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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絳唇一向聰慧怎麼會好端端摔倒,冥漠雪只覺得奇怪,還沒開口就聽院外亂哄哄的。
只見周婆子正指揮著一群小僕,抬著一個袋子從門口走過,袋子裡的東西在不停的蠕動,好像還有一股腥臭味。 辯機才走出雲府,就看到一輛平頭黑漆的馬車停在轉彎處。
辯機徑自走了過去,才剛站穩,就見一隻根根分明的手從裡面撩開了車簾,車內的男子抿唇不語,一副內斂寧靜的模樣。
辯機看著這樣的虞非離,只覺得極其陌生,微微凝眉這才上了馬車。
“怎樣?”虞非離道。
“剛剛好,你大可放心。”辯機頓了頓又道:“她懷疑了,問府中的內應是誰,問我背後的人是誰。”
虞非離聽了只是點了點頭,辯機見了則開口問道:“你為何不問我,我說了什麼。”
虞非離一笑,“辯機你高才博識,何須我擔心,又何必再問你說了什麼。”
“非離,你變了許多。”辯機道。
虞非離先是一怔,隨即笑問道:“那是之前的我好些,還是現在的我好些?”
辯機沉默了片刻,“如今的非離,比從前更適合做你想做的事,只是雲弱水她……”
“她如何?”虞非離挑眉問道。
辯機一蹙眉,“雲弱水命格奇特,憑我的能力,只看得出她周身有紫微星氣籠罩,又有一片血霧遮掩,想必她這一生會殺戮眾多……”
“紫微星是帝星,她一個女子,怎麼會命主紫薇,至於殺戮,多又何妨。”虞非離邪魅的一笑,又道:“她的嫡母是方家女,若她真的能攪的方家雞犬不寧,倒未必不是一樁好事。”
“阿彌陀佛。”辯機唸了一句佛號,閉上了雙目再不開口。
虞非離見了,也只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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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琳琅從同輝堂離開後,便去了正院,恰好看到雲達賦剛剛離開。
雲琳琅才一進門,就看到方氏眼睛通紅,沉著臉坐在榻上,便趕忙問道:“阿母,你怎麼了?”
方氏看到雲琳琅來了,微微一蹙眉道:“琳琅,你阿爺他簡直是瘋了!”
雲琳琅聽了這話一愣,“阿母,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同雲弱水有關?”
方氏點了點頭,“你阿爺想要將雲弱水送進宮去。”
雲琳琅聽了冷笑一聲,道:“我早就猜到了。”
不等方氏開口詢問,雲琳琅又道:“剛剛那辯機和尚對阿爺說,雲弱水命格不凡,將來必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阿爺這就動心了。”
方氏聽了立刻啐了一聲,道:“那個賤種竟然還肖想皇后之位,上次在慈恩寺,就是那辯機給小踐人治的傷,定然是小踐人勾1引那辯機和尚,辯機和尚才會這麼說,不然辯機和尚怎麼會來的這麼巧。”
“可是阿母,咱們沒有證據啊。”雲琳琅頓了頓,又道:“我已經告誡雲畫眉了,只是就她那腦子,恐怕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方氏冷冷笑道:“如果雲弱水死了呢,我看她如何還能肖想進宮。”
“阿母有什麼好的主意了?”雲琳琅趕忙追問道。
方氏冷笑一聲,“你等著瞧便是。” 雲達賦還沒從辯機的話中回過神來,冥漠雪見辯機要走,立即道:“阿爺,兒送辯機師父出門。”
不等雲達賦反應,冥漠雪就追了出去。
辯機走的很慢,似乎早就預料到冥漠雪會跟出來一般。
冥漠雪幾步追上辯機,冷冷的道:“是誰指使你的,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辯機腳步不停,微微側頭看了冥漠雪一眼,道:“女施主何出此言?”
見辯機不答,冥漠雪又道:“出家人不打誑語,上次我裝做傷了腳,你沒有拆穿我,這次又這麼巧幫我解圍,你若說這府裡沒有你們的人,讓我如何相信,說吧,一直跟蹤我的人,是不是你們的人,你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此時已經快要到二門了,辯機突然停下腳步,道:“今日小僧會到此處只因湊巧,女施主的命格奇特,自有貴人相佑。”
說完,辯機疾步而去,再不肯多說一句。
看著辯機離去,冥漠雪微微蹙眉,辯機的話讓她有些疑惑。
雖然辯機沒有說出他今日之行是不是有人指使,但也沒有否認,所謂貴人相佑,那貴人是誰呢?
冥漠雪回到同輝堂的時候,“昏迷”的方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