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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冥漠雪難看,又見摔斷了冥漠雪的髮簪,更是笑的得意,“呀,竟摔斷了四姊的髮簪,真是抱歉,不過金簪怎麼會斷?”
雲畫眉一邊說著一邊撿起來看了一眼,鄙夷的道:“原來是空心的,難怪一碰就斷,四姊若是沒有髮飾,妹妹我那裡到有不少。” 巧雁還沒反應過來,倒是虞非離錯愕了一下,隨即眯著狐狸眼一笑,同冥漠雪錯身而過。
虞非離的車駕過去後,雲家的車馬這才又重新動了起來,因著車旁的粗使婆子都躲到了一邊,所以除了雲絳唇和她的婢子之外,誰也沒注意到冥漠雪同虞非離的這一“對峙”。
那晚月高風疾,冥漠雪只看到了虞非離的眼睛,甚至連他眉尾的淚痣,都因為被髮絲遮著沒有看到,而剛才冥漠雪,又只注意到虞非離驚人的美貌,卻是一時沒有看出虞非離,就是跟了她一個晚上,還被她摸去幾千銀票的男子。
倒是虞非離,適才對上冥漠雪那雙栗色的眸子,又聽到冥漠雪明著教訓巧雁,暗著損他的話,當即就將冥漠雪的影子,同那夜遮面女子的重合在了一起。
想到這兒,隔著輕紗帳,虞非離道:“天璇,速去查查,剛才那騾車裡的女子。”
天璇一身玄衣,手握一柄寒光劍,繃著一張。萬年不變的冷臉,只一點頭,就迅速離開了車隊不見蹤影了。
虞非離每次外出,代步的總是一輛掛輕紗墜鈴鐺的華蓋琉璃頂馬車,而他身邊縱然沒有美豔的婢子服侍,也總是少不了兩個人,一個便是著黑中揚赤玄衣,手握寒光劍的天璇,另一個則是身披水墨草書白衣,手持玉扇的天權。
正是因為這二人的常年相伴,再加上虞非離非但不娶正妃,還常常出入象姑館檀郎檀公子處,所以大興城中,同昭陽王的美色一併傳開的,便是昭陽王好男色的名聲了。
然而死而復生後的虞非離,也是如今才得知,這二人中天璇武比項羽,天權智比孔明,是虞非離手下七名大將其中之二。
除此之外,七將中還有金吾衛左將軍,鮮卑後人賀蘭搖光。便是那豔名遠播的檀郎檀公子,也正是虞非離手下七將之一,至於另外三人甚是神秘,虞非離如今的記憶不全,還是隻聽其名,不記其人。
今日虞非離出行,正是為了陪聖上虞非豫前往慈恩寺,虞非豫想要微服出宮,為保其安全,虞非離同折衝都尉楊達商議,對外只稱是昭陽王來慈恩寺為寧王祈福,至於虞非豫,此時正混在虞非離的車駕內,與其他披著甲冑,騎著高頭大馬的護衛一般無二。
昭陽王出行,這到慈恩寺的一路暢通無阻,等到虞非離等人,進了慈恩寺主持玄奘法師的禪房時,雲家的車馬也到了寺門口。
騾車剛剛挺穩,冥漠雪同雲絳唇等人正要下車,就聽外面不遠處,一個溫潤如暖陽的男子聲響起。
“侄兒給姨母請安,阿母已經等了姨母多時了。”
聽了這聲音,冥漠雪微微偏頭看向巧雁,巧雁立即會意,微微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雲絳唇突然出聲道:“四姊進府晚,還沒有見過大表兄,大表兄的性子是最好不過的了,只是……” 冥漠雪好奇的掀開一個縫隙看了過去,就見一輛華蓋琉璃頂的馬車緩緩駛來,馬車的四面皆是掛著輕紗,輕紗四角墜著鈴鐺,那鈴鐺聲便是由此而來。
輕紗很薄能看到裡面的人影,卻看不清面貌,饒是冥漠雪的眼力好,也看不出裡面究竟是什麼樣的美人。
雲絳唇也好奇的看了一眼,不過只一眼就挪不開眼睛了,恨不得將那輕紗看破個洞才好,顯然雲絳唇已經猜出,馬車裡的是什麼人。
“巧雁,你可知道那是哪家的小娘子?”冥漠雪問道。
巧雁順著被掀開的縫隙看了過去,就笑著對冥漠雪道:“娘子,那是昭陽王。昭陽王可是咱們大興最俊美的男子,聽說府上不但姬妾無數,還有許多各色的美男,有好多小娘子都自願給昭陽王為奴為婢,只為能多看昭陽王一眼。”
冥漠雪聽了巧雁的話,瞥了一眼橫臥在馬車內,手上執著玉壺,動作甚是嫵媚的紫衣男子,不屑的道:“俊美又如何,一聽就是個花心大蘿蔔,而且還那麼媚,看他,還不如回去捧著鏡子看自己,那些小娘子的眼睛都不好使嗎?”
花心大蘿蔔這話才說出口,冥漠雪就好像看到,那正好經過她身側的華蓋馬車中的人身子一抖,似乎是被酒水嗆了一下。
不過冥漠雪卻不覺得是自己那話的緣故,只當是那昭陽王耍帥,拿著酒壺往嘴裡倒酒沒倒好,自己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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