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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才娘子和主子走後,我落後了一步,恰好看到巧雁自盡。”
冥漠雪頓時一怔,“月芽不是過去看巧雁了嗎,她怎麼會自殺,現在她如何了?”
“被救下了。”天璇回道。
天璇說完這話,就不在開口,冥漠雪也沒有多問,畢竟有些事情,連她這個做主子的都不清楚,天璇又怎麼會知道。
虞非離聽了道:“明日還要去韓府,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明ri你總不能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見人,我送你回去。”
原本冥漠雪過來,也只是為了問清虞非離和司徒策,今日無根藤的事,如今既然已經知曉了一些,冥漠雪也不想多談了,畢竟無根藤的事已經過去了,可巧雁的事情現在迫在眉睫。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成……”冥漠雪剛說著,話還沒落音,手腕就被拉住了。
“我送你。”虞非離不用拒絕的說道。
往日虞非離總是一副慵懶的模樣,今日這般霸道的模樣,倒是讓冥漠雪一愣,然而就在這愣神的瞬間,冥漠雪已然被虞非離給拉了出去。
讓司徒策看了,覺得很是不舒服,只是司徒策知道,冥漠雪卻是需要回去了。
院外,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正打著響鼻,正是當日馬賽,虞非離的坐騎。
冥漠雪才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被虞非離扔到了馬上,隨即虞非離翻身上馬,坐到了冥漠雪的身後,隨即馬鞭一揚,動作幹練瀟灑。
虞非離拉著馬韁的手緊緊的箍著冥漠雪的腰,冥漠雪的身上還披著虞非離的大氅,看上去同一個毛球一般圓滾滾的,可是虞非離總是覺得,她消瘦的身上一點肉的沒有。
冥漠雪一直緊繃著臉,雖然表面上看著很是平靜,但是虞非離知道,她的心裡早就翻騰的像是燒開了的熱水,她就是這麼個外冷心熱的人。
此時已經子夜了,虞非離卻在街上打馬而行,很快有引來了巡夜的金吾衛衛士。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在戒夜後流竄在街上!”一支金吾衛的隊伍將兩人圍在了一起,為首的人手中的鐮鉤槍,直直刺到冥漠雪眼前。
冥漠雪下意識便向後一靠,虞非離立刻怒道:“瞎了你的狗眼不成,連本王的去路都敢攔!”
因為冥漠雪一直情緒緊繃,為巧雁的事情懸著心,虞非離自然跟著急的不得了,臉色本來就不大好看,這會兒又見冥漠雪被人用鐮鉤槍指著,怎麼會有好脾氣。
那衛士聽了虞非離的話一愣,動作便慢了一下,虞非離見了二話不說,手上微微一拉一撥,就見那衛士手中的鐮鉤槍便脫了手。
虞非離看也不看,反手一扔,將那鐮鉤槍扔了出去,正好順著另一個衛士的耳側飛過,嚇得那人縮了縮脖子。
虞非離冷哼一聲,馬鞭一掃,只見馬鞭並未落在眾衛士的身上,然而幾人便被震了出去,各個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
虞非離看也不看眾人一眼,帶著冥漠雪就離開了。
那被虞非離下掉鐮鉤槍的衛士首領,往日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頓時氣急,爬了起來就追,卻是被另一個與其相好的衛士給拉住了。
“不要命了,你還追,那是昭陽王,真是見鬼,怎麼會遇上這個煞星。”衛士一邊爬起來,一邊嘟囔著道。
衛士首領聽了一愣,“昭陽王?怎麼可能!就是我的眼再瞎,也看到適才那馬背上的,是一個小娘子,不是說昭陽王同檀郎檀公子……”
那衛士聽了便道:“傳言說什麼你就信啊,某可是聽說,昭陽王自從從女媧山回來之後,就一次都沒去過檀公子那裡,今日晉王去檀公子那兒,昭陽王明明是知道的,卻一言不發,尋了個藉口就走了。”
衛士首領聽了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你傻你還不愛聽,這裡是什麼東方,前面那條街可都是妓館,昭陽王馬背上的,自然就是妓子了,如今正是月色當頭的時候,你說你擋了昭陽王的去路,昭陽王只踹了你一腳,都算是輕的了,你竟然還想去追,你不要命了,當真幾個月就忘了昭陽王的名聲?”衛士侃侃而談著,還一副我為了你好,你怎麼這麼傻的模樣。
那衛士首領聽了這話,便不禁打了個寒顫,當初昭陽王閒著無聊,可是在王府後院以人做獸,來玩射獵的……
不過這些話,冥漠雪和虞非離自然是不會聽到了的,他們兩人更是不知道,日後眾人,對昭陽王懷裡的神秘女子的傳言,說的是繪聲繪色。
過坊門的時候,因為有虞非離的令牌,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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