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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下馬隨著車伕去了。
雲晟毅走到那輛華麗的馬車前,猶豫了一下,這才徑自掀開了簾子走了上去,然而他才剛上去,就是一愣。
馬車裡,一襲泛著琉璃光彩的錦袍,映入雲晟毅的眼中,錦袍輕薄貼身,勾勒出一個修長的身軀,那人及腰的長髮披散在身後,隨意用髮帶綁著,隨性而嫵媚。
那白希的面頰上,鳳目斜飛,鼻樑高蜓,朱唇微翹,美得讓人炫目。
然而,此人並非是一個小娘子,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男人。
雲晟毅原以為,世間最好看的男子,也就只有昭陽王虞非離了,沒想到竟然還有能同昭陽王相媲美的男子。
雲晟毅想到自己面頰上還沒消退的紅腫,竟然覺得自慚形愧,恨不得趕忙藏起來。
豈料這時,那男子突然動了動,伸出修長青蔥一般的玉手,輕撫雲晟毅的臉頰,緩緩問道:“這可是適才傷到的?還疼不疼?”
男子的聲音軟糯的不得了,讓雲晟毅聽了一聲,竟然身子都酥了半面,瞬間心裡湧起一股不一樣的感覺。
雲晟毅忘了躲,任由男子的手落在他的臉上,雲晟毅的臉龐漲的通紅,只結結巴巴的道:“不,不疼了。”
那男子見雲晟毅的反應,便是一笑,讓雲晟毅瞬間看的直了眼,然而云晟毅並沒發覺,那男子的笑意中,帶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正文 145清雲樓
“奴還沒有謝過,適才郎君的救命之恩。”男子說著,就要起身相拜。
男子動作柔媚,嬌比女子,一顰一笑間吸引人的目光不自居的,黏在了他的身上。
就見男子將要拜下去,雲晟毅這才反應過來,趕忙上前扶住男子的雙臂,道:“郎君何須這般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再者我也沒有受傷,哪裡當得郎君一拜。”
男子要拜,雲晟毅不讓拜,兩人拉扯之間,男子身上穿的本就輕薄的衣裳,頓時被雲晟毅給拉扯開了,男子白希細嫩的胸膛,一下子暴露在雲晟毅的眼前。
雲晟毅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男子胸前那刺眼的滑嫩給吸引住了,直到他聽到男子的輕笑聲,這才回過神來,只是他的臉上已經臊的通紅一片。
雲晟毅幾乎要懷疑自己生病了,竟因為一個男子的眼神而心跳變快,還痴迷的看了很久。
男子見了,這才抿了抿唇淺淺一笑,而後道:“郎君這話說的卻不對,若非郎君相助,奴今日必要命喪於此,郎君的救命之恩,奴自然是要報的。”
雲晟毅這才反應過來,這男子自稱為奴,顯然不是尋常百姓,更不會是官家人了,既然如此,他又是如何能乘坐這般奢華的馬車的?
要知道,雲家才不過有一輛馬車,還是方家人特意給方氏準備的。
要知道馬是緊俏物兒,如今便是置辦一桌普通的酒席,都用不到十兩銀子,而買一匹普通馬的價錢,就要一百兩,都夠買一個普通的小院了。
雲晟毅這才向馬車裡打量了一番,就見馬車裡放著一把一十三絃琴的雅樂琴。
男子見雲晟毅的目光,落在他的琴上,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嘲諷,而後卻是淺笑道:“奴名喚檀,家在安興坊清雲樓,敢問郎君如何稱呼。”
雲晟毅一聽男子這話,頓時反應過來,詫異的道:“原來郎君竟是檀郎,檀公子。”
檀郎淺笑了一聲,“正是奴,奴如此卑微之人,難得郎君知曉。”
雲晟毅又豈會不知鼎鼎大名的檀郎,這檀郎雖然只是清雲樓的一個小倌,但是他的名頭卻大的很,有多少人一擲千金,只是想要見他一面,然而他可不是誰都肯見的,便是他心情好,願意見客,也最多不過是撫琴一首,至於他的房門,除了昭陽王虞非離曾經踏進過之外,只怕就只有玉衡玉公子有幸一觀過了。
這檀郎可不是那些普通的,被人褻玩的小倌,他的名聲大的很,能有幸同他相見的,也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而若是他肯說上一句喜歡什麼,只怕當今天下不論男女,沒有幾人不為他趨之若鶩。
若是往日,雲晟毅想要見他一面,根本就沒有可能,然而今日,他卻獨自躲在檀郎的馬車裡。
看著檀郎明亮帶笑的眸子正望著他,雲晟毅這才反應過來,適才檀郎有問他如何稱呼,雲晟毅趕忙又道:“在下姓雲,名晟毅,家在光福坊雲府。”
檀郎聽了雲晟毅的話,就忍不住一笑,“雲郎君,奴又不是在查你的家底。”
雲晟毅尷尬的笑了笑,都沒有發覺自己一時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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