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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耽誤了道長施法,不得保我肚子裡的孩子安穩,你可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月芽嚇得趕忙道:“婢子不敢,婢子不敢。”
雲達賦見了,對冥漠雪質問道:“你的婢子病了,為何不尋大夫,反倒關起門來,不告知你阿母一聲也就算了,這會兒竟然還阻著不讓進去,這是什麼意思!”
冥漠雪趕忙上前道:“阿爺,巧雁病了這件事,弱水早就聽祖母和阿母提起過,也請了司徒郎君來給巧雁看過,是司徒郎君說,巧雁這病容易傳染,最好還是不要見人,弱水這才只讓月芽照顧著她,不讓巧雁出院子的。”
雲琳琅聽了,立即叫道:“若是傳染的厲害,應該挪到莊子裡去,怎麼任由她留在府裡,如今阿母有了身孕,若是她將此病傳染給阿母,這當如何是好!”
冥漠雪聽了一笑,“六妹妹,司徒郎君說了,再有幾日巧雁的病就能好了,這期間巧雁是不能見風的,而且巧雁都不出房門,這屋子附近,我又命月芽掛起了艾草。就是月芽,每次進出之後,都是要用艾葉水清洗一番的,所以月芽才會攔著不讓婆子們進去,而且只要阿母不過來,又怎麼會傳染上。”
雲達賦一聽冥漠雪,早就將這件事,告訴了老夫人,又請的是司徒郎君看的病,頓時信了冥漠雪的話。
雲達賦是御史中丞,最為看重的就是名聲二字,雲家的名聲也最為重要,總不能將生病的婢子趕出府去。
想到這兒,雲達賦也猶豫了,對那道士問道:“敢問道長,若是這間房不進去,只在門口多灑些符水,可是有用?”
那道士看了方氏一眼,見方氏搖頭,這才開口道:“自然不可,這房間裡有病人,更容易滋養陰氣,更是要好好清理才是。”
方氏見雲達賦猶豫,立即看了阮氏一眼,阮氏會意,趕忙道:“阿郎,道長的話說的對啊,既然四娘子說,巧雁染上的風寒會傳染,那不如咱們都退到門外去,只讓一個婆子挑著符水進去灑便是了,然後再給那婆子,另闢個屋子住上幾日,若是沒有染上風寒,再放出來便是,這樣就不會有人傳染了。”
雲達賦一聽阮氏這話,頓時覺得可行,便道:“弱水,你還是讓你的婢子讓開吧,否則,若是你阿母的胎位不穩,那可全是因為你不孝了。”
雲達賦這話,便有威脅的意思了。
冥漠雪聽了雲達賦這話,道:“阿爺,這……”
“別這那得了,四姊,你這般拖著不讓人進去,該不會是巧雁根本就不在房裡吧。”雲畫眉突然站出來,開口說道。
冥漠雪聽了雲畫眉這話,頓時臉色大變,“七妹妹,你不要信口胡說。”
“既然如此,四姊就讓月芽讓開,讓婆子進去灑符水吧。”雲畫眉昂著脖子看著冥漠雪道。
不等冥漠雪開口,方氏就給了李婆子一個眼色,李婆子趁著眾人不備,衝上前去,一把將月芽推到了一邊,狠狠一腳,將巧雁的房門給踹開了。 冥漠雪將月芽留在了院子裡,獨自一人去了正院。
然而,還沒等冥漠雪走進正院的門,就見常媽媽和迎松等人,攙著雲老夫人匆匆而來。
“祖母,您怎麼過來了?”冥漠雪詫異了一下,趕忙上前問道。
雲老夫人樂的合不上嘴,笑著道:“你阿母有了身子,我聽了忍不住過來瞧瞧。”
冥漠雪聽了雲老夫人這話,心裡就是冷笑一聲,果然,方氏要有所動作了。
冥漠雪也笑道:“竟是這樣的大喜事,難怪祖母滿目容光,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呢。”
“你這張小嘴,是吃了多少蜜糖,竟是甜的我不得了。”雲老夫人見冥漠雪打趣,也不惱,反而笑著道。
方氏這才剛剛有孕,還不知是男是女,雲老夫人就這般重視。
想到這兒,冥漠雪不禁覺得,方氏這一有孕,頓時身價倍曾,這樣冥漠雪忍不住懷疑,方氏到底是真的有孕,還是藉著有孕這件事,想要除掉自己?
冥漠雪正想著,已經攙著雲老夫人,進了正房。
屋內,一個五十出頭的大夫,正在為方氏把脈。
方氏看到雲老夫人來了,立即就要起身,雲老夫人見了,幾步上前將方氏按了下來,道:“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又不是第一次當娘了。”
方氏聽了,竟有些害羞的道:“阿家,您別聽婢子們胡說,不過是這些日子胃口不大好,到底是不是有了,還不知道呢,萬一不是,當著孩子們的面,那媳婦豈不是要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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