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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說錯了?到了現在,李婆子還敢在我祖母和阿爺的面前自稱我,難道不是藐視我雲府,藐視我阿爺?你直呼我的名諱,難道不是藐視我?”
李婆子頓時閉了嘴,方氏見到情形不對,頓時哎呦了一聲。
雲老夫人立即道:“大兒媳婦,你這是怎麼了?”
方氏趁人不備,瞪了李婆子一眼,這才道:“適才不知為何,肚子突然疼了一下,現在沒事了,兒讓阿家擔心了。”
雲老夫人趕忙道:“好了,這會兒也不是計較這麼多的時候了,道長還在等著,趕快請道長看一看,到底是什麼衝撞了大兒媳婦才是。”
這邊,正院的院中,已經擺起了案臺,那道士便起了乩。
雲達賦寫了要問的問題在黃紙上,給了那道士,讓其請示神靈,那道士接過黃紙,捏在手裡唸唸有詞,突然,只見那黃紙燒了起來,瞬間燃為灰燼。
而後就見那擱在沙盤上的筆,突然自己立了起來,在沙盤上動了起來,果真像是有個人在拿著那支筆寫字,只是眾人都看不見。
院內眾人紛紛嚴肅了表情,連個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惹怒了神靈。
冥漠雪看著,心裡冷笑,這點的走街串巷的雕蟲小技,她還不看在眼裡,別說這個了,在現代的時候,她什麼沒見過,連電鑽鑽肚皮都是有的。
冥漠雪納悶的事,方氏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來,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她想說,是自己衝撞了她,好將她趕到莊子裡去嗎?
只是後日,就是韓夫人要給她辦的認親宴席了,便是方氏真的說自己妨害了她,只怕韓夫人一句話,就能將她帶去韓府,方氏這麼又有什麼必要?
很快,那沙盤上就出現了幾個大字,那道士立即跪下磕頭,冥漠雪抬眼看了看,只覺得上面是鬼畫符,除了那道士,任是誰也看不懂上面寫了什麼。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還不是在於那道士的一張嘴。
“敢問大人,這宅子裡最近是不是禍事連連啊?”那道士問道。
雲達賦想起最近這些事,不是這個受傷,就是那個死人的,趕忙道:“道長怎知?”
那道士笑著捋了捋鬍子,道:“自然是天君給了指示。”
雲達賦趕忙問道:“敢問道長,天君如何指示的?”
“這個嘛……”那道士笑而不語。
雲達賦趕忙看了一旁的周婆子一眼,周婆子立即給那道士送上了一個厚厚的封包。
雲達賦這才又道:“勞煩道長給指點個一二。”
那道士接了紅包,這才笑道:“府上這宅子陰氣太重,對夫人肚子裡的胎兒很是妨礙,老道這裡有符水,按照老道的指點,將符水灑了去,切記,千萬不可亂了順序。再尋個命硬,八字陽氣重的人陪著夫人,便可以破解了。”
雲達賦趕忙道:“符水的事情還是好辦,可那八字陽氣重的要如何尋,某是不是立即,讓所有人寫下八字,拿來給道長看一看,誰人的命硬,而且八字的陽氣重,可以壓的住。”
“不不不。”那道士趕忙道:“不必這般費事,但凡八字的陽氣重的,皆是在四月到七月出生者,越是靠近端午生辰,陽氣越是重,八字陽氣重的人越多,對夫人的胎就越好。將所有八字陽氣重的人,都安排在夫人的跟前便好。”
那道長這話還未落音,院內眾人的目光,就都落在了冥漠雪的身上。
冥漠雪聽了那道士的話,不由得陰陰一笑,心裡暗道:“方氏,這次你又要玩什麼把戲呢?我是不是要同你,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踐人,竟敢騙老子!”
說著,話沒囉音,就左右開弓給了巧雁兩耳光。
巧雁的臉,早就被打的腫了起來,感覺連牙齒都鬆動了。
那黑臉的刀疤漢子,見矮醜子又動手,趕忙過來阻止,道:“好了,好了,別打臉,你見她臉都腫了,連模樣都瞧不出來了,一會兒還怎麼賣個好價錢。”
矮醜子一聽黑刀疤這話,頓時反應過來了什麼,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黑刀疤點了點頭,“賣去暗門子才能值幾個錢,若是賣去妓館,就憑她的模樣,豈不是夠咱們兄弟倆吃上好些時日的了。”
矮醜子一聽,立即道:“那咱們行,大郎君可是交代咱們,一定要賣去暗門子的。”
黑刀疤衝著矮醜子的腦頂,一巴掌打了下來,道:“你個笨蛋,賣去妓館還是賣去暗門子,他又不知道,就他給的那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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