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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非離說完,也拍了拍晉王的肩膀,笑著走了。
看虞非離平安,冥漠雪沒發覺自己竟是鬆了一口氣,然而等她再抬頭時,就見虞非離在不遠處看著她輕笑。
“這個送你。”虞非離一邊說著,一邊扔了個東西過來。
冥漠雪條件反射,利落的揚手一接,動作乾脆利索,“這是什麼?”
冥漠雪這話才問出口,就看出手裡多出的這個錦盒,赫然是剛剛虞非豫跟前的內監捧著的那個,也就是虞非離才贏回來的彩頭。
“這是剛剛賽馬的彩頭,那支白玉碧蕊孔雀簪!”冥漠雪吃驚的道。
冥漠雪只顧著驚訝,並沒有看到在她接著這錦盒的時候,虞非離發亮帶笑的目光。
“這,這為何要送我?這東西太貴重了,昭陽王還是收回去吧。”冥漠雪說著,就將錦盒往碰到了虞非離的眼前。
“這可是本王特意贏過來送於你的,為何不收?”虞非離瞪著冥漠雪的眼睛問道。
冥漠雪瞥了他一眼道:“誰人都知,這是昭陽王適才跟瘋了一般非要贏回來的物件,若是放在我這裡,旁人看到要怎麼說我,說昭陽王衝冠一怒為紅顏,還是說我與昭陽王私相授受?”
虞非離才聽到冥漠雪前面的話時,本來已經冷了臉,畢竟昭陽王好男1色的名頭太響亮了,可虞非離聽到冥漠雪後面的話,這才得知自己想多了。
虞非離的臉色緩和了下來,對冥漠雪道:“本王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來的道理,你若不要扔了便是。”
聖上御賜的東西,豈能隨便丟掉,冥漠雪狠狠的丟給虞非離一記衛生眼。
冥漠雪怕虞非離就這麼走了,一邊上前拉了他的衣襟,將虞非離按在了欄柱上,一邊將錦盒往虞非離的懷裡塞。
兩人所在之處本是拐角,旁邊一處又是階梯,因著路窄,兩人挨著本就很近,冥漠雪這一伸手,從背後看上去,好像是冥漠雪要強行將虞非離如何似的。
不過冥漠雪此時可沒注意這麼多,只惡狠狠的道:“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不然我該怎麼辦!”
冥漠雪這話剛落音,就聽背後一個尖銳的女子聲道:“雲弱水,你當真是不知羞恥,還不快放開昭陽王!”
這話正說著,冥漠雪就感覺背後有人從後面拉了她一把,冥漠雪頓時腳下一空,往一旁的階梯歪去。 冥漠雪這話一出口,方氏和雲琳琅都忍不住一抹笑意浮上唇角,不過冥漠雪接下來的話,讓兩人的笑都僵住了。
“祖母,阿爺,弱水也是為了阿爺著想,這才做下了這等事情,求祖母和阿爺原諒。”冥漠雪誠懇的道。
雲老夫人和雲達賦正疑惑著,常媽媽便嘆了一口氣,道:“四娘子也是一顆心為了阿郎,老夫人和阿郎就不要責備四娘子了。”
常媽媽說著,將從冥漠雪那裡搜到的匣子開啟,裡面赫然有一個墨盒和一支筆。
雲老夫人和雲達賦兩人都不由自主前傾了身子,向那墨盒和毛筆看去,只見墨盒完整,筆尖整齊。
將墨盒和毛筆藏在木枋內,是有利於被厭勝者的仕途的,若是筆頭開叉,則會被罷免。
從冥漠雪搜到的厭勝之物,只一看就看得出,她雖然行了厭勝之術,但卻是避邪祈吉,為雲達賦著想的。
方氏和雲琳琅兩人見了匣子裡的東西,簡直都僵在了原地,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原本匣子裡的用來陷害冥漠雪,故意放置的寓意會剋死雲達賦的小棺材,竟然會不翼而飛,會變成了墨盒和毛筆。
雲老夫人見了匣子裡的東西,一直緊繃著的一口氣才算鬆了鬆,雲達賦想到剛才自己對冥漠雪兇惡的模樣,便有點訕訕的,只道:“弱水雖然是為了阿爺著想,但厭勝之事到底不為朝廷所允許,今日這事誰也不許再提,更不許外傳,否則聖上怪罪下來,全都吃不了兜著走!可都聽見了?”
雲達賦的目光,是落在方氏的身上的,方氏不自然的僵笑道:“自然,弱水一心為了雲郎,只是她年紀尚小才做錯了事。”
有了方氏這個主母開了口,內宅的這些婦人們自然不會再有敢多嘴的。
而云琳琅這會兒,只覺得一口氣堵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的,直恨不得直接上前將冥漠雪撕扯碎了才好,這麼一出精心謀劃的計策,怎麼就變成了幫雲弱水邀功了?
“你能這麼想就好,至於羅氏這件事,你是當家的主母,羅氏是達賦的妾室,她失了孩子你要好好勸勸她,莫要想不開。”雲老夫人徐徐對方氏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