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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又不是阿兄的錯,阿母就算知道又能如何,瞧你這窩囊的樣兒。”梁欣跺腳恨恨的道。
梁融不贊同的搖了搖頭,“我哪裡是怕阿母知道,我是怕阿爺知道,又要同阿母吵架了。我先走了,記得千萬別告訴阿母。”
梁融說完,正要往自己的院子跑,就聽他身後有個威嚴的女聲幽幽的道:“有什麼事不能讓我知道啊?”
梁融瞬間僵在了原地,動也不敢動。
“回過頭來!”武平侯夫人道。
梁融磨磨唧唧才轉過身子,武平侯夫人看到他豬頭一樣的臉,頓時大叫道:“是誰這麼大膽,竟然將你打成這樣?”
梁融不肯開口,梁欣見了立即道:“阿母,都是因為那個雲弱水!” 冥漠雪聽了大怒,“梁融,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也不怕惹禍上身!”
“嗬,你還能打我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如何?”梁融一身痞氣滿不在乎的說道。
“混賬!”虞非豫氣喘吁吁的從雅閣中走了出來,因為生氣蒼白的臉上到多了些血色。
韓易一見虞非豫出來了,趕忙拉住他的手,道:“姊夫彆氣,小心身子。”
冥漠雪轉頭一看,見虞非豫竟然出來了,頓時道:“聖……你怎麼出來了。”
還沒等虞非豫回答,梁融就跳出來叫道:“那小鬼叫你阿姊,叫他姊夫,雲弱水,你敢說你同這個小白臉沒有殲情?”
“我們若不出來,竟是不知原來武平侯和雲中丞的子女,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回答冥漠雪的不是虞非豫,而是虞非離。
虞非離抱著雙臂,慵懶的靠在門框上,接著道:“本王倒要看看,本王若是打了你,你是能讓你阿爺來教訓本王,還是能讓你外祖父替你打回來。”
虞非離話沒落音,眾人皆是眼前一花,就見一道淡紫色殘影閃過,梁融的臉就已經腫成了豬頭。
“呀,是昭陽王,真的是昭陽王!”梁欣的目光死死的黏在虞非離的身上,似乎剛剛被打的不是她的親兄長一般。
虞非離瞥了梁欣一眼,像是看了汙穢的東西似的,立即偏過頭道:“長得這麼醜還出來嚇人。”
虞非離說完,看著韓易道:“帶上你的酸奶,咱們該走了。”
韓易掃了一眼一臉怒意的虞非豫,再看衝他點頭的冥漠雪,這才去提了食盒。
虞非離看也不看暈死過去的梁融,委屈的快哭了的梁欣,和傻在原地的雲琳琅,只對冥漠雪道:“剛才的話別忘了,還有,不準說出去,否則按欺君的罪名論處。”
冥漠雪知道虞非離這是怕她被人逼問,這才這麼說,微微一笑福了福身道:“是,臣女謹遵王爺之命。”
虞非離說完,將虞非豫和韓易帶走了。
見三人離開,冥漠雪見天色不早了,便對掌櫃的道:“我要的一席素齋可準備好了?”
掌櫃的正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一聽冥漠雪的話,趕忙道:“已,已經備好了。”
冥漠雪聽了一把推開擋著她路的雲琳琅,徑自從梁融的身上邁過去就走了,雲琳琅竟是沒有阻攔。
直到幾人都離開後,那掌櫃的見雲琳琅等人不走,小心翼翼的賠笑道:“幾位郎君娘子,可還要雅閣?”
梁欣瞪了掌櫃的一眼,還沒等她開口訓斥,梁融倒是醒了過來,梁欣這才注意到梁融的臉頭成了豬頭,“阿兄,你沒事吧?”
梁融睜開眼睛,暗恨道:“都說昭陽王好男1色,剛才那個小白臉,是哪家象姑館的?某定要將那小白臉搶來,以洩心頭只恨!” “雲弱水,你怎麼會在這裡!”雲琳琅沒想到裡面的人會是雲弱水,頓時就愣住了,等她反應過來,又忍不住反駁道:“我如何對不起七妹妹了,倒是你雲弱水說我不去孝敬祖母,那你在這裡又是在做什麼?”
冥漠雪聽了但笑不語,倒是雲琳琅身側的梁欣聽了雲弱水的名字,一抬下顎不屑的道:“你就是那個野種?這麼一副勾人的騷樣不說,還長著一雙胡人的眼睛,真是讓人看了就噁心。”
梁欣是武平侯夫人親生的女兒,梁融的妹妹,自然也就是雲琳琅的表妹了,但是梁融一向高傲,可是從沒有將雲府幾個庶出的娘子當做表姊妹。
冥漠雪的眉頭一挑,冷冷道:“滿口汙言穢語,欣表妹,你這話可是一個大家閨秀該說得出口的?”
“呵。”梁欣一聲冷笑,“居然敢叫我為表妹,還敢教訓於我,你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