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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策求道:“司徒神醫,求求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晟毅是我雲家唯一的兒子,他若是出了這樣的事,那雲家可就斷了根了!”
司徒策聽了,半分同情方氏的意思也沒有,更是連婉轉的安慰一句也沒有,徑自道:“雲大夫人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別說某治不好,就是雲大夫人,再找一百個大夫來,也是治不好的。”
方氏聽了,痛哭道:“天啊,這是要絕了我雲家的種嗎!”
方氏這話還沒落音,院外突然吵鬧了起來,雲老夫人本就覺得夠糟心的了,頓時怒道:“外面是怎麼一回事?”
常媽媽趕忙道:“老奴這就去看看。”
說著常媽媽就匆匆走了出去,外面很快就沒了吵鬧聲,卻是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
不大一會兒,常媽媽便回來了,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回老夫人的話,是羅娘子跟前的婢子,說是羅娘子身子不適有好些日子了,今日病的厲害了起來,求老夫人為她找個大夫來。”
雲老夫人一蹙眉,“早前沒有給她找大夫嗎,這會兒添什麼亂來。”
常媽媽則道:“那婢子說給大夫人稟告過了,卻是一直沒有大夫來,那婢子看羅娘子實在病的厲害,這才來求老夫人來了。”
方氏聽了常媽媽的話,頓時臉上一白,這些日子她為了雲晟毅的事焦心的很,哪裡顧得上羅氏這樣卑賤的東西。
司徒策聽了常媽媽的話,卻是開口道:“某便是大夫,某去看看便是了。”
說著,不等雲老夫人等人開口,就徑自提了藥箱就向外走。
雲老夫人聽了常媽媽的話,不快的瞥了方氏一眼,而後又對常媽媽吩咐道:“常媽媽,你跟去看看。”
常媽媽趕忙應了,追著司徒策後面去了。
冥漠雪見司徒策和常媽媽匆匆離去,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148喜事
司徒策和常媽媽走後,檀郎便開口道:“既然雲大郎君的病,不是清雲樓的問題,奴還有要事,便先告退了。”
檀郎說完,方氏頓時起身,指著檀郎怒道:“什麼叫不是清雲樓問題,好,就算沒有清雲樓的事,可若不是你將我兒帶去了清雲樓,他說不定還能治好,都是因為你這個下賤的東西,竟然*我兒,都是你!”
檀郎聽了方氏的話,臉上帶著的微微笑意,半絲都沒有變化,只道:“雲大郎君的事情,的確讓人同情,但此事的確同奴無關,奴的確還有事,這就先告辭了。”
方氏聽了檀郎的話,猛地上前就要去抓檀郎的胳膊,就在這時,一把玉扇擋住了方氏的手。
方氏抬頭一瞧,就見玉扇的主人穿著一身水墨草書白衣,帶著一臉溫潤的笑意正看著他們。
“你是誰,竟然擅闖我雲家,小心我帶你見官!”方氏指著來人道。
倒是檀郎,看見這穿著水墨草書白衣的男人,就微微一笑。
來人看向檀郎一眼,這才道:“玉公子到了,等你好一會兒了,恰好讓我主遇上,我主這才命我來尋你速速回去,那邊還在等著。”
檀郎聽了笑道:“正好回去,勞你跑一趟了。”
來人聽了只一笑,轉身就要走,方氏立即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著,高喊道:“來人啊,有刺客!”
雲老夫人和雲達賦都還沒來得及說話,院中就為了穿著水墨草書白衣人就被圍住了。
那人笑意不變,取出一個牌子,隔空扔到了雲達賦的手中,道:“雲大人不會不認識吧。”
雲達賦只覺得手上一沉,才往那牌子上看了一眼,就嚇得一個激靈,金燦燦的令牌上,一面寫著國姓虞字,另一面寫著昭陽二字。
“請問來人可是天權郎君?”雲達賦趕忙拱了拱手,上前問道。
皇城之中誰不知道,昭陽王虞非離跟前,總是少不了兩個人的,一個是著黑中揚赤玄衣,手握寒光劍的天璇,另一個則是身著水墨草書白衣,手持玉扇的天權。
雲達賦見來人穿著的正是水墨草書白衣,手中一把不合時宜的玉扇晃來晃去,又拿著昭陽王的令牌,不是昭陽王身邊的天權,又會是誰。
天權見雲達賦如此,便笑了笑道:“這是某,既然雲大人知道某是誰,那能不能放人了?”
雲達賦趕忙道:“自然,自然,適才不過都是一場誤會,是內子不懂事,天權公子請,檀公子請。”
雲達賦說著,將令牌雙手捧著,奉到天權的跟前。
天權笑著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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