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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匆匆向同輝堂跑去。
方氏瞥了一眼離開的月芽,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目光,冥漠雪看在眼裡,感到危險的微微眯了眯眼睛。
月芽離開後,方氏便帶人進了羅氏的房間,指揮著周婆子等人將羅氏抬到了榻上。
此時冥漠雪在注意到,羅氏的屋內一片雜亂,有半碗沒喝完的粥灑了一地,才吃了一半的奶房玉蕊糕滾落在地,房門口,還有冥漠雪帶來的柿餅。
房中的血跡並沒有清理,方氏和雲琳琅也皺著眉強忍著這血腥氣坐了下來,羅氏那個指認冥漠雪的婢子葛根,也站在方氏的身側,等著雲老夫人過來。
冥漠雪看了葛根一眼,就見葛根的目光躲躲閃閃,根本不敢同冥漠雪對視。
冥漠雪立即反應過來,就是這葛根同方氏等人串通,先是害了羅氏,再來陷害自己。
冥漠雪冷笑,這點小手段,妄想能處置她,是不是太小兒科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雲老夫人就帶著常媽媽和月芽匆匆而來。
方氏同冥漠雪等人立即給雲老夫人行了禮,雲老夫人雖然對雲達賦的妾室們並不在意,但是如今幾乎鬧出了人命,還同雲弱水有關,雲老夫人自然著急。
“羅氏如何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雲老夫人問道。
雲老夫人這話才問出口,葛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老夫人,是四娘子,四娘子不知同我們娘子有什麼仇怨,竟然這麼狠要害死我們娘子,可憐我們娘子還懷著身孕。”
聽了葛根這話,冥漠雪的眉頭一挑,隨即看向不知死活的羅氏的染血的衣裙,雲老夫人則大聲問道:“什麼?你們娘子有了身子?!”
冥漠雪這時才明白過來,方氏和雲琳琅為何要用羅氏算計她了。
雲達賦如今人到中年,膝下只有一子,不管是雲老夫人還是雲達賦自己,都恨不得在添上幾個兒子。
但是方氏當初在生雲琳琅的時候傷了身子,肚子多年不見動靜,恐怕想要再生已經沒有可能了,但是方氏自然是容不得妾室生下庶子。
羅氏有孕這件事,整個府裡都沒人知曉,可偏偏方氏能用這件事來算計她,定然是這個叫葛根的婢子,根本就是方氏安插在羅氏跟前的眼線。
葛根將羅氏瞞著有孕這件事告訴了方氏,方氏又知道雲老夫人和雲達賦對孩子的看重,便想一石二鳥,除去羅氏的孩子,也除去她。
葛根看出雲老夫人的緊張,似乎更安穩了一些,用力點了點頭道:“我們娘子已經有兩個對月的身子了,原本打算等三月胎穩,看過大夫再稟告老夫人同夫人的,誰知四娘子這麼狠心,竟害死了我家娘子。”
雲老夫人聽到這裡,審視的目光就落在了冥漠雪的身上。
冥漠雪的臉上並無半點波瀾,只淡淡的對葛根問道:“適才你跑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是同阿母和六妹妹一道的是不是?”
葛根猜不出冥漠雪的意思,就點了點頭。
“月芽。”冥漠雪大聲叫道。
“婢子在。”
“適才你是如何同祖母稟告的?有沒有說,阿母帶人過來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葛根對阿母說了什麼,要仔仔細細的說。”冥漠雪高聲說道。
月芽想也不想便道:“婢子同老夫人說的仔細,葛根指著娘子和婢子說,‘就是她們,婢子回來的時候,我們娘子倒在地上,身邊都是血,當時就只有她們在’,而後夫人便要人上前看看是誰,娘子就表明了身份。”
冥漠雪聽了點了點頭,這才對雲老夫人道:“祖母,您聽到了,先前葛根還不知我們是誰,這會兒又一口咬定,是兒害死了羅庶母,可實際上葛根個根本什麼都不清楚,她只看到兒與月芽站在羅庶母的房門前,兒可是連羅庶母的房門,都沒跨進去一步呢。”
雲老夫人見冥漠雪本就毫無懼色,一臉的坦然句句話擲地有聲不似作假,也不相信是冥漠雪做了什麼便對她問道:“弱水,這麼晚了,你為何會在這裡?”
冥漠雪回道:“是羅庶母派人來,給弱水送了一些孃家醃製的醬菜,弱水這才帶著月芽來回禮。”
說著,冥漠雪指了指掉在地上的銀盤子,和滾落一地的柿餅,道:“弱水來的時候,就見房門虛掩著,院中也沒有人影,弱水叫了幾聲也無人理會,月芽這才推了門,就見羅庶母倒在血泊中,月芽嚇得將柿餅都扔在了地上,弱水才剛叫道喊人,葛根就不知從哪閃了出來,大叫殺人了。哎,這些柿餅還是祖母賞的,弱水一個都沒有吃,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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