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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稍為一放,暗中留意雷子雨的情況,再借餘光看沙蟲等人的情況,只見他們正與那些人殺得難分難解,但看情形,他們三人對付那八人,就算不能擊殺對方,自保卻是完全沒有問題。
楚雲飛心裡放開了,對著老人微微一笑,道:“不知前輩是何人?在沙窟又是何身份?”
那老人見楚雲飛一付好整以暇的樣子,心裡暗驚,剛才交手幾招,知道對方厲害,心裡直是暗罵自已貪功,應該等他幫中毒那小子逼毒的時候才現身偷襲。
心裡明知不敵,但已是騎虎難下,現聽楚雲飛問起,冷笑道:“老子叫鬼差。”
楚雲飛聽著一楞,一聽此名並不是實名,也許只是此老的綽號,又或是他在沙窟中的職位,就好像閻王殿裡也有一個叫鬼差的一樣,是職位,但也成了他的名字,因為世間之人都管鬼差叫鬼差。
但不管如何,總是有了稱呼,況且楚雲飛亦不指望他能告訴自已多少東西,剛才一問,也只是順口而已,說白了就好像那句“報上名來,劍下沒無名之魂”之類的對白而已。現在這人一報,楚雲飛揚一揚手中的離愁刃,嘴角抹過一絲冷笑,問道:“柳家莊四人可是你下的毒?”
鬼差呵呵一笑,道:“這很重要嗎?你別急,等下就輪到你了。”
這話無異於承認是他下的毒了。楚雲飛眼中寒光了閃,冷冷道:“那你該死!”現在雷子雨中了毒,因不知毒性如何,所以楚雲飛亦不知道雷子雨能不能將毒逼出,而剛才柳家兄弟的詭異慘狀,讓他更是痛恨下毒之人,現。。。。。。
這鬼差一認,心裡頓起殺機。
“該死”兩字一出口,楚雲飛先是採取主動攻勢,離愁刃一揚,便向鬼差的咽喉點去。他要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萬一沙蟲那邊有什麼變動的話那就不妙了,而且也要儘快的幫雷子雨逼毒呢!故一出手更直奔對方要害。
鬼差感到了對方的殺機,心裡不由得一凜,現見對手的兵器向自已咽喉之處點來,忙是平平向後倒飛而退,想借此避過。
可是等他退至五步時,卻發現對方的兵器仍然跟至,依然招式不改而來,心裡又是一驚,這說明對方不但劍法高明之外,輕身功夫更不在自已之下,看來盛名之下無虛士,自已之前認為一個弱冠小子就是名頭再大,就算是打孃胎裡就練功,也不會強到哪裡,只不過是中原人武功低下,才讓他名氣大冒而已。
想在看來自已是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了。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拼命了。身形一斜,避過對方的追刺,身形斜著飛起,手中的柺杖以極其玄幻之勢當頭劈下。
楚雲飛見他有點門道,嘴裡一聲長嘯,雙臂一展,運功硬接。“噹噹噹”數聲響起,已是接過正著,鬼差見此招無效,一個凌空翻滾便是飄身後翻。
可是當他站定之時,楚雲飛已是趕至,手腕疾轉,離愁刃直向鬼差的丹田刺去。鬼差算是領教到楚雲飛的身法了,知道自已如想脫身已無可能,除非打贏對方,因為兩次相試,對方的身法都遠在自已之上。
一咬牙,拼盡全身的功力,幻起層層的杖影向楚雲飛搶功起來。楚雲飛見他如此,可說是正中下懷。鬼差要是一味躲避或是採取遊斗的話,楚雲飛想贏他倒也不會那麼容易。
可是他現在一咬牙搶功,鬼差可說是又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武功一道,有是雖說通者勝,但要是兩方武功相差太遠的話,勇者也不過魯莽而已。
面對鬼差的層層杖影,楚雲飛一聲冷笑,手中離愁刃毫無逞讓,直搶而入,兩人戰在了一起。這也算是一場驚心動魄之戰吧!
十數招過去後,戰圈中楚雲飛的劍影越來越盛,反觀鬼差已是滿頭大汗,杖影在劍芒的壓制之下越縮越短,從開始幾招的搶攻到現在已是落得完全守式。
楚雲飛知道時機已到,突的一聲暴喝。鬼差本就被打得完全施展不開,心裡已盡是驚駭,現突然而來的暴喝,更是叫得他頭皮發麻,料到對方要下重手了。
鬼差心裡大是不甘,知道此時是生死的關鍵時刻,一定要搏一搏了。這時,楚雲飛一招橫削,硬是將鬼差手中之杖削去了三寸有多,但就在此時,眼光便瞥見鬼差的左手突然伸入懷中。
楚雲飛心裡一凜,看來對方可能要施毒了。既然料定,豈是再讓他有施毒的機會?楚雲飛真氣一提,如同鬼魅一閃,已是搶入到鬼差的中宮來,左手駢指一戳,已點在鬼手的左手的麻穴,讓他無法施出毒來,跟著右手手腕一轉,以不可思議之式在鬼差的脖子上一抹便飛身倒退,看都不看鬼差一眼,便凌空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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