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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胡人那邊的方法。”
虞非豫聽了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雲卿,為了雲四孃的清白,洗去有人存心對她的詆譭,也為了你不被人汙衊,就取你一滴血吧。”
雲達賦哪敢說不,趕忙道:“是,臣遵旨。”
雲達賦說完,趕忙起身取過銀針,毫不吝嗇的在自己的手上紮了一針,滴了滴血往一碗盛放清水的碗裡。
“雲四娘,你也去吧。”
冥漠雪聽了,叉手一福身,這才走了過去,從容的取過一根銀針。
沒人注意,就在冥漠雪適才給虞非豫行禮的時候,她的指甲裡就多了一些白色粉末。
眾人的目光全都死死的盯著冥漠雪,就在冥漠雪要將血滴入清水中時,虞非離突然叫了一聲,“呀!”
眾人紛紛向虞非離看了過去,冥漠雪一邊將指甲中的白色粉末彈入了碗中,一邊抬頭看向了虞非離。
就見虞非離笑意盈盈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似是不經意想起來了什麼道:“皇兄,過幾日又要到賽馬的日子了呢。”
韓易聽了立即叫道:“姊夫,阿易也要去,也讓阿姊一起去,好不好!”
虞非豫看向冥漠雪唇角微勾,而後對韓易道:“這件事一會兒再說。”
虞非豫的話剛剛落音,就聽梁欣叫道:“這血,這血真的融了……”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湧了上去,而此時冥漠雪早就退到了一邊。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碗融合的血水中,只有冥漠雪看向了虞非離,虞非離見冥漠雪看著自己,便一笑,也不出聲,只動了動嘴道:“你怎麼謝我?”
冥漠雪心裡一突,迅速收回了目光,再也不敢看向虞非離。
他明知自己做了手腳,可非但不拆穿,還幫了自己,為什麼?冥漠雪心裡暗道。
“既然已經得到了證實,孤不希望日後再有那些傳聞。”虞非豫頓了頓,又道:“過幾日的賽馬,雲四娘你一起來。”
虞非豫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冥漠雪聽了這話,用眼尾掃了雲琳琅一眼,應了個是。
雲琳琅你幾次害我,如今到了我討回來的時候了。 雲琳琅這話還沒說完,又是一巴掌挨在了臉上,雲琳琅幾乎要發狂了,抬眼一眼這次打她的卻是雲達賦。
“阿爺!”雲琳琅尖叫道。
方氏見了上前一把將雲琳琅摟在懷裡,“雲郎,你這是做什麼,作甚打我女兒!”
雲達賦指著雲琳琅道:“孽障,還不跪下求聖上饒恕你!”
雲琳琅聽了這話,驚訝的長著大嘴看向虞非豫,“聖,聖上?”
方氏同武平侯夫人也愣住了,滿屋子人這才紛紛回過神來,一個個都跪了下來。
“若非孤親眼所見,孤實在不敢相信,一個大家閨秀的口中,竟會說出這般汙穢之語,雲卿,你身朝廷大臣,竟連區區家事都處理不好,孤如何能放心將國家大事交給於你?”
虞非豫說著,不等雲達賦回答, ; ;又上前一步,一手扶起了雲老夫人,虞非離眼看虞非豫要伸手再扶冥漠雪,還沒等他做什麼反應,倒是韓易也要將冥漠雪拉起來,看的虞非離一笑。
“阿姊也起來,阿姊也沒錯。”韓易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虞非豫道:“姊夫,某說的對不對?”
一聲姊夫,讓虞非豫僵了僵,而後又對雲達賦道:“虧著雲四娘為了你的聲譽著想,去求孤為她證明,她的確是你親生,如此人品難能可貴,然而孤卻沒想到,這樣的女兒卻在府中卻被姊妹如此羞辱。”
雲達賦聽了這話,吃驚的看向冥漠雪。
冥漠雪也不看雲達賦,只對雲老夫人道:“祖母,之前弱水不肯說出昨日之事,正是因為涉及聖上行蹤,實在不能說,還請祖母原諒。”
雲老夫人看這形勢,立即意識到了什麼,道:“好孩子,是祖母錯怪你了。”
這時虞非離突然上前幾步,站到梁欣跟前,指著冥漠雪對梁欣道:“適才,是你說她*本王,本王才打了你阿兄?”
梁欣跪在虞非離腳下,仰頭看著離她如此近的虞非離,半晌沒說出話來。
虞非離見梁欣一副花痴的模樣,不屑的對武平侯夫人問道:“你女兒是聾子還是傻子,本王問話為何不答。”
武平侯夫人一把掐在梁欣的腰間,梁欣這才反應過來,結巴的道:“是、是兒所說。”
虞非離邪魅的一笑,“我看他不順眼,打了他又如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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