緩實快,步槍槍身上幾道藍色紋路點亮時,那個血奴才衝過半個大廳。
這時千夜端著餐盤,剛好從門內走出。
這一瞬間,千夜、血奴和軍官的槍口就連成一條直線!
軍官看到了千夜,但是他的嘴角動了動,依然扣下了扳機!
步槍槍口噴出的不是子彈,而是一團紅光!
血奴的身體中央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空洞,血沫與碎肉中,那團紅光餘力未盡,繼續向前,它接連轟穿了兩道牆壁,這才力盡消失。這團紅光的威力大得異乎尋常,完全可以和大口徑機炮相提並論!
千夜的身體並沒有被轟碎,甚至沒有受傷。此刻他的身體詭異地側傾四十五度,雙腳則如釘子般插在地上,剛好讓過了軍官的射擊線路。
嗒的一聲輕響,一滴鮮血從天而降,落在千夜的臉上,開出一朵小小的血花。在蒼白肌膚的映襯下,這點血花顯得格外刺眼。
千夜的呼吸忽然重了一些,雙瞳深處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深紅。不過這異狀只是一閃而逝,千夜的身體就象被無形的線牽動,重新站直,而餐盤中的酒水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撲通一聲,血奴的身體這時才摔在地上,一隻拼命前伸的手,距離千夜的腳尖只差了幾厘米。
劉姓軍官雙瞳一縮,忽然笑了起來,說:“真沒想到在這麼一個小地方居然還能看到一個覺醒了原力的真正高手!這可真讓人意外!”
千夜低聲說:“勉強活著而已。”
軍官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盯著千夜,問:“你還不到十八歲吧?”
“十七出頭。”千夜回答。
軍官繞著千夜轉了幾圈,說:“剛十七歲就點燃了原力節點,這個天賦可是相當不錯啊!擁有原力、又這麼年輕,你本來可以有大把前途,卻躲到這個小地方,看起來怎麼這麼不簡單呢?”
千夜沉默著,沒有回答。
軍官取出一塊印著遠征軍徽章的金屬銘牌,扔到了千夜的餐盤裡,說:“我叫劉江。我不關心你是誰,以及做過什麼。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拿著這張銘牌到遠征軍要塞,去找楚雄中校。他那裡最近正缺人手。只要加入帝國遠征軍,不管你過去幹過什麼,哪怕是在上層大陸殺了貴族,都不算事,明白了嗎?”
千夜微微欠身,說:“謝謝!”面對這個許多人求之不得的招募機會,他卻沒多大反應。
劉江看出千夜對加入遠征軍似乎興趣不是很大,也沒有勉強的意思,回到座位上坐下。千夜將一大杯烈酒和一碟土豆燻肉放在他的面前。
軍官端起酒杯聞了聞,雙眼一亮,說:“好酒!真沒想到在這個小地方還能夠遇到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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