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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了過去,大軍如洪水過境一般,毫不留情的淹沒了敢於擋在身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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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隊長,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雖然喘著粗氣,但一想到等會能拿到的錢,城防兵們身上立刻又湧現出了力氣,不過跑著跑著,卻還是有一個城防兵慢了下來,落在了隊伍的後面。
“有什麼奇怪的?你發現什……”城防兵隊長慢慢的停下了,他回過神身去,注視著那個正雙手撐著膝蓋,不斷喘著粗氣的城防兵。
“隊長,別理他,那傢伙準是跑不動了,想讓我們等他,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就是,隊長,那些大方的行商就在眼前了,這種人別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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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名名城防兵毫不遲疑的從隊長的身邊穿過,投入那慢慢黃沙中,這名隊長再也站不住了,“你要是不行了,就回去吧,我會分你一點兒的。”雖然很奇怪這城防兵沒有對自己說一聲感謝的話,只是目光呆滯的定定的看著自己的身後,不過城防兵隊長這時也不想去思考太多,要是讓那些傢伙搶了先,就算自己是隊長,也會吃個小虧的。
“你回去吧。”城防兵隊長如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也沒去理會那城防兵那隱隱帶有一絲越來越濃驚恐的呆滯表情,城防兵隊長瞄了他突然煞白的臉色一眼後,便轉過身向自己的已經跑到很前面的城防兵追去。“等等我,我可是隊長,你們這群混蛋。”
城防兵隊長髮出了焦急的喊聲,不過當那些跑著前面的城防兵們都聽話的停了下來,城防兵隊長卻愣然了,他不知道為何這些傢伙為何會如此聽話,說停下就停下,不過這卻不是他現在考慮的了,城防兵隊長埋下頭,奮力向前跑,追趕那些跑在前頭的城防兵們。
“嗯,怎麼了?怎麼回事?”從低垂下的腦袋視線餘暉中,城防兵隊長卻有些疑惑的發現,那些本該在自己前面的城防兵們,此時一個個的都被自己超過了,不過很奇怪的是,為何自己的那些個不爭氣的部下不是爭先恐後的向前跑,跑到那些大方的行商前面要討要入城費,而是連滾帶爬的沒命往回跑?
疑惑歸疑惑,有事待會說,城防兵隊長還是悶頭往前奮力奔跑著,直到超過了最後一個往回狼狽的跑的城防兵,他才深深的喘了口氣,慢慢抬起頭。然而,瞬間,這還滿疑惑中卻還滿懷欣喜的城防兵隊長卻如同被施了魔法一樣定在原處,他愕然的抬著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恐慌。
眼前,那漫天黃沙中,本該是孤立無助的呆在原處的人影此時紛紛穿過厚實的黃沙,本該是行商的隊伍此刻卻變成了手持長矛,弓箭計程車兵,而且數量還越來越多,像是永無止境一般,當那些穿著統一服飾計程車兵穿過那厚重的黃沙,離自己不過數十步遠時,城防兵隊長這才機械的轉過身去,他想逃跑,可已經痠麻的小腿卻背叛了他,城防兵隊長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瞪大了眼睛,絕望的看著這些越來越近的身影……光明神,保佑您卑微的信眾吧…………
“消滅他們,帝國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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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多爾帕克斯的城門】………
奧托是個老人,或者說是一個本應該就那樣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的普通人。可是,對於奧托而言,他本來古無驚波的生活卻在在幾個月前的一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人上了歲數,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但奧托卻還記得那一天,並且是對那天的事情恍然在目般記憶猶新,那個自己命運的轉折點,那個自稱自己是傭兵的奇怪男人。
等會就會跟那個來自奧多德什商會的索萊姆會面洽談一些合作的事宜了,能和這樣一個龐大的商會有交集,這是奧托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
就在4;5個月前,奧托有時候閒下來還好好好思考一下自己這平平穩穩,無驚無波的一生,本以為,自己這一生或許就只能是一輩子老老實實的窩在這貧窮的城西小心的經營自己那間小小的雜貨鋪,然後等到了時候,再厚起臉皮為自己家那個不爭氣的小崽子討個老婆,等自己實在是老得動不了了,就把自己的雜貨鋪交給兒子繼承,然後自己選個墓地,訂上一個用好點兒的木料做成的棺材,一輩子也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
不過現在一想當初自己的那些想法,奧托卻覺得有些可笑,現在的自己可真正算是揚眉吐氣了,就在短短1;2個月,就在城西開拓了一大批的市場,現在每天在自己家門前說親的絡繹不絕,不過大多都是些家庭不怎麼好的,奧托現在可看不上,他可不急,現在的奧托眼光放得很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