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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著了道,這才來稟告給屬下,屬下這才出手,然後卻發現對手竟是雲家的四娘子。”
虞非離聽了立即問道:“她可有受傷?”
“屬下收手快,見到對方是雲家的四娘子,便立即收了手,並沒有傷到她,便叫兄弟們撤了。”
虞非離這才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不是你的錯,天色很晚了,你下去休息。”
天璇早在看到虞非離桌上,他親手所畫的那張雲家四娘子的畫像時,便知道虞非離定然不會責怪於他。
聽到虞非離讓他下去,天璇踟躕了一下,似乎想要再說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退了下去。
天璇離開後,虞非離這才又坐了下來,看著自己畫中的冥漠雪,不由得抿了抿唇,他有些看不清,這個讓他突然之間便上了心的小娘子,到底是個什麼來路的。
而正是因為這樣,虞非離就更對她著迷了,只是想到他的皇兄虞非豫,那日看著她的目光,虞非離就緊緊的蹙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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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漠雪接收了烏齊坤同阿扎提手下的之人,因著先前那些黑衣人的緣故,冥漠雪當機立斷,棄了這個據點。
因著章仇擎蒼早早買下了幾家店鋪,又在雲府所在的光福坊買下了一間院子,所以冥漠雪便將烏齊坤同阿扎提手下之人安置了下去,分散在了那幾處店鋪中,只帶了烏齊坤同阿扎提,還有司徒策回了光福坊,暫時安置在了章仇擎蒼的院子裡,而後便迅速回了雲府。
因著冥漠雪知道,明日一早韓夫人會來府上,冥漠雪*沒睡,也不想明日頂著兩個大黑眼圈見人,回到東偏院後,將那夜行衣脫掉藏了起來,便趕忙上榻休息。
然後冥漠雪看到那夜行衣上,被阿扎提撕破的肩頭,冥漠雪不知為何,竟自行解開了中衣,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肩頭。
肩頭的肌膚圓潤光滑,如雪緞一般,並無半點胎記或者其他什麼,冥漠雪想著自己若為,便搖頭失笑了一聲,這才繫好了衣衫倒頭就睡。
章仇擎蒼的院子裡,阿扎提同烏齊坤並沒有睡下,兩人此時正在房中談話,而兩人便是已經竭力壓下了聲音,還是聽得出烏齊坤的怒意。
“阿扎提,可汗交給我們的任務時說過,若是找不到那個女子,我們是要一輩子待在大興的,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將我們的辛苦數年的基業送了出去,還訂下了什勞子的三年之約。”烏齊坤的怒意,饒是他竭力壓制,還是處於爆發的邊緣。
阿扎提聽了烏齊坤的話,並沒有急急辯解,而是嘆了一口氣。
烏齊坤見了甚是不解,也皺了皺眉頭。
阿扎提這才開口說道:“烏齊坤,我今日才剛回到大興。”
“這我自然知道,你回去可見到可汗了,可汗的身子可好?”暴躁的烏齊坤,聽了阿扎提這話,情緒稍稍平復了一些。
阿扎提搖了搖頭,“可汗的身子越發的差了,只是為了震懾各部,強忍著病痛。”
烏齊坤這一個堂堂大漢,在聽了阿扎提這話後,竟然紅了眼圈。
“可汗膝下無子,如今病痛纏身,各部虎視眈眈盯著可汗之位不說,東。突厥更是如狼一般想要看我們相互撕咬之時,好藉機吞掉,如今內憂外患,別說三年,就是一年恐怕都不好過。”阿扎提咬著牙道。
“這些敗類!他們怎麼能忘了,若是當年可汗帶他們脫離苦海,他們還在給人為奴,如今他們翅膀硬了,竟然做出這樣豬狗不如之事。”烏齊坤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
阿扎提得知此事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如此再提起雖然還有些忿忿不平,然而也不像烏齊坤如此氣急了。
“烏齊坤,我回來之前,可汗已然宣佈,可汗是有子嗣的,只是流落在外……”
阿扎提這話還沒說完,烏齊坤驚的跳了起來,“你說什麼?可汗說有子嗣?流落在外?!”
阿扎提鄭重的點了點頭,“所以你知道,這些年我們在尋什麼人了吧。”
烏齊坤驚訝的長大了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所以,烏齊坤,若是三年內,我們都找不到公主回來,可汗只怕也撐不到了。”阿扎提道。
烏齊坤適才的暴躁,此時早已宣洩一空,沉默了半晌才對阿扎提問道:“阿扎提,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覺得今日所見的這個小娘子,就是可汗之女,就是我們的公主殿下?”
阿扎提點了點頭,“只是當初小公主流落在外的時候,才剛剛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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