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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懷(2)
雪不會為誰停留,正如年輕的楊小陽沒有把心徹底放在誰身上一樣,他率性而為卻有自己的原則。雖然傅威暫時彌補了兩人的破裂,但他下意識的不再把傅威當成最知心的人,因為父親從小告誡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傅林濤張口用五十萬收買友情的話始終是心中不可泯滅的刺。
像柔姐姐那樣不妄自菲薄不攀龍附鳳,年輕的楊小陽有理由昂著頭生活。
“你這裡冷死了。”歡歡姐的女兒樂樂一頭扎進店裡,雙手捏著耳朵大叫道。她拉著楊小陽尚且完好的右手朝外走,“大冷的天誰來買東西,關門關門,我們吃火鍋去。”
楊小陽奇怪的問道:“你不上課?”
樂樂翻了一個白眼:“老師打雪仗去了,我們下午放假。”
切,理由太虛假吧。也是過來人的楊小陽不屑的說道:“俺以前逃課說老師回家收集雪水包皮蛋。”
樂樂眨眨眼睛,押著楊小陽關了店門走進鞋城,歡歡姐看見女兒也是吃驚:“下午不上課?”
樂樂張嘴說道:“老師回家收集雪水包皮蛋,放假半天!”
楊小陽大汗。
上班三心二意的傅威從公司裡出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她婉言謝絕同事聚餐的邀請抱著兩個禮品盒匆匆來到紅瓦街,但紅瓦街一溜的店鋪大多關門,包括楊小陽的“敦煌內衣店”。傅威像被人抽走一身的力量,站在漫天風雪中發呆。雪花本無味,但落在嘴裡的雪偏巧品嚐出苦澀,難道那就是愛情的滋味?
傅威挪動腳步冒著大雪又走到蘇淺柔家,可她依然失望了。傅威突然發現離開內衣店竟然沒有找到楊小陽的辦法,她悚然一驚,好似看見楊小陽正在慢慢遠去,離她而去。
“喂!”羅伊娜用電話找到了傅威。她在一片嘈雜的背景聲中大聲說道,“好威威來我這裡,我請你喝酒!”
喝酒嗎?傅威精神為之一振。
座落在南門口的“不對稱”酒吧堂口寬敞,傅威走進去時一股熱浪鋪面而來,熱氣中有男人的汗味,女人的香味,酒精的刺鼻和騷動的情緒。傅威睜大了眼睛才在一片人頭中找到角落裡獨自寡坐的羅伊娜。
直接暢飲一瓶啤酒的羅伊娜看見傅威張嘴就問:“你的小朋友呢?”
傅威瞧瞧桌上三個空瓶皺眉勸說:“少喝點。”
酒意濃濃的羅伊娜哈哈笑道:“酒是好東西,喝了酒才能天長地久。”她拉傅威坐下,打個響指招來服務生,“去,讓小宋配一杯‘卡撒’。”
羅伊娜指著酒吧的櫃檯:“威威,我喜歡他!”
傷心人別有抱負的傅威看向酒櫃,兩個調酒師在櫃檯後忙得不亦樂乎,雙手拋著調酒酒具玩花樣。傅威“哦”了一聲:“那你怎麼只喝啤酒?”
“我要喝就喝只為我調製的酒!”羅伊娜嘻嘻笑道,“不過我還沒勾搭上他。”
傅威沒心情辨認哪個是羅伊娜的獵物,她抓過羅伊娜手中酒瓶喝了大大口,嗆在喉嚨的酒猛烈地刺激心肺。羅伊娜慌忙拍打咳嗽的傅威,關切的問道:“失戀了?”
“沒戀哪來的失?”傅威接過服務生端上的雞尾酒悵然說道。大口玻璃杯中酒色淡黃,一片檸檬擱在杯口。
羅伊娜岔開話題說笑道:“‘卡撒’入口酸甜但回味濃烈,你嚐嚐。”
傅威應了一聲正要小酌一口,羅伊娜拍著腦袋傻笑:“瞧我的記性,你等等。”她舉起啤酒瓶倒了幾滴啤酒在雞尾酒中,淡黃色的“卡撒”突然泛起無數的紅色小點,像海水深處有火山燃燒開了鍋似的翻騰了好幾秒鐘。傅威驚異的睜大眼睛,連道神奇。
羅伊娜小聲說道:“‘卡撒’的意思是愛情,兩個人的愛情要是一成不變,加入外部因素便能重新沸騰。”
城市的另一個地方,楊小陽和歡歡母女在火鍋店吃得喜笑顏開,大大沖淡了思鄉的哀愁和生意不順的煩心。歡歡姐偷偷看看樂樂,樂樂點點頭,用紙巾抹了小嘴上的油汙變戲法一樣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大紙盒:“喏,陽陽哥哥,我送你的新年禮物。”
楊小陽受寵若驚,接過來小心翼翼撕開包裝紙開啟紙盒,裡面是一雙手工編織的紫色毛線手套。樂樂不無得意的說:“我第一次打毛線,怎麼樣?很不錯吧。”
楊小陽很感動,忙不迭的讚美。歡歡姐用眼神挖了女兒一眼:“臭美什麼,還不是老孃代勞了大半。”
樂樂叫起來:“老媽,沒見過你這樣搶功的老媽!”她笑嘻嘻的側身抱著楊小陽的胳膊:“說好了哈,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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