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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人,夫人怎麼會還給婢子想著親事不親事的。”
“我聽祖母說,咱們雲府對待下人還是很不錯的,除非自己願意留下的,十六歲就要放出去了。”
月芽突然插嘴道:“婢子從同輝堂的婢子那裡聽說,不給配人家的,都是要留下做妾室的……”
月芽的話說到這兒,趕忙捂上了嘴,歉意的看向巧雁。
巧雁是大房的,大房除了雲達賦,就只有雲晟毅了,若真如月芽所說,那巧雁……
冥漠雪看了失言的月芽一眼,目光就落在了巧雁的身上。
聽了冥漠雪和月芽的話,巧雁的臉色又是一白,趕忙跪倒在地,抓著冥漠雪的衣裳下襬道:“娘子,婢子沒有親人了,要是放出去了,只怕就要流落街頭了。”
看著巧雁急的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冥漠雪也是心裡一軟,道:“你哭什麼,我又沒說要趕你出去。”
巧雁聽了趕忙抹了眼淚,磕了個頭道:“娘子慈悲。”
冥漠雪彎腰,便要拉巧雁起身,正好抓了巧雁的左手手腕,就發現被什麼東西咯了手。
巧雁發覺到,下意識的就是一縮,縮回了手。
冥漠雪眼疾手快,就看到巧雁左手的手腕上,戴著一支攢金絲雁紋的鐲子,上面的雙雁的紋路,正是應了巧雁的名字。
見巧雁緊張的模樣,冥漠雪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便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們也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還要去同輝堂呢。”
月芽和巧雁這才又給冥漠雪行了禮,兩人先後走了出去。
巧雁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冥漠雪一眼,而冥漠雪的目光,一直落在巧雁的身上,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巧雁急忙扭過頭,匆匆離開了。
冥漠雪見巧雁慌忙離去的背影,不由得蹙了蹙眉。
一天幾日,巧雁總是心不在焉的,還時常不是忘了這,就是做錯了那,讓一向有些遲鈍的月芽,都看出了她的不正常。
這日冥漠雪沒有帶巧雁去同輝堂,而是帶了月芽,一路上,月芽就猶猶豫豫,似乎有話要說似的。
冥漠雪看了半天,都不見月芽開口,最後還是忍不住自己問道:“月芽,你我是同甘苦共患難過的,且不是一般的主僕關係,相比之下我更是將你當做姊妹,有什麼話,你還不能同我說嗎?”
月芽聽了,這才道:“娘子,有件事我猶豫好久想要同你說了,只是又怕是婢子自己弄錯了,冤枉了好人。”
冥漠雪聽了笑道:“什麼事情,讓你糾結成這個樣子,說來聽聽。”
月芽猶豫了半晌,還是道:“娘子,是關於巧雁的事情。”
月芽這一開口,冥漠雪竟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倒像是意料之內的事情,只開口道:“說來聽聽。”
“娘子,大郎君回來的那日,娘子晚上在同輝堂用飯,因著娘子走的時候,沒有帶著斗篷,晚上風涼,婢子就取了件斗篷,送到了同輝堂,誰知……”
月芽說到這兒,頓了頓,反反覆覆動了動嘴,還是道:“誰知婢子來的巧,正好看到大郎君進了院子,婢子就慢了一步,跟在了大郎君的後面,誰知婢子就看見,大郎君從袖子裡取了件東西出來,塞給了巧雁,巧雁推辭了半天,最後還是收下了。”
冥漠雪聽了笑著道:“是一支攢金鐲子吧。”
月芽聽了一愣,“娘子是怎麼知道的?”
“自然是我看見的了。”冥漠雪道。
月芽聽了又道:“可是娘子,大郎君對娘子存有偏見,可是卻對娘子的婢子這般特別,竟是送了攢金絲的鐲子,就是大郎君給娘子的,也無非是些不值錢的玩意,這是在太說不通了。”
月芽說到這兒一頓,又道:“而且這些日子巧雁總是心不在焉,婢子懷疑……懷疑……”
“懷疑她背叛我,暗中投靠了雲晟毅,想要害我是不是?”見月芽吞吞吐吐說不出口,冥漠雪徑自說道。
月芽聽了,緊抿著嘴唇點了點頭,“不止如此,婢子還打聽到,當初娘子還沒進府之前,大夫人是有意讓巧雁給大郎君做妾的,只是大郎君還要遊學,阿郎稱不好為了兒女私情耽擱了學業,這才暫時將這件事給放下了,不過大夫人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給巧雁找婆家,所以眾人都以為,等今年大郎君遊學歸來,初雁就要做大郎君的妾室了,誰知夫人不知為何,將巧雁給了娘子。”
“許是當時夫人的身邊,再沒有合適的人了,這才急急將巧雁給了我。”冥漠雪說著,頓了頓又道:“月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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