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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雲絳唇開口,雲畫眉就炸了毛,“誰說我要嫁給薛昆,什麼推進火坑,我看你那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冥漠雪不屑的笑道:“難不成七妹妹以為,你要嫁的人是薛崇?”
“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若不是看上了薛崇,為何要攪了我的好事。”雲畫眉梗著脖子道。
“你怎麼知你要嫁的人就一定是薛崇?”
“阿母說了,長幼有序!”
冥漠雪聽到這裡哈哈大笑,“一句長幼有序,就將你給糊弄了,雲畫眉,你出生的時候,是不是把腦子忘在了阮庶母的肚子裡?自然是長幼有序,薛崇已經訂了親,阿兄就定了婚事了,弟弟自然要定親,不然妹妹怎麼出閣。”
冥漠雪說完,轉身就走,懶得再理會雲畫眉。若不是冥漠雪一直想給方氏和阮氏系疙瘩,她才懶得管什麼雲畫眉,就讓她嫁給薛昆算了。
冥漠雪離開後,就連咋咋呼呼的雲畫眉都陷入了沉思。
“絳唇,你說她說的,會是真的嗎?”雲畫眉猶豫了一下,對雲絳唇問道。
雲絳唇嚴肅的點了點頭,“**不離十。”
“我要去找娘。”
雲畫眉才說完,就被雲絳唇給拉住了,“娘被阿母帶走了,你要往哪去找,先回去,晚些再說。”
因為這個傳言,雲達賦的顏面丟的一乾二淨,方氏是怎麼處置的阮氏,冥漠雪不知,不過傳言好歹是暫時壓了下去。
可為著這件事,阮氏是惹得雲達賦的不喜,原本三天兩頭宿在阮氏房裡的雲達賦,倒是一連在正房歇了好幾天,不過這樁婚事倒也作罷了。
因為這件事,阮氏憔悴了不少,就連雲畫眉都像淋了雨的鵪鶉,打不起精神來。
冥漠雪從同輝堂回來的路上,恰好碰到了阮氏。
“阮庶母這是要去給阿母請安?”冥漠雪首先開口問道。
阮氏看到冥漠雪,心裡就有些不快,不過想到若不是她,雲畫眉只怕就真的進了火坑了,便道:“四娘子多謝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冥漠雪見阮氏不欲多說,便笑著對阮氏的背影說道:“阮庶母這幾日都沒看到阿爺了吧,今夜阮庶母還是打扮打扮,等著阿爺過去吧。”
阮氏聽了這話一愣,“四娘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冥漠雪聳肩,“自然就是話面上的意思。”
“四娘子怎知,阿郎今夜會去我那裡。”阮氏問道。
冥漠雪抿嘴笑道:“不如阮庶母同我打個賭,若是丑時之前,阿爺沒有去阮庶母那裡,那我就答應阮庶母一件事,反之阮庶母答應我一件事。”
作為一個妾,寵愛是最重要的,阮氏明知有詐,卻還是抱著冥漠雪能有什麼手段的希望,“好,我就同你打這個賭。” 聽了小娟的話,雲絳唇急的差點暈了過去,雲老夫人本就對阮氏很是厭惡,如今再弄出這樣的事情來,別說是阮氏了,就是她同雲畫眉都別想好過了。
只是雲絳唇雖然不知道,阮氏到底有沒有派人傳過這謠言,但這小娟絕不是阮氏的心腹。
隨即雲絳唇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轉頭看向冥漠雪。
冥漠雪毫無畏懼的同她對視,毫不避讓,眼神中滿是冷意。
雲絳唇心裡一寒,看來阮氏這次是真真惹怒了冥漠雪。
“祖母,她一定是在誣陷我娘,肯定是她收了雲弱水的好處,祖母,你要……”
“住口!長輩在問話,哪由得你插嘴!”雲畫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雲老夫人給喝住了。
雲畫眉趕忙閉了嘴,雲老夫人又對小娟問道:“你如何證明是阮氏指使你的。”
小娟磕頭回道:“阮娘子給了婢子十兩銀子,婢子的阿爺病死了,沒有銀子下葬,婢子這才做下了錯事,婢子知錯,求老夫人看在婢子主動坦白的份上,饒了婢子一次吧。”
“那銀子現在何處?”雲老夫人問道。
這次不等小娟回話,常媽媽便道:“回老夫人,老奴在小娟房裡搜出了銀子,除去用掉的餘下都在老奴這裡。”
雲畫眉見雲老夫人相信了小娟,不管不顧的再次叫道:“雲弱水,是不是你收買了這個小踐人來汙衊我娘!”
冥漠雪冷淡的道:“七妹妹,我這麼窮哪有十兩銀子收買她。還有,你我就只有阿母這一個娘,你一口一個孃的叫著阮庶母,這是要讓阿爺以妾為妻的意思嗎,若是讓人聽了去,大興的律法可不是擺著好玩的。”
“為了一點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